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汤将军!”邓明抱着汤橙大哭起来,把汤橙搞得一头雾水。
“怎么了?”
“小小黑,小小黑,”邓明拉住汤橙的胳膊,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它被时春承给牵走了!”
“时春承?他怎么会来这里?”
邓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说了这是大人您的马,不让他们牵走,但有个女的对我拳打脚踢,还说我再敢多说一句话就打死我,大、大人,我不是故意让他们牵走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别哭了,站起来,把脸洗干净。”
邓明在水池洗了把脸,眼睛鼻子通红,用袖子抹了把脸,重新牵了一匹马出来交给汤橙,“我猜他们大概去了您的府邸。”
“知道了,你还没吃早饭吧,赶紧去吃点东西,我先走了。”
“好的大人!”邓明感激的冲汤橙的背影挥手,浑身逐渐热了起来。
汤橙回到府邸,看到门口停着一辆马车,他骑着马绕到后门,汤宅的屋子不多,但却有块很大的空地,汤橙的父亲汤钿喜欢没事的时候种地,这块地专门留给他的,但现在,汤橙看到好不容易长出芽的麦苗,被踩的稀烂,而罪魁祸首正站在那里。
“时春承!你来这里干什么!”
时春承转过身,看到汤橙,露出一个微笑:“哟,是汤大人啊,好久不见。”
“我他妈问你来这里干什么!还有,我的马呢?”汤橙几步走到时春承面前,他个子比时春承高了整整一个头,气势上很是压人,但时春承挪了几步,躲开汤橙,手指向远处。
“在哪儿呢,我本想借来给应芙这孩子骑骑玩,但你这马实在不听话,所以我就让应芙教训教训了它。”
“混蛋,那是我的马!”
“借来骑骑怎么了,汤大人不会连这都不愿意吧,真是小气。”
汤橙气的真想给时春承一拳,但一想自己这一拳恐怕会把时春承直接打死,于是他把两指握一个圈,放在嘴边吹了个响亮的口哨,只见那匹还在很远地方的黑马直冲着两人冲了过来,马的身后是应芙的声音。
“大人小心!这畜生失控了!”
时春承愣住了,他不过是想借来这匹马逗逗汤橙,没想到该死的畜生脾气这么暴,应芙训了半天也没用,现在还发疯似的冲自己过来。
时春承瞪了汤橙一眼,然后转身要走,结果地上的泥被马踏软了,时春承走了一步,脚陷进去拔不出来了。
“可恶,”时春承用力抬腿,结果一个重心不稳坐在了地上,汤橙俯视着他,脸上露出鄙夷的表情。
而那匹黑马不见丝毫减速地冲向时春承,时春承着急了,而应芙只是普通的人类,没那么快的速度,眼下能求助的只有一个人。
“汤大人,麻烦您让它停一下。”
“哼,不是你要借来玩玩吗?怎么?不玩了?”
时春承手指捏的咔咔作响,但脸上仍挂着僵硬的微笑:“呵呵,我现在把它还给你。”
“晚了!”汤橙转过身,那匹黑马直奔时春承,在最后的时刻,时春承终于把脚拔了出来,躲开了黑马的蹄子。
“算你命大。”汤橙边说边抚摸着黑马的鬃毛。
他算了算时间,是时候该走了,走出去多远,回头看了看时春承,发现他还坐在原地,应芙则蹲在旁边。
“时大人,您这是怎么了?闪着腰了?”汤橙骑着马又回去了。
“大人,大人!”应芙想要搀扶时春承站起来,但时春承却摁下她的手,一脸惨白的坐在原地。
“快去叫太医,太医。”时春承的肚子巨疼,他站也站不住,想起那天王玮的话,心道这折磨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
“太医?不好意思,我们这儿没有,还是请您赶紧离开吧,别没事找事,自找麻烦。”
应芙不敢离开时春承,但又拉不下面子求汤橙,就在她打算强行背起时春承时,时春承却剧烈咳嗽了一声,然后应芙愣住了。
只见绿色的嫩芽上沾染了一层黑红的鲜血,时春承的嘴边和手上也都是血。
即便是再坏的人,但眼睁睁看着他死在眼前,汤橙还是做不到,他下了马,扒开应芙,架起时春承的一条胳膊,把他放在马上。
“不能压大人的腹部。”应芙在马旁边抗议道。
“不这样他怎么坐稳?”汤橙反驳道。
“让我上去抱着他。”
汤橙摇了摇头:“我的这匹马只听我的,你上去,恐怕你们两个都会被踢下来。”说完,汤橙翻身上马,把趴着的时春承扶着坐了起来,时春承已经失去意识了,软软地靠在汤橙身上。
“别看了,赶紧去叫太医,我先把他送到前屋休息。”
时春承失去意识后,人跟没骨头似的,瞎晃,汤橙怕他掉下去,不得不扶住他的腰,那腰在他手里,像把小葱似的,这么纤细的腰,怎么会长在这样一个恶毒的人身上,白瞎了。
应芙带着王玮赶过来,给时春承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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