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合上签完字的钢笔,起身解下手表,卷了卷袖口,朝温琢走去,“很显然,你不够听话。”
温琢看着周衍的一系列动作脊背发凉,他知道马上会发生什么,最后试探挣扎道,“我可以的,我只是想……”
“嘘,”周衍伸出食指抵住他的双唇,一把扛起温琢走进隔间,“你会知道不听话的代价。”
……
等到家庭医生赶来,只看见周衍拿着皮带,面无表情地瞧着跪趴在地上的少年,皮带上沾了不少血,边缘处破裂的皮革昭示着这根皮带距离被抽断没有多久了。
“来得快了些,我还没打完。”
温琢趴在地上止不住发颤,臀部和腿根鲜血淋漓。医生知道周衍不爱见血,哪里见过今天这种场面,不忍心开口劝道,“老板,不能再打了,会伤到筋骨。”
周衍神色如常,“是吗?那换其他地方好了,反正你在这里看着,死不了。”
没有丝毫手软,周衍的皮带恶狠狠的落在温琢的脊背,腿上和手臂上,直到皮带抽的将断不断。
温琢蜷缩着身体,眼里带着绝望和痛苦,嗓子早已哭喊地沙哑。
周衍踢了一下温琢的小腿,“手伸出来。”
温琢呜咽一声,止不住的摇头抗拒,声音干哑,几乎发不出声音,“不行……手不可以的……”
周衍没了耐心,微微蹙眉,“右手还是左手?”
温琢受了惊地往前爬,被周衍轻易踹翻,眼睁睁看着周衍踩着自己的右肩,伸手将右手手指掰开摊平,最后一下皮带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掌心。
温琢耳边一阵眩鸣,意识恍惚,隐约听到周衍的声音,“疼不疼无所谓,记得用猛药,别留疤。”
从此,温琢眼里有了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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