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他在比赛期间出意外,怎么办?】
陶子青敲字入神,本打算回三楼训练室,吹了个风,一抬眼,发现自己到天台了。
深冬的傍晚没什么晚霞,头顶的天深蓝的,远处已经黑下去了,不知道太阳在哪儿,黑暗会被寒风慢慢推过来。
陶子青只穿了套单薄的运动服,却不想下去,点了根烟,撑着栏杆,低头往下看。
曾经他也会思念家里的妈妈和弟弟,而现在,这一刻,一个人在这空旷的天台上,大脑放空,才觉得自由和轻松。
身后响起轻微的脚步声。
陶子青没回头,但他知道,愉快时光结束了。
“哥,我给你拿了饭后水果,”陶子瑞把一盒果切放在围栏上,“不冷吗?”
“还好。”陶子青说。
陶子瑞从背后抱上来,这个动作好像很正常,假如他的手不是那么烫,“哥哥腰好软。”
陶子青忍住颤栗的冲动,吸了口烟,风吹起他的头发,拍打着陶子瑞贴近的脸庞。
“小瑞,非得是我吗?”
陶子瑞垫着他的肩膀,歪头看他。
“妈妈怎么办?”陶子青垂眸迎上他的视线。
“不告诉她。”陶子瑞说。
陶子青皱着眉笑了一声,半晌:“可是我对你……”
环住腰身的胳膊倏然勒紧,无声宣示着主人的决心,朦胧烟雾中,陶子青对上的,是一双无比坚定的黑眸。
或许陶子瑞都知道。
知道他想要逃离,知道他的顾虑,知道这段感情的不应该,也知道他们这么做会给家人带来什么样的伤害。
即便所有都知道,还依然坚持。
陶子青望着这双天真又霸道的眼,说不出下面的谎话,眼底透着一丝愤恨。
有病了不起?
小时候让吃让喝让爱,长大了还得让选择权。
凭什么?
陶子瑞摘下他嘴边的烟,把他压在栏杆上,注视着微敞的唇缝,“哥,你说过,你喜欢我。”
陶子青握紧栏杆,偏开头,“可我没说我愿意做这种事。”
“为什么不愿意?我们都接过吻了,哥还伸舌头了,我们还……嗯……”陶子瑞把昂扬的东西顶进臀缝,臀大肌瞬间绷紧,传来明显的夹击感。
“你干什么!”陶子青头皮发麻。
“哥……好舒服……”陶子瑞凭借身材优势,强行压制住他,一下一下撞他的屁股,火热的硬物随之在软肉上戳磨。
“陶子瑞!你他妈……”陶子青顾不上照顾他的心情,只想立刻制止这种行为,可才回头,嘴唇就被噙住了。
陶子瑞噙住他的唇,吻得并不用力,一点点嚼咬,试探性顶弄牙齿。
陶子青被固定在栏杆上,咬紧牙关,忍受着暧昧的刺痛,心跳震耳欲聋。
最可悲的是被亲弟弟强迫吗?
不是。
最可悲的是他为亲弟弟加快的心跳。
就像那一天,高潮的一瞬间,没有办法抑制的呻吟,主动挺起的胸膛,失控伸出的舌头。
他根本不敢回忆。
那一刻他完全忘记自己和陶子瑞之间的关系,只希望陶子瑞能够更加粗鲁地吻他。
黑暗降临之前,羞意漫上颧骨,续上充斥着眼眶的红,最美的晚霞都在这张脸上。
“哥,你好好看。”陶子瑞捧起他的脸。
陶子青痛苦地望着他。
人伦的锁链沉重而冰冷,层层栓控着他的的心脏,每一次跳动都是自虐。
为什么他没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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