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会放大人内心的恐惧。水落在地上的声音让安焰柔又想起了今天看到的血腥场面,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受伤的手臂一个不注意就甩到了旁边的置物架上,不知扫下什么东西,冰冰凉凉地砸到她背上。
啊!!!
她的尖叫一半是痛的,一半是吓的,听上去格外凄惨。
门外很快传来了脚步声,紧跟其后的就是安楚随担忧的声音。
怎么了?没事吧?
她刚想说没事,就不小心踩到了掉在地上的那个东西,一屁股摔倒在地上。
嘶
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就是。
门被打开了,安楚随借着丝丝缕缕的月光依稀看到坐在地上的人形轮廓,想也没想地就伸手去拉她。
你在摸哪里啊!
他愣了一下,猛地收回手,有些不自在地抿了下唇。
怎么刚好是胸。
镇定下来后,他终于找到了正确的位置女孩的手臂,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摔疼了吗?他低声问。
有点。
安焰柔凭着记忆去扯挂在架子上的毛巾,结果连放在上面的睡衣一起扯了下来,正好落在男人手臂上。
他把手中的布料摩挲两下,还傻傻地放到鼻子面前闻,闻到和她身上一样的蔷薇香。
这是她的睡衣。
她现在没穿衣服。
想到不久前才把玩品尝过的那对蜜桃一样的双乳,他的身体很诚实地分泌出了唾液。
于是安焰柔擦身体的时候,清清楚楚地听到了男人吞咽的声音。
她脸上莫名其妙热了起来,意识到自己什么都没穿,就想伸手去拿睡衣,却发现架子上空空如也了。
是掉在地上了吗?
安楚随好像知道她要找什么,把睡衣递到她面前:你是要找这个吗?
她摸到了熟悉的丝质布料,捏住了想拿过来,却发现男人没有松手。
她有点急了:你松手呀。
他不仅没听她的,还扯过那团布料扔在了地上。
安焰柔愣神的功夫,火热的唇舌已经贴了上来。他的吻比上次更加热烈缠绵,扑面而来的侵略感让她下意识退了两步,结果只是作茧自缚,被对方困在了男人炙热的身体和冰冷的瓷砖之间,找不到任何退路。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慢慢地,不分彼此。
安楚随的手本来只放在她肩上,但察觉手下的皮肤是一片光裸时,他开始蠢蠢欲动。不需要任何指引,甚至连看都不用看,他就精准无误地覆住了女孩饱满的乳房。
嗯你轻点在接吻的间隙,她小声抱怨,又不是在揉面团。
他在暗中轻笑。
面团可没有这么软。
女孩身娇体软,他轻而易举地就把她抱到了半空。
安焰柔吓了一跳,两条细腿下意识盘住了他的腰,过后才察觉这个动作有些羞耻:你放我下来!
不行。
安楚随把她放在洗手台上,张嘴含住了其中一颗早已挺立的乳头,试探着用舌头去舔舐拨弄,果然把她舔得很舒服,又发出了悦耳的呻吟。
想听更多。
什么都没穿真是太好了,他的手能够毫无阻拦地抚摸过她纤细的腰、平坦的小腹、可爱的脐眼还有,最柔嫩的私密处。
哇,他小小地惊叹了一声,流了好多水啊,宝贝。
安焰柔羞得不行:那是洗澡的水,只是没擦干净。
他将信将疑地捻了两下,还放到鼻子前闻了闻:明明不一样,它是粘的,好像还有一点,特别的味道。
怎么还描述起来了?
什么味道?
安楚随突然笑了,带着气音,蛊得不行。
他低声在她耳边说:骚味。
未经情事的女孩哪听得了这些?安焰柔羞得都生气了,使劲锤了几下他的肩:让你闻了嘛!不喜欢就别碰!
居然说她骚,太太过分了!
他拉过她的手腕,在她掌心重重亲了一口:我喜欢得要命。
为了证明自己的喜欢,他直接把安焰柔的腿按住分开,低头就贴了上去,像接吻一样逗弄她泛滥的、软腻的花穴。
呜
今晚发生的一切已经远远超过安焰柔经历的和想象的一切。从未有人涉足的敏感之处被一条软韧又灵活的舌头侵入,她不住地喘气,借依稀的月光看见男人覆在腿间的毛脑袋后,心里又涌起一股荒唐的快感。
她的亲生哥哥在给她舔穴。
如果以后他恢复记忆了,会不会觉得很恶心,会不会气得想掐死她?
安焰柔快被复杂又澎湃的情感撑到心脏爆炸了。她因为骗了哥哥好愧疚,因为想到东窗事发害怕,却又因为乱伦兴奋得不行。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少女毫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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