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不说就限制她人身自由吧?
基地发的通讯设备都被他藏起来了,让她不管是请假还是求助都束手无策,只能坐在沙发上和哥哥留下来的藤蔓干瞪眼。
他到底在想什么?她都愿意任他摆弄了,认错态度应该很良好了吧?有什么事不能和她说吗?虽然昨晚那种情况好像也没法说什么
想起男人肌肉贲张的身体和性器深埋在她体内的火热触感,安焰柔又有些脸红。
烦死了,弄得她现在还腰酸背痛。
熬到天黑安楚随才回来。他一眼就看到了几滴遗落在地上的血迹,微皱起眉看向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的女孩:又想跑?
安焰柔没好气地回:我要工作的啊!不工作你养我啊!
说完她就想起,上大学以后她的学费生活费都是安楚随在出了,母亲留下的继续放在一张卡里,两人都很默契地没去动。
所以她又心虚地补充:我真的没想跑,都答应过你了,只是想着要去工作而已。而且基地就这么点大,我能跑到哪里去啊?
安楚随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半跪在沙发边,垂眼凝视了一会她小腿上已经快愈合的伤口。
疼吗?
她有些委屈地鼓起嘴:当然疼啊,都流血了。它扎起人来可真狠。
安焰柔没想到,他会去舔她的伤口。濡湿的唇舌游弋在腿腹,有些痒痒的,让她忍不住缩起腿想逃离,却又被宽大灼热的手掌牢牢摁住。
酥麻的电流泛上心尖,她难以抑制地红了脸:已经不痛了,别舔了。
男人在膝骨上落下轻飘飘的一个吻,抬起眼看向她。浓密的长睫遮掩着那对红宝石一样的、幽深的狐狸眼,光是看一下都心里发颤。
昨天在床上,他也是这样看着她。
耳根发烫,安焰柔别过头,有些僵硬地转移话题:我不会跑了,别这么关着我,好不自在。
安楚随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小柔,我该怎么确认,你这句话不是在骗我?
她有点急了,并起三指朝天:我发誓!我真的是认真的!
口说无凭。
口说无凭,那是要用做的吗?她怎么做比较好?
安楚随去做晚饭的功夫,她想出一个好办法。
讨好他。
于是她又是夸他厨艺一流,又是自告奋勇要洗碗打扫,又是给他捏肩捶腿,力图把他当个大爷一样伺候。
在她抱起他的脏衣服准备去洗时,安楚随终于忍不住拽住她:你今天晚上怎么回事?
她一脸无辜地眨眨眼:你不是说口说无凭吗?我在用实际行动讨好你啊。
你有这个精力,不如花在更合适的地方。
什么地方?
她很快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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