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巴掌,再把他按到水中,看着他吐出气泡。
很快又将安多诺从水中拎出,将硬得发疼的性器在他脸上拍打,紧接着粗暴地塞入嘴中。
安多诺还来不及咳出呛的水。几乎要窒息,他被迫用嘴塞纳养子的东西。带着些淡咸,那是前列腺液的味道。被强制性地扣着后脑勺深喉,他下意识剧烈地挣扎起来。
尤里多斯就松开了手。
干呕声和咳喘声同时响起。晚餐吃得很早,此刻胃袋吐不出什么东西,只是哇地一下吐到地面,不知道是酸水还是刚刚呛喝的浴水。
虚弱的神父无力地靠着浴缸边沿喘息。尤里多斯将他的身体回正,面带迷乱爱怜地抚摸神父通红的脸颊,摩挲他的唇角。
神父却忽然一下充了什么力似的,张开嘴狠狠地在尤里多斯的虎口上咬下。故意的报复带血。
接着就是巴掌,但神父的脸不宜多加施虐。他还牢牢记得这点,甩了几个惩罚般的巴掌,就把他拽到浴缸的另一头,让他光着身体爬出浴缸。
神父的身体在发颤,他面带屈辱地爬出浴缸,要去拿衣物。尤里多斯却从浴缸中站起,带着一身下坠的水,将睡袍扔在地上,踩住。
“就这样,爬回卧室。”
安多诺维持着在地上跪爬的姿势,身形抖得厉害,看上去是几乎崩溃地啜泣起来。尤里多斯犹豫了,他想蹲下身,去把父亲抱进怀里哄哄。
仅仅只是一个犹疑的瞬间。接着安多诺却毫不犹豫地爬出了浴室。
虽是家中且已入夜,露台未关,仆人还在。如果佣人刚好端着要换洗的衣物或者热茶经过,一定会觉得是魔鬼将神父夺舍了。
否则怎么会像个母犬一样,赤裸湿漉的全身,脸颊红肿,晃荡着被玩得软烂的胸脯,边啜泣边在地上跪爬?
尤里多斯跟在他的身后,草草裹上了浴袍。
回到卧室的路并不长,被安多诺爬行出一道湿痕。卧室铺有柔软的地毯,神父是在接触到毛绒的一瞬间就卸了力,像被打捞到岸上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
他趴在地毯上,脱轨的快感使他的肌肉几乎痉挛,就这么短短的半分钟,身上的水珠就已经混了汗液。
隐私的门却没被关上。尤里多斯,他的养子,要他对着大敞的门露出他的穴口。
他下意识摇头,却在养子的注视下不自主般躺到地毯上,弯起腰,抱住了双腿。
屈服于魔女莉莉丝的情欲,称臣于撒旦毁灭性的欲望。
两条修长有力的腿就这样被主人掰成“”型,阴茎、女穴与后庭都暴露在空气中,前两者湿哒哒地吐着水。
养子的手抚摸到他的发顶,好像在说“好狗”。
仆人的脚步声在上楼,应当是要去到尽头的盥洗室。而卧室在走廊的中部,门对走廊,他在巨大的羞耻和兴奋里颤抖。
尤里多斯没有喊停,他就不会改变这个姿势。他无法遏制地幻想到仆人经过时看到的场面。
…不能这样,不能这样。残存的理智在疯狂地挣扎。
他是圣比斯教堂的神父,最受人敬重的信徒,爱乐善的使者……可是仆人即将就会看见,他们日常尊重的主人,就这样恬不知耻地向着门口扒开自己流水的下体,并且兴奋到几乎控制不住唾液。而他乱伦的情人养子就在抚摸他的脑袋,像在鼓励一只无廉耻的犬。
不,不……但是……
脚步声越来越近。
腹部的肌肉紧缩到一定的程度,已经微微抽搐起来,阴部的毛发露出湿淋淋的水光,软热的胸脯因平躺而向两边流去。
越是这种濒临极限的紧绷,越带来一种似高潮的快感。一晚上累积的空虚感快要让他再度发疯。他咬住下唇,被养子拂开紧锁的眉心,才能哆嗦着维持这种姿势。
在仆人的影子在地板上出现的那刻,尤里多斯一脚将门踹上了。
……
像是过了几个世纪。
并没有到性爱快感的顶峰,神父却彻底瘫软在地上。尤里多斯拿来毛毯,裹住父亲,柔情蜜意地亲吻他。
爆发的哭泣是另类的高潮。
他伏在养子的肩头,失声痛哭如稚童。
无数次想要袒露真实的自我,过往日日夜夜的压抑与灰冷,在暴露里以扭曲的方式呈现。
羞耻、痛快、罪恶感和被拥抱安抚着的极端的幸福。
尤里多斯就给神父看自己被咬得翻出血肉的虎口,温言软语地说自己很痛。神父扑簌簌掉着泪去给伤口吹气,尤里多斯被逗得笑起来。
一直闹腾到后半夜。神父被甩了几巴掌的脸还是肿了,尤里多斯只好为熟睡过去的父亲用冰敷,并且点灯,帮神父给明日领圣体的雇主家写去了道歉改期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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