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呢?难道闹鬼了?想到这儿,魏宝山赶紧从背后抽出八卦金刚伞,撑开后看了看,就见伞顶的磁针转了一圈后,径直地指向了那只纸鹤,上下不停地颤抖!魏宝山一惊,赶紧跑下土堆,冲着马伯通道:“师叔,不好,这玩意儿果然邪性,估计不是什么好事,咱们赶紧躲躲!”可是眼下往哪儿躲呢?魏宝山左右看了看,这间小院不大,还真没有什么可躲的地方。自己和马伯通好说,关键是杜拉尔。果果,现在不省人事,动也动不了,这可要了命了。正在这紧要关头,从墙外“嗖”地一下跳进来一人,三晚半夜的,好悬没把魏宝山和马伯通吓死。马伯通往后退了一步,故意咳嗽了一声:“深更半夜,私闯民宅,你是干啥的?”黑影跳进院里左右看了看,突然乐了:“深更半夜的,你们不睡觉,在这院里干啥呢?”“我们赏月,你管得着吗?”“赏月?这天上有月亮吗?”马伯通抬头看了看,头上乌云盖顶,连个月牙都没有。脖子一梗梗:“我们爱干啥就干啥,自己家,用得着你管?”就在这时,从墙外“嗖”地一声又跳进来一人,此人跳到院里后,火光映射之下,不仅魏宝山和马伯通愣住了,对面的那个人也愣住了。马伯通用手点指:“哟嗬,我说看着怎么眼熟呢,原来是你们!”一前一后来的这两个人非是旁人,正是老道于渡海和凶僧法能。原来于渡海发动七煞锁魂阵后,眼见一股黑气快速地朝着西北方循去,赶紧祭出纸鹤,作了个法术,他们二人这才追着纸鹤一路找到了这里。法能一看是马伯通,眼睛当时就红了,用手点指马伯通,哈哈大笑:“好好!冤家路窄,咱们又碰面了!老匹夫,今天,贫僧非宰了你不可!”马伯通见是法能,也是叫苦连天,心里暗道:坏了!看来,今天是凶多吉少,小命要交在这里了。别说杜拉尔。果果还不省人事,就算是好人一个,我们三个捆成捆也打不过这个大和尚啊!不过都到这时候了,怕也没用,服软更不行,瘦驴拉硬屎,只能硬撑着了。马伯通脖子一挺:“大和尚,当时咱们萍水相逢,无冤无仇,要不是你要杀我们,我也不能打伤你。你是出家之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不好好吃斋念佛,整天打打杀杀的,就不怕佛祖怪罪。我不想和你动手,真要动起来手,马某倘若再把你打死或是打伤,我也于心不忍!”法能一听怪眼圆翻:“哟嗬!姓马的,就你那两下子还想伸手吗?上次要不是中了你的奸计,贫僧会让你打伤!废话少说,你拿命来吧!”说罢,晃动双臂就冲了上来。魏宝山知道马伯通是在说大话,就他那点儿能耐,上去就得被揍趴下。自己好歹年轻力壮,有把子力气,到了这时候,也不能眼看着师叔遭难,赶紧伸手从背后拽出金刚伞,拧步往上一跃,抡起钢伞自下而上兜头盖顶就是一下子。钢伞结结实实地拍在了法能的胳膊上,就听“啪”的一声,魏宝山就感觉自己的胳膊都被震麻了,伞也拎不住了,脚下一软,好悬没坐地下。心说:这大和尚可真有劲儿啊,这也就是用钢伞迎了一下,真要是用胳膊硬接,非得被打折不可!法能一看是魏宝山,冷哼了一声,看也没看,伸巴掌一拍,毫无花哨地正好打在魏宝山的肩膀上,魏宝山躲闪不及“噔噔噔”往后连退了三步,就感觉胸口发闷,嗓子眼发咸,半个身子都不听指挥了,一pi股坐在地上,再想起都起不来了。法能看也没看魏宝山,盯着马伯通,眼睛都要冒火了,恨不得一巴掌就把马伯通当场拍死,打倒魏宝山后,晃着双掌又奔着马伯通冲了过去。这对铁砂掌打山山开,蹬山山裂,这要是被打上,还好得了吗?马伯通根本不敢接招,闪身躲到了一旁。一掌落空,法能又使了个连环掌,掣右手,探左手,朝着马伯通的前心就砸了过来。马伯通虽说武功不高,可也不是什么都不会,多少也能比划两下子,见掌过来了,赶紧一闪身,勉勉强强地又躲过了这一掌。法能一看,气不打一处来:心说,你还躲个什么劲啊?就让我拍上就得了呗,你还能支撑多大一会吗?想到这儿,加快身形,晃双掌,围着马伯通这么一转,马伯通当时就傻眼了。他一瞅,前边也是大和尚,后边也是大和尚,左边也是大和尚,右边也是大和尚。根本不知道哪个是真法能,哪个是假法能了。马伯通心里一翻个:这大和尚的本领可真够高啊!看来我要够戗了。法能看着差不多了,胳膊往前一探,巴掌抡圆了就拍向了马伯通的后背。马伯通听到动静再想躲也躲不开了,没办法,只好把眼一闭,背一弓,准备硬挨这一下了!法能练的可是铁砂掌,这一巴掌挂着风声,结结实实地就拍在了马伯通的背上。魏宝山把眼一闭,心说:完了,我师叔这条命算是交代了。这一掌别说拍在人身上,就算是打在石头上,也得把石头拍碎了。胆战心惊地睁开眼睛再看时,魏宝山当时就愣住了,就见法能瞪着眼珠子盯着马伯通,而马伯通竟然没被拍躺下,甚至连动都没动一下。魏宝山心里不禁纳闷:我师叔啥时候练过金钟罩还是铁布衫了,这一巴掌怎么没事呢?难不成我师叔还有这种功夫,一直深藏不露?再说马伯通,眼睛一闭,干脆就等死了。耳轮中听到“啪”的一响,心说:估计我这脊梁骨被揍折了,这条命要交代了。可是半晌后,竟然没感觉到一丁点儿的疼痛,不禁皱了皱眉:怎么不疼呢?难道说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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