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电话时岑休燃还在办公室里处理今天的报表。
傍晚的昏黄丝毫没影响高楼里宛若白昼的气氛,身着西装的男女穿梭于落地玻璃旁,交换着文件,商讨着日后的工作流程。
“……岑哥,白少被人带走了!”
“妈的,那个大老粗给白少那一桌喂了药,其他几个兄弟又在干事,刚才酒保说了我才知道……”
嘈杂的背景音和慌乱的叙事显示出电话的那头的无措。
“我马上到。”
听到白少二字时,岑休燃已经起身,示意旁边的助理给自己叫上去“老地方”的车。
电话那头是岑家分支的一个小孩,常年混迹于兰城的酒吧里,时不时给他提供一些白宁的情报。
白宁又醉酒闹场子了,白宁玩游戏下不来台了……
诸如此类,仿佛白宁一出事,岑休燃便必须放下一切,给他收拾残局去。
岑休燃揉了揉眉心,吩咐司机开快一些。
今天白宁又惹了事。
按理,白家的少爷在兰城不说横着走,也算是路过人人都愿意卖个面子的香饽饽,不至于轻易沾上麻烦事
但白宁性格跳脱,时常招惹一些“圈外人”,哪天运气差,这些人动起心思可不管你是哪家的金公子、玉小姐。
白宁玩得花,平常爱和他那群狐朋狗友去一些三教九流聚众的“接地气”酒吧,没有昂贵的酒价,没有暧昧含蓄的音乐。
粗俗、混乱、暴力,抹着大红唇的婊子,很能激得起这群平日被框在高贵壳里的少爷小姐们的边缘情节。
这不一个没看住,白宁就勾引了酒吧老板颇有姿色的小情人,把人家金尊玉贵养着的娇人上了一通,还被抓个正着。
一个普通小老板哪知道什么白家,什么岑家,绿帽盖头的愤怒下直接把白宁绑走,扬言要把这个奸夫丢给街痞操烂。
嘀……
“岑哥……”岑景的电话又打来,不过这次声音很快停止,听筒一阵空音……
岑休燃面无表情,英挺窄细山根的秀致被他眼底的郁色遮掩,“说话。”
手机那头,几句模糊的交谈声,交错的布料和呼吸声停止,低沉的男音从听筒处传来,“——是我
……商略。”
商略。
岑休燃口中同时念出这个名字,含在唇里,没有回话。
“他们要把白宁带到隔壁a107,到了直接派人去那里找我们。”男人的声音天生沉厚中带着一丝暧昧,仿佛在人耳边刮过,留下湿漉漉的黏腻。
岑休燃耳朵敏感地捕捉到对方压下的不稳气息,不由拧眉,“你不要自作主……”
话还没说完,
电话就被单方面挂断。
岑休燃捏着手机的指节因用力轻微发白。
……心情差到极点。
司机瞟了眼后视镜,隐约看到岑休燃绷紧的唇角。
心里嘀咕着果然白宁是少爷的宝贝蛋,没看着才出事,岑少脸就黑得和什么一样。
隔壁a107是个汽车旅店,和开在郊区边缘的老酒吧脏旧得相得益彰。
随意押个信息卡,便能在里面开房间,不玩出人命没人会管。
于是这也成为某些有着不可明说嗜好的人爱来的场所。
玩咖中的翘楚白宁自然不例外。
——不过以往他都是来这折腾人的。
现在他身体软绵绵没一丝力气,身边围着四十好几的秃顶老板和两个尖嘴猴腮的混子,另外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被绑在一旁,正是老板养的小情人。
“你们这些alpha,是不是以为全世界都要舔着你们?”秃顶老板面目狰狞地质问。
他是beta,上周好不容易把oga小情人哄到手,结果转头小情人就被刚来自己酒吧的alpha上了,抓包时还哼哼唧唧说alpha小哥哥比他男友插得爽。
当了绿毛龟的常建直接怒了,这愤怒在次日看到白宁嘻嘻哈哈来酒吧喝酒时到达极点。
他废了好大劲搞到能药麻alpha的违禁药品,再花积蓄招了两不怕死的小混混,脑子一热就将白宁绑了。
事到临头,他也不怕什么后续报复,就想找回自己男人面儿。立刻!马上!
这仇不报他怕是下辈子做爱都硬不起来了!
“今天就让你知道beta的鸡巴也能操烂你的屁眼!”
他扒开白宁裤子,旁边两个站桩小弟立刻凑了上来,帮老板钳制住白宁试图挣扎的双腿。
白宁急得想伸手拦,但他一点力气也没,只能象征性地抽了抽。
“别想着反抗了,这药量下去大象都能倒,你们一桌人没个三两天别想行动。”
alpha体制特殊,常建足足下了常量20倍,毕竟但凡漏了一个alpha,他们全都得被精神压制,更别提把人绑走了。
他是亲眼见到那桌人把一瓶瓶混着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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