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春承坐在兴宇轩的楼顶,边上坐着这里的老鸨宁冬,曾经宫中皇帝的弃妃,因为和侍卫私通,被皇帝赐死,是时春承救了她,把她送来这里接客,到现在隐居幕后,成了所有女孩的妈妈。
宁冬一边给时春承倒酒,一边说个不停,这么些年,她看人眼色的功夫越发熟练,时春承今天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于是宁冬把楼里长得最漂亮也最机灵的姑娘全叫了上来,伺候时春承。
可时春承来后只是喝酒,也不碰那些女孩,宁冬旁敲侧击也没打探出来,心里忐忑的厉害,总担心自己贪污的事被发现。
“你过来。”时春承冲着一个弹琵琶的女孩勾了勾手,女孩一直低着头,听到宁冬叫她了,才抬头,看到时春承,她白皙的脸浮现两朵红晕,抱着琵琶走了过去。
“大人。”女孩颔首,露出一个俏媚的笑来。
时春承站起来,走进身后的房间,女孩则放下琵琶跟了进去,很快屋里传出女人呻吟的声音。
完事后,女孩又回去继续弹琵琶,时春承则穿着一件堪堪遮住下半身的外衫走了出来,额头一捋黑发垂在耳边。
宁冬赶紧挽住时春承的一只胳膊,调笑道:“大人,小妞弄得你舒服吧。”
“嗯。”时春承拿起杯子闷了一大口酒。
“我们在外边都听着呢,她叫的可骚了,哈哈哈。”
这时,来给他们送酒的人来了,两个年纪不大的男孩一人抱着一大罐陈年老酒放在宁冬前面:“夫人,酒送来了。”
“行了,我知道,你们走吧,别耽误了大人时间。”
两个男孩不舍的看了眼屋内的美女,舔了舔嘴唇往外走,时春承看着他俩,突然伸出手,宁冬连忙让他们站住。
“夫人,您还有吩咐?”
“是大人叫你们留下来,自然有要事安排,都滚过来跪下。”
两个男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起走过去跪在了时春承面前。
时春承掏出身上的鞭子,抬起其中一个男孩的下巴,说:“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表兄弟,一起在宁夫人这里做工,敢问大人,小的这是犯了什么错啊?”
“没有,你们没什么错,不过,我今天心情不好,你们两个要负责取悦我。”
“这,”两个人看向宁冬,宁冬也不懂,她记得时春承是喜欢女人的啊,什么时候又好上这口了?
但既然是时春承的命令,他们也只有遵从的份儿,宁冬让其他女孩都出去了,独留下这两个人,他们白着脸,僵硬地脱下衣服,但正要走向时春承,时春承却啪的一下甩出鞭子,不让他们靠近。
“我让你们两个做,别碰我,也不嫌脏。”时春承抚摸着手里的鞭子,抬了抬下巴,让宁冬去指导他们两个。
宁冬的楼里也有男倌,怎么做大概懂点,她从桌上拿了瓶酒扔给其中一个,撇着嘴说:“你去,弄一些在手指上,然后给他后穴扩张,扩张好了,再把你的脏东西塞到他后面,快点,磨蹭什么!”宁冬直接一脚踢过去,拿着酒的男孩看着像要哭出来似的。
“夫人,我们真做不了啊。”
“大人让你做你就做,没得选,否则,你们也可以一起去死。”
两个男孩没办法了,大一点的那个脱下裤子,掏出软塌塌的阴茎,撸了两下一点反应都没有,而小一点的那个也脱下了裤子,背对着他表哥。
大一点的一边安慰弟弟,一边用沾了酒的手去扩张他的后穴,两个人的表情都很难看,搞得时春承也很不舒服,于是他挥了挥手,大发慈悲让他们离开了,随后进来两个专门做这事的,其中一个男的腰比女人还软,叫的比女人还浪。
“大人,”被压得男人一边被肏,一边爬向时春承,解开他的裤子,含住了时春承的阴茎,时春承开始还挺抗拒,但被含的舒服了,也没踢开他,拽着他的头发往深处撞击。
时春承在男人嘴里射了一次,正舒服的失神发呆,结果一双手摸上了他的腰。
“我能让你用后面爽到天上去。”
“是吗?”时春承握紧了手里的鞭子,直接抽了出去,打的两个人连连求饶,最后还是宁冬过来调解,才保住他们的小命。
“管好你的人,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时春承穿好衣服,瞪了一眼宁冬走了,这一眼看的宁冬差点跪了下去。
从香楼出来,能远远地看见东方亮起了一团火,他问应芙还有多久上朝,应芙回答还要两个时辰。
“那就回去休息一会儿再去。”
时春承伸了个懒腰,朝自己的轿子走去,结果什么也没看到,他的八人大轿不见了。
“应芙,我的轿子呢?”
“大人,这,我让人好好在这等的啊,怎么回事!”应芙揪起地上倒着的人,扇了两个耳光,把人叫醒了。
“大人的轿子呢?”
“应小姐饶命啊,这不关我们的事,是、是那汤大将军,他说我们的轿子拦路了,非要我们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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