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越来越涨,温言年难耐地哼了哼,转身背对着镜子,靠在洗手台前。
他可不想把奶水喷在镜子上,等会擦都擦不干净。
之前第一次涨奶就喷在了镜子上面,难收拾死了,擦几天都擦不干净。
贺晏眼睛早就都看红了,把运动裤一拉,一根布满青筋,龟头还不停流着透明粘液的紫红色巨物弹了出来,足足有婴儿手臂粗,龟头顶端还微微上翘,像一把弯钩一样。
沉甸甸的两个囊袋坠在大鸡巴下,一看就许久没发泄过了,鼓鼓囊囊的,仿佛蓄满了精液等着喷洒出来。
整个鸡巴的长度、粗细、形状让世界上最风骚的荡妇看了都得骚穴里一慌,怕被干死在床上。
贺晏双手握住龟头底部,开始前后撸动起来,呼吸急促却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他闻着里面似有若无飘来的奶味,被撸动着的紫红色大鸡巴狠狠跳了几下,青筋暴突,看着愈发吓人。
温言年纤细如玉的手指覆盖在自己白皙微红的奶子上,双手从奶子外沿缓缓向内圈揉去,指甲不停刮蹭着乳头,两颗沾着乳白的骚红色小石子已经硬起来了。
温言年抬起头,嘴巴微微张开,露出里面鲜红的小舌头舔了舔嘴唇,红润的脸上满是发骚的情欲,边揉边放荡的呻吟,丝毫不怕被别人听到了。
“啊……奶子快要爆炸了,好涨……”
温言年用力挤压着自己沉甸甸的奶子,发现奶水还是只能留出来一点,根本就挤不出来。
想到贺晏快要回来了,温言年发了发狠,把奶子从下往上拍,拍出一阵阵乳浪,奶子被拍得左右摇晃,流了几滴奶水到地砖上。
大拇指和食指捏着嫩红色的乳尖,再松开,乳尖弹了回去,浑圆的大白兔弹跳了几下。
另一只手从大奶子的边缘往丘峰上挤,想象着现在是贺晏布满茧子的宽大手掌在揉他的大奶子。
贺晏的手那么大,一手就能把篮球握起来,肯定不像他一样,两只手都握不住,轻而易举就能把他的大奶子拢在手掌里揉捏把玩。
再用他那条粗粝湿热的舌头从乳晕绕着圈舔到骚乳头,用力一吸,把奶水一口一口从他的大奶子里吸出来,就像是自己在哺育着贺晏一样,给他喝自己的奶水……
“啊……好涨,奶水快要喷出来了……”
温言年想着被贺晏吸奶的场面,被拉扯成骚红色的乳孔顿时激射出一股股奶水,全都射到了地上。
贺晏看着里面淫乱的一幕,撸动自己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双眼赤红。
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把温言年的大奶子狠狠扇肿玩坏掉,把他那个勾引人的会喷奶的骚乳头掐爆,射出更多的奶水,把奶球里面的奶水喝得一滴都不剩!
贺晏看着地上四处喷溅着的奶水,有点遗憾地舔了舔舌头。
温言年感受着乳房传来奶水喷出的快感,内裤已经湿得不能再看了,他喘了口气,下身湿哒哒一片,他把自己的内裤给脱了下来,摊开,透明的粘液把纯白色的棉质内裤都给晕湿了,仿佛用力一挤就能挤出淫水。
温言年被这么容易发骚的自己搞得面上一红,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嫣红的小嘴吐气如兰,“都湿透了……不能穿了,没带内裤进来,怎么办,要出去拿一条吗?”
贺晏看着温言年闻自己沾满了骚水的内裤,挺翘的小鼻子差点就凑到了上面,大鸡巴更加兴奋了地直吐水。
棉质内裤的裆部被印出了一大片被骚水浸透的水渍,黏黏的,被摊开的时候甚至还拉了几缕银丝。
贺晏脑子被刺激得发晕,仿佛自己也能闻到上面的骚淫水一样,紫红色的大鸡巴一突一突的,囊袋鼓鼓的。
贺晏加快了撸鸡巴的速度,从喉咙里传来一声沙哑低沉充满雄性味道的呻吟声,还好及时咽了回去,精孔微张,一股股力道十足的精液就射在了墙上,发出了水流击打墙面的声音。
温言年听到了,以为贺晏回来了,裹胸也顾不得裹,急忙套上白衬衫,扣子还没完全扣好就还带着些情欲的嗓音假装镇定地问:“贺晏,你回来了吗?”
贺晏暗道一声遭了,大鸡巴本来刚才射完精还直挺挺的硬着,听到温言年的声音被吓得一软。
他猛一回神,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干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他居然在意淫偷窥自己从小到大的好兄弟!虽然好兄弟有他喜欢的大奶子,但好兄弟就是好兄弟,自己可是喜欢女人的!
贺晏抽了自己的大兄弟几巴掌,暗骂道:“叫你禽兽,看到自己好兄弟的大奶子居然也能兴奋到射在墙上,还发出了声音让年年听到,等会要是吓到他了怎么办?以后不理自己了怎么办?
大鸡巴被拍得一歪,贺晏赶快把运动裤拉上来,还好刚才精液没有把裤子弄湿。
他反应极快地拿起放在置物架上的毛巾,把自己射到墙上的几滩精液快速擦干净,把毛巾往隐蔽处一丢。
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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