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味了,他受不了地抬起屁股又被狠狠地压下来,许三金拍打着男人的按着他的手,流着汗水叫道:“受不了,孩子要被肏掉了,出血了,穴要被肏烂了。”
男人咬着许三金的嘴巴恶狠狠地说:“婊子,小母猫,让你总是卖春,就要把你的野种肏掉,把你逼都日烂,让你含着我的鸡巴被肏烂。”
许三金此时被射了满满一子宫的精液,男人还要用龟头撞开宫口,插进到许三金子宫里和孩子打打招呼抢地方,男人每一次顶撞宫口,许三金穴里就溢出一点红,男人就这么边磨边干抵着他的宫颈射了一波又一波滚烫的浓精。
男人猛烈的挺动鸡巴,揪住许三金的头发,掐着许三金的脖子说要把他孩子肏掉了,男人已经肏穴疯了眼,赤红着眼睛,额头、脖子青筋暴起就像一个恶鬼似的,凿着那口出血的松穴。
男人鸡巴就像疯了一样往里钻,他揪着许三金的头发,让他后仰,然后用舌头舔着许三金的眼球。
许三金被他掐得要断了气似的,穴不自觉收紧,小鸡巴被男人狠狠攥在手心里。被阴毛磨得大开的女穴的尿眼就开始流出黄尿,然后男人更是红了眼地咬着许三金的奶头,随着鸡巴翘开了宫口,泄出淫水和更多的血丝,许三金猛地痉挛一样,男人用指甲扣挖着尿眼,让黄尿滋出来,不顾滋了男人一身。
许三金和男人都疯了似的沉浸在这疯狂的欲望中,直到尿后看见地上大片的血迹。
男人就着鲜血和黄尿还想抽插,许三金大敞着青紫的腿和奶子,女穴口撕裂着,阴唇外翻被肏成一个殷红的洞,一塌糊涂,流出的精液和尿液和血液。
那是许三金最难堪的时候,许三金身体软了,下面就像被开了个大口子,止都止不住地打冷颤,痛到极致就成了强烈的高潮快感让他全身战栗痉挛,许三金连牙齿都在打颤,身体时不时地猛烈抖动抽搐一下。
再之后,男人的鸡巴一跳,他感觉有什么从体内被拽了出来,他摔到了地上,失去了意识,女逼上沾的是淫液黄尿和灰土脏兮兮的,奶子青紫的肿了。
男人最后地冲刺着,但日着日着从批里滑出来一团肉,把子宫口已经淌着血大张着,许三金的逼就像破抹布一样,他撕心裂肺的喊着,不敢地上那一团被鸡巴勾出的血红的东西,鸡巴出来的时候带血,子宫出血了,小批出血了,糊着一丢东西的血红逼肉在痉挛着,一跳跳。
那是紧紧吸住龟头的子宫,被用力扯出了体外,一个淫糜的红色的肉套子正紧紧贴在怪物一样紫黑的阴茎上,被撕扯的纹路清晰可见。
地上还滚落着一团东西,被男人扔了。
男人抽出紫黑沾穴的阴茎,在许三金屁股上擦了擦。
挺着鸡巴,就用手捧着肉袋子一下下砸进去,还用拳头捣弄着。
随后,许三金的四肢被男人砍掉了,扔在了路边。
临走时捡着沾满灰土的子宫袋,剥开对着许三金的耷拉脱垂的子宫肉袋里和那个胚胎灌了一大泡黄尿。
垂萤见许三金死了,表情也是无悲无喜的。
就拽住从他肚子一阵阵痉挛颤动的那团黑雾收入空间手镯。
垂萤手上戴的玉镯子是储物的,至少能装下一个学校。
夜已经深了,还无声无息地起了层幽绿的雾霭。
成堆成堆大红的灯笼轻轻地摇啊摇,深黑的天幕上没有一颗星星,只有一个红红的月亮高高挂。
垂萤本想拽个红灯笼提着走的,想了想又看到了许三金那具漂亮的尸体。
他就走了过去,古黄的纸钱飞舞,似乎又是犹疑了一下。
这个如同瓷偶的少年敲了敲有些破碎的诡艳脸颊,轻轻喃喃着:“有皮肉的人头灯好看还是没有皮肉的好看?”
也不管是否是夜色深沉,已经没有玩家在外面了。幽绿的雾气已经缠绕着垂萤半个身子,埋没了许三金的尸体身子厚厚一层。
“夜黑的真快呀……那么火光从哪里亮起比较好呢?”垂萤终于决定要有皮肉的人头灯,火光就从对方死不瞑目的瞳孔和嘴唇里吧。
垂萤就轻轻一挥那个漂亮的头颅就连着许三金的没肉的洁白手骨过来了,自动燃起了森森的鬼火。
垂萤得到了想要的灯,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只是这走路的姿势,仿佛是在迎合着幽绿的鬼雾一样往前飘着。
垂萤决定先去鬼楼里戏耍一下活人,有没有什么好乐子,然后再出校找乐子。
垂萤现在沿着小路漫无目的的逛了会儿,等待着聪明人发现自己。
而后又提着那万分显眼的人头灯拐进了一个教学楼。
垂萤为了愉悦自己,就先把人头灯放进了空间。
然后开始乱逛,找着早就被感知到,看了会儿戏,在目标中的活人。
“你好啊……”垂萤开口。
那是一小群玩家,等级中等,都在500级左右,最高的甚至有600。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男人看见,明显是少年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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