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主人我错了。”温琢眼眸下垂,说着便规规矩矩的跪下,平静的接受马上到来的痛苦折磨。
“我答应过,赢了比赛,今晚会下手轻一点。”
“谢谢主人。”
“但是,”周衍蹲下身来与他视线平齐,“温琢你胆子真的越来越大了,这次敢偷跑出去打比赛,那下次是不是跑了就不回来了,嗯?”
温琢手脚冰凉,像是被冰雪覆盖一样寒冷刺骨。他真的很想辩解,是因为这次季后赛名额很重要,但主人哪里会共情玩具?
温琢闭了闭眼,“您罚我吧。”
周衍虽然知道自己爱温琢,但也不会直接转变态度,且不说温琢不会信,他也不想这么做。
他是爱温琢,所以他更不会放手。他骨子里的控制欲不是说改就改,他要用爱意穿针引线,缠绕在温琢的骨子里。即使有天他放手给他自由,这些线依旧掌握在他手里,而温琢会心甘情愿的回到他的怀抱。
他会慢慢将温琢融化在他的骨血里。
周衍抱起温琢放在床上,轻柔的拍了拍他的肩,“趴好。”
温琢全身肌肉不受控制的颤抖,却也只能强压着心头的恐惧,翻身趴好,只希望周衍下手轻点,三天后是tyc晋级后的第一场比赛,他不能缺席。
“鞭子还是皮带?”周衍瞥见温琢细微的颤抖,伸手揉了揉温琢的臀尖,轻柔的肢体接触最能安抚人的情绪。
温琢垂下的眼眸微动,想了想回应,“皮带。”
“好,”周衍转身去拿皮带,吩咐温琢摆好姿势,“双腿并拢,屁股撅好,待会抽腿根,抽断为止。”
温琢一句一动作,听到最后浑身怔住,嘴唇微微发抖,“我今天赢了比赛。”
“嗯?”周衍不解,等着听他的下文。
“所以,”温琢死攥着床单,指尖没有一丝血色,“所以您答应今晚轻一点的。”
周衍这下明白了。双手对折着好皮带,缓步走回床边,盯着温琢发白的指尖,玩味地勾了勾唇,“这还不算轻吗?你见我什么时候让你做过选择?温琢,本来你两个都要挨的。”
温琢说不出话,老老实实跪好,以他这次的作死程度,周衍一定会把他打个半死。
只是,谁又愿意挨打呢?
周衍见他摆好姿势,皮带利落的抽了下去,只一下,温琢的背影开始打颤,“老规矩,抽五十下休息十秒,中途求饶休息时间减半。”
温琢疼的面荣煞白,额头开始冒出冷汗,咬了咬牙回答道,“是,主人。”
皮带带着凌冽的风一下下砸在温琢身上,周衍惯爱在同一个地方抽打,等到他能承受的极限,才会换地方。
某种意义上来说,周衍比他还要熟悉自己的身体。
很快,臀部肿胀发烫,大片的红痕布满白皙的皮肤,臀腿交界处的伤痕红得发黑。
温琢的身子不断地瑟缩着,每一下打在他身上的皮带,都让他难以承受,臀肉下意识的收缩试图缓解疼痛。
周衍皱眉,越是紧绷,越是容易受伤,他不喜欢闻到血腥味,因此调教都尽量避免见血。
“温琢,放松,是想被我抽烂吗?”周衍第一次还没打到五十下就停手,他调整了皮带等着温琢放松下来。
温琢不是没挨过皮带,只是上一次被抽的经历太过惨烈,他根本放松不下来。
上一次是温琢不满被关在房间,自己从二楼窗户跳下来找周衍商讨。
那时他刚跟周衍没多久,周衍忙着规划基地新建场馆,只是白天叫温琢陪他吃饭。
周衍在外人面前一向温和,因此所有人都觉得战队来了个好老板,包括温琢,也渐渐忘了那一晚的蹂躏。
直到周衍忙完,让他搬去别墅。
他那天有比赛,于是就和周衍说,能不能明天再搬,或者打完比赛晚上再搬。
周衍神情淡淡地甩了温琢一巴掌,“温琢,你该不会以为我是什么善解人意的好人吧?你的事跟我没关系,我的事,才是你该操心的。”
“带回别墅关着,等我回去。”
温琢被这一巴掌打的愣在原地,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被保镖带进车里,送进了别墅,关在二楼的客房里。
左脸火辣辣的发热,温琢伸手揉了揉,眼泪都疼出来了。此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天真,周衍光鲜亮丽,温柔有度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暴虐的心。
周衍不是天生的好脾气,而是私下把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发泄在别人身上,很不幸,他就是这个情绪处理器。
可他天生骨子里带着清傲,事情没有到来之前,一向不肯妥协。他要试图说服周衍,尽量放他出去打比赛。替补小玉比赛发挥不稳定,遇到强队就乱了阵脚。
他可以心甘情愿做个玩物,但他也有他的执着。
于是温琢翻窗从二楼跳下来,跑去基地找周衍。
周衍正在签文件,抬头看到温琢一脸疑惑:怎么?现在的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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