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波及,站立不稳,噼里啪啦地倒下来,他才收手。
刘杜俯视着男人,真空穿的白大褂被暴力抽烂,他皮肤上青青紫紫,谢危典留下的痕迹基本被毁掉了。
勉强可以接受。这么想着,刘杜又踢了一下倒下的扫把。
扫帚柄、拖把柄,不是很重的东西,但直直砸到身上还是痛的。而这一脚,明明没有踢到自己,男人却猛地一哆嗦。
被打到现在,又被器械砸了满背,他已经连打滚的力气都没有。
一时间,沉默,居然是沉默。
沉默里,只有粗喘与呜咽纠缠。
“唔唔……”这个平时亲切稳重的校医似乎真的在哭。
烦躁地又踢了他一脚,刘杜翻了个白眼,甩了甩酸麻的手:“闭嘴。”
他不是do,更不懂这种情趣的好,但他的话和谢危典的一样有用。
校医忍住了声音。
狼藉又荒唐的场面,这绝对不是刘杜玩得最过火的一次。但这绝对是刘杜最没发泄出来的一次。
扔掉绳子,丢下男人,他没表情地离开。
虽然一开始只觉得是个新玩具,没上心。但现在好像,自己才是玩具。这令刘杜很不爽——他居然需要了解谢危典。
**
谢危典是私生子。
这个刘杜知道。
谢危典的生父机关算尽,傍上谢蓉可,怀孕逼宫。但是孩子——谢危典一生下来,这个男的就大出血死了,什么都没捞着。
这个刘杜模糊知道。
谢危典初中就单独一个人住,直到高中才搬到谢宵家。虽然其实就在一个半月前才搬的。
这个刘杜不知道。
原因是谢危典被性侵,闹自杀。
这个刘杜……也不知道。
即使他仅仅因为云外的一面,就阴差阳错,漏出去了谢危典在卖逼的谣言。
再怎么不待见的私生子,也不可能让他以这么蠢的理由死了。怪不得隐约有传闻谢宵是大冤种。
可……谢宵真的是冤种吗?
看着手里厚厚一本,汇总的谢危典这一个月来的性交包括边缘性行为对象名单,刘杜很难不去猜测,很难不去妄想,也许谢宵和谢危典兄弟相奸。
天知道为什么他在这种时候,直觉准得要命。
谢危典也会给谢宵绑,给谢宵带口球吗?谢宵是不是还有个双胞胎?
刘杜不知道。
他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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