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三也没也没想到自己的大会插在孔利的嘴里,被孔翠一巴掌打醒了,急忙说道:“老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麻三这时满脸歉意,脸憋得通红,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孔利这时则满脸惊恐,令她意想不到的是,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含了别人的大,但是她并不反感,而是窃喜了一下,不过面容上依然装作一副痛苦、难堪的样子。“你们可真是的这、这叫什么事啊?这样的事情让别人传出去,可叫人家怎么活啊?我、我死了算了。”孔利说着便用力朝墙撞去。两个人看了,急忙拉住了她劝道:“别、别啊,孔利,你听我说,这不是个意外吗?谁也没想到你会杀个回马枪回来,当然也没有想到我们家那鹅会咬你,更没想到我老公想扶你起来,你却含住了那里这、这一切都是意外啊。”孔利看着孔翠一脸的为难,她悄悄的伸了舌头舔出一下自己的红唇,感受到麻三那个热的味道,心里开心极了,但还是唬脸说道:“看看,还是老同学呢!现在倒好,还是对自己老公好,这么说来,我还成错的了,好,那以后有什么事情也不跟你说了,让你这个傻女人被蒙在鼓里吧!反正我没脸见人了,死了算了。”说着又向墙冲去,两个人一看这个女人竟没完没了,顿时放开手,麻三最讨厌这样爱装的女人了。“好了,既然你死意已决,就随你去吧!”孔翠也觉得这样很没劲。“你、你们,你们合伙来欺负我,我不活了。”孔利一边说,一边向前冲了两步,见后面没手拉她,心想:这两个人真够绝情,算了,别弄得自己下不了台,还是见好就收,不过今天能吃到麻三的,那可是万万没想到的事情。想到这里,她趴在地上大哭了起来,道:“你、你们两个人真是太没良心了,事情都已经成这样了,这事传出去让我怎么有脸见人啊?”麻三用床单把自己裹了起来,走到她的跟前,说道:“我真的不太清楚你是谁,但是我告诉你一句实话,你要是真的不想传出去,现在就一句话也别吭,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谁知道呢?难不成我还会跟别人说你吃我的那玩意吗?”孔翠这时也开始对这个同学产生反感了,但还是走过去把孔利拉了起来。“好了,今天的事就让它像风一样去吧,当没发生过一样,都是无意之举,别放在心上啊!”孔利见二人都给自己台阶下了,心想:还是跟着下吧,不然自己下不了台就更难堪了。顿时苦笑了一下,说道:“那、那人家心里也很不舒服,呕”她故意做出呕吐的样子,急忙说道:“家里有没有水,我要涮一下嘴,感觉嘴里黏乎乎的很不舒服。”孔翠这一听,忍不住偷偷的乐了,心想:不黏才怪,你吃的不是我老公的大,而是我那黏乎乎的啊。看着老同学那样子孔翠心里乐坏了,一向都是孔利占上风,什么都说得自己不能吭声,现在看着她狼狈的样子,有种莫名的兴奋。“好、好,老公,你去拿一个干净的水杯过来,我带她去厨房里涮涮嘴。”麻三看了看孔利,心里也乐开了花,这事可真是意想不到,不过这个女人的身材还是蛮令人销魂的,要是真的能好好的上一回,也是一件美事啊。刚刚忏悔过的麻三这时又开始心大起,男人啊,真是没救的高级动物。孔翠拉着孔利的手向厨房走去,麻三望了望孔翠、孔利二人,心里想了很多。孔利的比老婆的小一些,偏精瘦一点,穿着的小紧身裤让身材显得很苗条,一扭一摆,上衣也是紧绷绷的,不时露出一丝嫩嫩的小蛮腰,洋气得不像村里的人,化着妆的孔利在麻三的心里似乎比老婆的贤淑更迷人。刚走没几步,两只不服气的鹅竟从棚子里钻了出来,朝着孔利冲去,尖尖的鹅头、大大的鹅,俨然就像一个白色的冲击钻。还没等到鹅过来,孔翠就吼了一句:“滚一边去!再咬,掐断你的脖子。”说着弯下了腰。鹅一看大事不好,说不定有暗器,好汉不吃眼前亏,顿时一个急刹车,鹅掌根部用力抓地,划出一道深深的沟子,扬起一片灰尘。孔利一看这两只鹅真搞笑,刹车辽蛮灵的,笑了起来,笑得两个上下直跳。“你看,你看,这两个家伙好像能听懂人话似的。”孔翠也笑了,拉了她一下说道:“快点走吧,它们古灵精怪的哩,最喜欢偷袭别人了。”孔利一听,吓得赶紧跑了过去。麻三见二人进了厨房,转身也进屋拿杯子去了。里屋里是一个小单间,平常没人住,种了不少的灰尘,进门左转有一个小祢子,里面放着一排玻璃杯,麻三随便拿了一个走了出来,走到外面一看,这杯子上的灰尘可真不少,怕被孔利看到了,急忙拿了一张面纸擦了起来。走到院子里,看到这两只调皮的鹅他还真想亲一下,两只鹅看了看他,圆圆的眼黑滴滴的,冲着他眨眨眼,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鹅棚里。“呵呵,傻蛋。”麻三说着笑了一声。鹅一看主人乐了,也“嘎喽”叫了两声。“我说小翠,你这日子可怎么过的呀?”孔翠一听,百思不得其解,这猛地冒出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便问道:“小利,你说什么呢?这日子还不是一样过吗?什么怎么过的?平平淡淡的过啊,渴了就喝水,饿了就做饭,一日三餐五谷杂粮,有什么吃什么,比以前靠天吃饭强多了。怎么”孔利一听,涮了一口水,咕噜咕噜吐了出来,朝她诡异一笑,说道:“傻女人,我说的是你老公。”麻三在门口一听,正议论着自己,还是先等等,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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