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假阳具,乳头打了两个孔不说,下半身还要再套上一个鸟笼的啊?
不管是睡觉也好,还是吃饭也好,就连偶尔想去游个泳,都不可以拿下来,上厕所还得打报告,简直就是麻烦得要死。
可是,对于其他私奴来说,这种“苦”是根本不存在的,他们心底只有深深的羡慕和嫉妒,个个都眼热得不行。
毕竟,无论如何,谁不希望自己在主人那儿获得的赏赐是其他人没有的呢?
这不仅仅是天大的脸面,还可以证明自己的特别,身为卑微的家奴,就只有在主上的心里拥有一丝比旁人要不同的宠爱,才会有机会得到比旁人要多得多的资源,那些从上位者的指缝中施舍下来的财富、地位、权力,足够令所有人都疯狂地追逐着……
“主人,对不起,是奴才该死……”
这根短鞭在周元的大腿缝间晃悠,黏黏腻腻的,是他在受刑的过程中,臀瓣渗透出来的血丝依附到了鞭子上面,如今这些血丝又沾染在他的腿上。一想到这点,周元便感觉十分不适。
也许是几分钟前才熬过一场鞭刑的缘故,想到自己现在又不小心被主人抓到了把柄,周元就心累得要吐了。
主人兴之所至赏赐的鞭打和奴才自个儿做错了要受的惩罚,这两者是存在本质的不同的,显而易见,后者要棘手得多了。
虽然再来一百鞭的话,周元也死不了,可是他已经够煎熬的了,周元宁愿挨操,也真的不想再继续挨打了……
因此,周元紧张得太过了,心跳加速,雪白的后背爬上一层鸡皮疙瘩,和身体上布满的剧烈而麻木的伤痛一齐侵蚀着他的心脏,正在抽抽的疼。
周元的嘴唇颤了颤,两只眼眶里面浮现出一抹惶恐不安的情绪。
“奴才,一时大意了,没有察觉到,请您责罚……”
“你的这口穴,是不是松了?”
“是,是松了……”
周元楞了一秒,适时反应过来,顺着主人的话语往下接,自辱道。
“奴才,奴才年纪大了,穴也不经操了,久而久之就,就松了……”
周元不是那种口齿伶俐的奴才,只是内心活动比较丰富,他在脑海中过滤了好几遍,才想出这么两句话。
“那怎么办呢?”
刁难还没有停止。
周天殊握住鞭柄,再次敲了敲玉势露出来的部分,这次颇用了些力道,幸亏周元下意识收缩约括肌,夹得稳稳当当的,才不至于令整根玉势掉下去。
“奴才,需要主人,帮奴才紧一紧,这不中用的,烂穴……”
周天殊轻晒一声。
他拍了拍周元右边干净白嫩的一半臀肉,将玉势抽出来,随即再度推回去,是周家三少爷一贯恣意横行的作风。
“阿元,我也不太过为难你了,等到回去以后,每日佩戴的玉势就换成一号的吧。”
“是,奴才遵命……”
这难道还不够为难吗?!!!
周元如今每日戴着的玉势是七号,尺寸大约是普通男子的程度,勉强算是戴起来比较舒适的那种,不会轻易滑落,平时只需要稍加注意一点就行了。
而一号,则是尺寸最小的一根玉势,如他的无名指一般大小。
这样的形状,一旦塞进去,就需要时时刻刻缩紧后穴,不得松懈半分了。
操蛋的惩罚!!!
烦死个人了……
周元习惯了后面有异物感进出的感觉,没有一丁点的不适。他的背部弯垂下来,屁股朝后方送去,挺翘起来,放松着后穴的肌肉,让周天殊玩弄得更加称心如意。
周元非常乖巧地回道。
“奴才,谢过主人了……”
“颜色也上完了。”
周天殊一只手执着这根玉势,在周元鲜血淋漓的左半边臀部上方流连,对准臀尖的位置,狠狠地戳了下去。
“现在这样子倒是还不错,破破烂烂,挺有意思的。”
周氏一族不但在朝国的地位超然,权势无人能及,他们就连长相都格外的得天独厚。
而周天殊除了五官英俊至极之外,身上同时带有一种魅惑人心的妖冶,他一出现的时候,会叫人无端联想起居住在华丽却充斥着重重迷雾的宫殿里的魔神,抬一抬手,便能将人折磨得半死不活。
“啊~”
生理性的泪水涌出来,周元用力地眨了眨眼睛,等待水雾散去,在呐喊出口之际,他将呼痛的声音转换成为了愉悦的呻吟。
“主人……”
周元这次很有自知之明,丝毫不敢再有求饶的心思。
因为他就算是求了,以周天殊那恶劣又残暴的秉性也不可能会答应的,周元只能用献媚的语气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来迎合对方。
“主人……”
“十三。”
终于,周天殊玩够了。
“奴才在。”
一名小奴才立即从角落爬到周天殊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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