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有什么动静,立刻就有人传信给他。他不想如实告诉沈若惜,免得会让她觉得处处被监视,过得不自在。慕容珩问道。“父皇找你,说什么事了?”沈若惜眸光微闪,压低声音道。“是太后那件事。”她缓缓道:“父皇承认了,噬心散的确是他让人下的,不过他与我说了缘由。”沈若惜将仁景帝的说辞,与慕容珩说了。她睁着一双美眸:“你相信父皇的话吗?”慕容珩敛了敛眸,缓缓道。“他没有难为你就好,至于其中缘由,我会自己查清楚的。”言外之意,他不信。说罢,他一转头看向沈若惜:“我有东西要给你。”“什么?”慕容珩没回答,只是眸色微深。他伸手在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盒子。
沈若惜目光定定的落在他手里的盒子上,心中有些悸动。这意思……是要给她惊喜?没想到,慕容珩平日里看着很闷骚,如今倒是会做这种制造这种小惊喜了。只不过这盒子看起来有点普通,不太符合他以往高调奢华的作风。但是里面应该暗藏玄机。在沈若惜期待的目光中,慕容珩将盒子打开,之后将拿出了里面的小瓷瓶,递给了沈若惜。沈若惜很是纳闷。“这是什么?”这次送的礼物怎么这么独特?慕容珩道。“这是我的人找到的,这便是鸠夜。”“鸠夜?!”沈若惜瞳孔睁大,十分惊讶。而后神色有些讪讪。原来是让她看毒药啊,她还以为是送给她的什么惊喜呢,害她白高兴一场……沈若惜正了正神色,将瓷瓶倒了倒。从中倒出了一颗红色的药丸。她放在鼻间闻了闻。味道很淡。就算她嗅觉异于常人,也只能依稀闻出几种药物。“朱砂,曼陀罗,砒霜,钩吻。”其他的闻不明显。沈若惜眼中有些惊叹。“不得不说,制造这鸠夜的人,简直是奇才,这么多的毒药混合在一起,但是味道却怎么淡,并且难以试探出来毒性,里面肯定加了诸多的药物互相作用,达成一种奇妙的平衡,这非一般人能做到的!”慕容珩狭长的眸子敛了敛。“你倒是还欣赏起给我下毒的人了。”“咳~这技术难度确实很高,我一时忍不住感慨了一句。”沈若惜微微抬起眸,看向面前的男人,眼神带着期待:“你既然找到了制造鸠夜的人,那也找到了解药吧?”“没有。”慕容珩眸色微深,带着一丝冷意:“听那人的意思,鸠夜的毒无人可解,他能制出鸠夜,却没法解毒。”闻言,沈若惜嘴角的笑意微微沉了下来。这么说来……是真的无药可救了?慕容珩道:“不过我相信你。”“我?”“沈若惜,若是你没有办法解此毒,那么这世间就没有能够救我的人了。”沈若惜:……这狗男人突然这样对她寄予厚望,她觉得压力好大。有种他将性命交给她的感觉。“不用你说,我也会认真研究出解毒的方法的。”沈若惜将鸠夜小心翼翼的放回瓷瓶中,认真的应了他一句。随即对上慕容珩温和的眸子,关心道。“你还未用晚膳吧?赶紧吃饭吧,你身体不好,要按时用膳。”“也是。”慕容珩微微坐直身体,漂亮的眸子微微一压,露出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吃饱了才有力气做事。”“你晚膳之后还有事么,忙什么?”沈若惜忍不住问了一句,随后叮嘱道:“明日便要随父皇去岳山行册封大典了,你得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等册封大典结束之后再说吧。”慕容珩没吭声,只是深深的扫了她一眼。等吃完晚膳,慕容珩迫不及待的沐浴之后,沈若惜总算是知道他要忙什么了。殿外寒霜突降,殿内春意盎然。晃动的床帏内,沈若惜将脸埋在枕头里,忍不住再次咬牙切齿。谣言究竟是谁传出去的?这家伙简直是头累不死的牛!慕容珩从后掰着她的脸,在她耳边低语。“乖,喊一声我的名字。”“阿珩。”“再喊一句。”“阿珩。”“大声一点。”沈若惜忍无可忍:“慕容珩!”“嗯,看样子力气还很足。”身后传来一阵磁性的低笑,带着愉悦的狡黠。沈若惜面红耳赤。这家伙……一定是有什么怪癖!次日,册封太子的仪仗从皇城内浩浩荡荡出发。六匹骏马拉着明黄色的马车,行在最前面。镶金的车身与绣着五爪金龙的车帘,在日光下散发着灼眼的光彩,无一不彰显着皇家的威仪。仁景帝的马车后面,便是荣亲王与其他几位皇子。几人都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只是其中一匹马上却空无一人。少了慕容珩。慕容羽骑着马,不时的转头看了一眼身后华贵的马车。那里面是沈若惜……和慕容珩。慕容曜拉着缰绳,瞥了他一眼。“四哥在看什么?”“没什么,只是一直没见太子,如今九弟成为储君,我还未亲口与他说一声恭喜。”闻言,一旁的慕容修接过话。“九哥如今春风得意,又有美人在怀,怕是无瑕理会你。”慕容羽不吭声,心情却极其不好。也不知父皇怎么想的,突然就封了慕容珩为储君。太突然了。他心中十分难受。不仅仅是因为太子之位被慕容珩夺走,还因为沈若惜……她离开自己之后,非但没有更惨,反倒是越来越春风得意了。想想他就觉得心中一阵不舒服。慕容修转头看着身后的马车,啧啧了两声。“不是我说,美人虽然多娇,但是太子身体才刚刚好了点,这么折腾,不会出事吧?”“端王兄有些过于担心了,我看太子的身体,比我们想象中都好。”慕容曜拉着缰绳,眸色微敛。马车内。沈若惜正与身边的男人大眼瞪小眼。慕容珩衣着华贵,神色俊美矜贵。只是一双狭长的狐狸眼中,带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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