而那只红毛老鼠也不示弱,扭着身子拼命缠斗。斗了一阵,眼看红毛老鼠有些不敌了,就见红毛老鼠立起身子,原地一转,化成一条赤血蛟龙,死死地缠住了金毛猴子。金毛猴子仰天长吼了一声,顿时一道金光射出,化成一只体型硕大的金翅大鹏,振动双翅,居高临下俯冲了下来,对着蛟龙的脖子狠狠地啄了一口。蛟龙受痛难忍,在地上翻滚了几下,又变回了老鼠,夺路而逃,刚跑出没多远,就被那只金翅大鹏一嘴给叨死了。袁崇焕在旁边看得真真切切,心下骇然,刚要说话,突然眼下情景变得飘忽了起来,身子一激灵,立时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摸脑袋,出了一头的冷汗,好半天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刚才竟然是在做梦。回忆起梦中的情景,袁崇焕不由得惊出一身的冷汗。自己生肖属猴,而毛文龙生肖为鼠,梦中的那一猴一鼠相斗难道就是自己和毛文龙?再一细想,老鼠化身后的赤血蛟龙,蛟即为龙,可不正是毛文龙嘛!那自己就是那只金翅大鹏鸟了?看来,自己与毛文龙之间注定要有一战,此乃天意,屠龙势在必行。本命灯突然熄灭神秘人暗中传言且说山上的魏宝山,全神贯注地盯着阵法中心的本命灯,突然间火苗猛地一窜,随后快速地忽闪了几下后,不受控制地突然熄灭了。就在油灯熄灭的同时,旁边一直沉睡的杜拉尔。果果突然打了一个冷战,立时惊醒了过来。魏宝山看着熄灭的油灯咧了咧嘴,心说:本来我还以为最少能支撑一炷香的时间,真没想到连半炷香都没有挺到,看来袁崇焕的命格的确异于常人。晃了晃脑袋,扭头看了一眼杜拉尔。果果,想到刚才虫子爬进爬出的情景,仍然心有余悸,不过也没敢多嘴,只是小心问道:“果果,你怎么样?”杜拉尔。果果活动了一下筋骨,略有些疲惫,冲着魏宝山和马伯通点了点头“还行吧!虽然比预想中要差了许多,不过梦境也已完成大半,应该勉强还说得过去!”正在这时,突然听到山下有人高声喊喝:“贼寇,我看你往哪儿跑!你还不给我站住!”大伙一愣,赶紧回身观瞧。透过树林的空隙,看得挺清楚,从山下往山下跑来一个人,身高六尺挂零,肩宽背厚,身子骨挺硬实,身上穿的是夜行衣,十排骨头纽儿,腰扎皮带,身后背着空刀鞘,手里拎着一把明晃晃鬼头刀,稍微有点短胡子茬,一张黑脸,看年纪在三十岁左右。再往这人的身后一看,离着几十步远,追着一个老头,一看他那身穿着打扮,就知道是官府的官人儿,岁数可不小了,能有六十多了。小个不大,但挺精神,大鼓脑门,深眼窝子,一对黄眼珠叽里咕噜转,鹰钩鼻子,菱角口,手里提着一杆花枪。在这老头的后边儿挺远的地方,好像还跟着几个人,手中都拿着家伙,穿衣打扮也像是官人。这树林里头正是山顶的一片开阔地,黑面大汉跑到山顶后回头看了看追他的那个老头,合鬼头刀一转身,把那老头就给拦住了:“呀老头,你这么大岁数了何必呢?你要是再紧追不舍,休怪某家无情!”再瞅那老头,眼睛都立起来了,把大枪颤了三颤,摇了三摇:“好小子,你大晚上的窥探督师府,图谋不轨,罪在不赦,竟然大言不惭,你还不束手就擒!”说罢“嘭”抖手就是一枪。黑面大汉一刀把枪给崩了出去,裹脑藏头就是一刀。老头往下一低头,刀走空了。老头连打边说:“小子,看来你是活够了!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我这把大枪的厉害!”滴溜一转身一抖枪,来了个金鸡乱点头,后把一压,前把一翻,往前一纵一抖手分心就刺,枪尖直奔黑脸大汉的心窝。黑脸大汉赶紧跨步斜身使了个“怀中抱琵琶”鬼头刀往外崩,一下就把老头的花枪崩了出去。就见老头手腕一翻,枪尖往下一滑,又刺向了黑脸大汉的软肋,黑脸大汉跨步闪身一转个儿,大枪走空。再看老头扳把枪往回一拨,把枪尾顺手就推了出去。这枪后头有个疙瘩,那是钢的,论分量有一斤多沉,这东西抡起来揍脑袋上也受不了!大枪顺着是枪,横着可以当棒使唤。所以老头把枪当棒奔着黑脸大汉的太阳穴就抽了过去;黑脸大汉赶紧缩颈藏头,一枪抽空,一老一少就战在一处。
马伯通几个人站在旁边,看得心惊胆战,别看老头年纪有些大了,但是手上可利索,这条枪上下翻飞,乌龙摆尾,怪蟒翻身,呼呼挂风,和那个黑面大汉打得旗鼓相当,一时不分胜负。眼前刀光闪闪,马伯通看了看自己这伙人,就在旁边躲着观战也不是那么回事。万一一会儿上来人,不小心被发现了,有嘴也说不清了。想到这儿,缩回身子,朝后摆了摆手,示意魏宝山和杜拉尔果果赶紧偷偷下山,别在这儿看热闹了,万一被撞见,刀枪无眼,别稀里糊涂就被砍死在这儿,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几个人小心翼翼地朝山下走去,结果走到半山腰才发现,山底下灯火通明,已经被官兵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了。还真应了那句话了,人走时气马走骠,兔子倒霉遇老雕。看来今天不太顺,布阵施法莫名打断不说,深更半夜还碰上官府围山抓人,眼瞅着山下的官兵开始往山上压过来了,越来越近,可把三个人给急坏了,出了一脑袋汗。就在这时,突然从树林里冷不丁地窜出一只大黑猫来。黑猫足有二尺来长,毛皮油黑发亮,弓着腰,瞪着绿幽幽的眼珠盯着几个人看了看,然后冲着几个人呲了呲牙“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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