髋骨仿佛被拓宽了,中间空洞洞的,又酸又麻,还突突地疼。
可没等自己站起,男人就一把将他按回床上,晃悠着那根勃起的阴茎走到衣服堆旁,从一团抹布样的灰西装里翻出了岑休燃的手机。
屏幕显示着来自“小宁”的通话申请。
岑休燃对着商略伸手,示意对方把手机给自己,后者却维持着刚才的阴沉样,再次把试图起身的人压回床面,手指滑开接听键。
手机里很快滑出白宁软乎乎的声音,
“休燃哥哥。”
他把手机朝向岑休燃,屏幕上扬声键亮着。
岑休燃不知道商略葫芦里卖什么药,只好先顺着他来,隔着手机一段距离回:“小宁、”。
声音刚出口他就感觉不对劲,大概是喉管肿了,夹得声音颤颤悠悠。
他立刻撑起嗓子,尽量将声线调回正常,继续道:“小宁……有什么事吗?”
商略坐到他旁边,视线直直落在他的脸上,岑休燃被看得很不自在,挪开了目光。
白宁的声音有些怏怏:“没事,我就是刚缓过劲,给你打个电话。”
岑休燃嗯了声,语气不自觉软了下来:“你没事就好。”
白宁:“唉,我也是倒了大霉,不过是玩个oga,他男朋友就得了失心疯一样要报复我!昨天谢谢你啦,听我爸说那群beta最后被你的人带走了?”
岑休燃没有心思回答白宁的问话,因为此时他的手被商略拉着,放到了那根滚烫矗立着的肉柱上。
紫色眼眸的男人眯着眼,学着电话里白宁的称呼,用口型道:“休燃哥哥——”
手心下极热的触感顺着跳动的青筋传来,粗长的血管环绕,不管是触觉还是视觉都极富冲击性。
宛若心脏被攥在手里,蓬勃的跳动彰显着旺盛的生命力,烫得惊人,但他的手背被商略覆着,丝毫不能抽开。
岑休燃忍下捏爆那根东西的冲动。
久久没等到回复,电话那头疑惑地出声:“休燃哥哥?”
因为心慌,岑休燃的语速不自觉加快:“嗯,是,他被我的保镖带走了。”
那些人他还没来得及处理,现在大概是被保镖们看管着。
白宁发出一声气哼,“那就好好关着!等我好全了亲自去教训他!什么狗东西敢对我动手。”
要是往常,岑休燃一定会劝说几句让白宁以后少招惹这些人,但现在他只想赶快结束这通电话,正打算借口自己有事,之后再回电话,可白宁又开口了,
“对了休燃哥哥,昨天你来的时候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吧。”
“一个金发的alpha,长得特别高,特别帅,你有印象吗?”
不仅是有印象这么简单……岑休燃垂下眼睛,避开某处强烈的视线,回:“……是有这么个人。”
白宁兴奋起来:“他叫商略,是我舍友,昨天他比你还先到的,要不是他,那个肥猪差点都……算了不说这个,哥哥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你的保镖不会把他也带走了吧。”
岑休燃不知道该怎么回,他要回商略没有被保镖带走,而是光着身子在自己旁边吗。
“不会真的让保镖带走了吧?不应该啊,”没听见岑休燃回话,白宁小声嘀咕了一句,“……不过也不奇怪,他也吃了压制剂,比我吃得还多,没有解毒剂的话现在肯定动都不能动了……”
“就是不知道昨天怎么还能……”
“我没事。”一道慵懒的男声插了进来。
突然多出的第三个声音让岑休燃偏锐长的眼睛瞬间瞪圆。
听筒那边的声音也是一顿:“商略?”
“嗯。”
商略把手机按向床单,松了松下体处突然收紧的细白手指,靠近一旁僵住的青年,神情似笑非笑,“你要把我捏坏了,放松点——”
“你!”听他肆无忌惮地胡乱说话,岑休燃本就脆弱的神经几乎烧断,可放大的电流音又让他不敢多说,话生生憋回嘴里。
不过电子设备还不足够将这些小动静传到听筒另一侧。
白宁丝毫未觉,继续他的发问:“你们怎么在一起啊?”
商略:“昨天是他把我带回来的。”
这话很有点含义,既不是走、也不是离,而是一个微妙的回来。
岑休燃甚至感觉商略的话隐含着某种暗示,只有心里有鬼的人才能捕捉到其间深意。
但显然白宁品味不到,他语气很有些抱怨:“休燃哥哥,你刚刚怎么不告诉我商略也在,害我白担心一场。”
商略的目光在岑休燃红肿的胸膛划过,慢悠悠道:“可能他太累,忘了说吧。”
白宁困惑地“啊?”了一声。
旁边的青年脸色未变,脖颈的线条却凹得更加明显了。
“总之我们现在没事了,”无视白宁的疑惑,商略慢条斯理地说起另一个话题,眼睛对着岑休燃的方向弯起,“原来你喊岑总叫哥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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