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过我午夜起来,看到外面月色很好,便又有了兴致,本来并不想扰醒你,想就这么悄悄地做完一场便罢了,哪知你竟然醒了,既然已是如此,我们好好地亲热一下,讲真你若是没反应,我也是无趣,纵然射出来,也没有那样快活,这种事须得你来我往才好,要有个回应。”
孙长龄欲哭无泪,你这样在人家身子里动来动去,我又不是个木头人,怎么会没有感觉呢?看你这样子,竟是要大干,早知如此,我不如索性一直装睡也就罢了,然而此时却只能给殷波素紧紧抱住身体,与他伙在一起,在被窝里翻来转去。
这些往事历历在目,回想起来实在是心头乱跳,此时看到殷波素一脸惬意陶醉,孙长龄便将自己好不容易想出来的法子给他说了,哪知却给殷波素一句话便否了,他是要将自己这一生都困在这一个波澜不兴的小城。
又过了两年,民国二十七年,也就是一九三八年,陆萼梅高级中学毕业,在考虑未来的前途,她这样的学历,教小学是够了的,不过陆萼梅还是有心更进一步。
殷波素自然也是与她一样的心愿,鼓动道:“姐姐可以去日本进修,学习女子教育。”
陆萼梅皱眉:“中国和日本刚刚开战……”
殷波素一笑:“可是留学没有中断,姐姐志向高远,只是到如今却一直都只在国内转,也该出去看看外国的情形。”
陆萼梅在北平这么多年,已经有出国的念头,此时听殷波素提起,便不由得心中动摇,想着日本毕竟不很远,比起欧洲美国,终究是近便许多,那边也是用汉字的,饮食之类,喝茶水吃米饭,与自己家乡的习惯差距也不算很远,于是陆萼梅便决定,去日本读书,然而先要学习日语,殷波素从省城请了一个日语老师,是当年日本的老留学生,去日本之前,先给她打下一点基础,这边便办理去日本的手续,六月里,陆萼梅便漂洋过海去了日本,到那边先读语言学校。
那一天孙长龄和殷波素给她送别,陆萼梅是先到上海,然后从上海乘船去长崎,上海长崎之间有两艘船,一个叫做“上海丸”,一个叫做“长崎丸”,每周有一班,陆萼梅买的是统舱的票,八块钱,这么多年,虽然家中有钱了,西药房生意赚了不少的钱,殷波素将房屋内部全翻修成了西式的,还买地加盖花园洋房,然而陆萼梅仍然十分节俭。
三个人携带了酒菜,来到县城外的梅林中,这时已经没有了梅花,枝头是黄色的梅子,不远处是寺庙,砖塔高耸。
三人一边吃菜喝酒,一边谈着陆萼梅此去日本的事情:
“东亚学校是一所很不错的学校,那里的老师都是东京大学毕业,姐姐在那里,一定会有进步的。”
陆萼梅笑了一笑:“很担心跟不上呢,如果给退了回来,就很害羞了。”
孙长龄眼巴巴地说:“不管怎样,也是去日本见识了一回。”
殷波素望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歌声:“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不多时,几个白衣黑裙的学生身影出现,也有两个是穿着中山装的男生,想来是毕业的同学于此道别留念,陆萼梅看了她们那风华正茂的样子,不由得便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青春啊,真的是一去不复返,自己是生在那样一个时代,又是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家庭,因此自己的命运,与这些学生相比,便很是不同。
送别了陆萼梅,回到家中,殷波素便将孙长龄又推倒在床上,孙长龄慌张地问:“啊~~波素,你要做什么?”
殷波素笑道:“修长城。”
孙长龄脸上一红,自己这是又要当万喜良啊,自从那一回一不留神,和他讲了治病版万喜良的故典,殷波素从此便将这件事叫做“修长城”,人家客厅里的“修长城”是打麻将,殷波素向来不打牌也不叉麻雀,他只是将自己这个身子当做了长城来修,专门用那大肉榫,填那城墙底部的窟窿,等到精液从那前端的马眼流出,便是一首“饮马长城窟”了。
殷波素伸手到他裤子里,握住那两枚肉丸,笑道:“好个‘细沙炸肉’,热腾腾的。”
孙长龄一声呜咽,本地很是出名的圆子啊,就给他比方在了这里,殷波素说起话来一口上海腔调,饮食口味偏甜,很是喜欢当地的这一道圆子,乃是用熟肥膘、桔饼、蜜枣、青梅加了白糖和桂花调和成的馅料,外面用炒米花裹成圆子,下油锅炸熟,浇上白糖和青红丝熬成的卤汁,闲时拿来当小点心来吃,殷波素一口气能吃三四只,不过他最喜欢的,还是自己胯下的这两只圆子,不但是揉,还会用手指来捏,感受它那一弹一弹的性质,每当这时候,孙长龄总是感觉给他抓在手里的不仅仅是自己的睾丸,自己整个人都是给他攥在手里捏。
殷波素一边揉捏他的睾丸,一边含笑逼问:“姐姐去了日本,你莫非也是想要跟着去么?”
孙长龄心中暗道,倒也未必,只要能离了这里便好,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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