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当然了。
周元在内心深处默默诉说。
如果,可以把我的眼睛也一并遮挡住,那样就更好了。
因为,同样的,我也不情愿看见你的脸。
“是这样没错。”
由于经年累月所训导出来的习以为常,因而,他并不认为执行这种命令实际上是一件多么屈辱的事情。
周元只是轻轻眨了眨眼睛,将内裤戴在头顶上面,很平静地回应着自己主人的提问,浓密的长睫毛向下低垂,在已经变成黑色的脸庞投下一片阴影,仿若是一幅晦暗不明的画作。
“您说得对,主人。”
从周天殊身上脱下来,携带着属于他的气息的黑色内裤将周元的额头、鼻子、嘴唇以及下巴通通都包围起来了,只露出一双澄澈的眼睛,如同涓涓流淌的小溪,他展现的模样是一种下贱到可笑的程度,正正所符合周天殊的要求。
“阿元。”
周天殊挺身,硕大的阳具整根没入那只微微张开等待着他临幸的小穴里,同一时间,他抬手落往周元的胸脯,指腹按住穿刺在左乳上方的这一颗圆润光洁的大溪地黑珍珠,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你现在这副样子不像是一个人了,反而更像是一只专门用来供人玩乐的肉便器呢。”
真是讽刺的一句话啊……
真的有必要这么挖苦吗?
自己不是一直都是他养的狗么?
到底什么时候活得像是一个人了……
周元极度想要冷笑,可真正从喉咙里头泄出来的,却是臣服的笑声。
他回道:
“奴才天生,就是主人的,肉便器,供主人赏玩,用的……”
“我的阿元,就是乖巧。”
周天殊盯住周元的眼睛,微不可见地勾了勾唇角,下一秒,他用力撕扯了一下捏在指间的乳环。
周天殊说话的语气让人仿佛身处风和日丽的春天,而俯视下来的眼神却凝结着深不可测的冰霜,能让人瞬间化作冰雕,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敢。
“这是奖励你的。”
一阵滚烫的热源飞速流淌过,分布在乳晕周围,周元的眼前似有一道闪电劈过,几秒钟之后便消失不见了。
周元的十根手指头分别在膝盖内侧狠狠地抖了抖,左边那颗经历过周天殊暴力虐待的乳头湿湿滑滑,还有一点黏黏的,他能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正在向下流落,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血了。
周元阖了阖眼,开口的时候,声音已然有些虚脱:
“谢,谢,主人……”
周天殊不再说话了,凶猛的阳具重重地捅入周元的屁眼,宛若一把粗长的弯刀,以异常锋利的姿态在他的体内征伐,周元的肚子都被操弄得鼓了起来。
性与爱好像总是分不开的。
可是,周元很清楚,以他的身份根本就不配谈爱情,他也不爱任何一个人,包括他要终生侍奉的主人。
在周元看来,性,只不过是代表一种他无法反抗只能屈服的权力罢了。
他的主人掌握着绝对的权势,可以随心所欲,而他则处于弱势的地位,似蜉蝣一般的小人物。于是,他就只能俯首帖耳地雌伏在主人的胯下予取予求了。
这大概便是周元的命数吧。
是他始终逃脱不掉、无能为力的宿命。
“啊……”
“主人……”
周天殊不喜欢宠幸一具尸体。
因而,周元只得略微张开嘴巴,浅浅地呻吟起来,时不时吐露出一两句淫词浪语,听上去是欣愉的、是荣幸的。
一说话的时候,周元的两瓣唇便不可避免地接触到覆在脸庞的布料,甚至会不小心将它吸进嘴里,涎液还会把这片布料染得濡湿,愈发黏腻地贴住他的唇瓣。
“主人,干得,奴才,好爽……”
其实,他一点也不爽。
周元没有办法从这种充斥着残虐与控制的性事中获得任何快感,他得到的只有藏在心底不见天日的煎熬与伤痛。
周元下半身锁在鸟笼里面的性器从始至终都是软趴趴地蜷缩着,在不用一些手段干预的情况下,它完全没有要抬头的趋势。
周天殊也不甚在意,比起强制性的使周元产生快感,他还是更喜欢对方在他的磋磨之下露出那种油然而生的难过,仿佛要坏掉了一样。
周天殊的指尖抚摸周元在过于刺激下而泛红的眼尾,他凝望着他的瞳孔,他的眼睛一点一滴所有的情绪全部都瞒不住他。
周元的双眸像足一块又浓又深的墨,痛苦的阴翳正在他的眼眶浮现,如同一支裹挟着漩涡的毛笔在里面描绘翻卷。
周天殊真是迷恋极了周元此刻的眼神,硕大的阴茎越来越兴奋,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嗜血的笑意,用圆润的指甲使劲按压下去,在眼尾的这处地方留下一片小小的深红的血痕,差点就戳进眼睛内里了,紧张得周元的睫毛扑簌扑簌地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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