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他的腿查看。
失去热源的队长颤颤发抖,可他的新队友已经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那是怎样的景象?!如同新生婴儿般的肌肤,没有一丝杂乱的毛发,鼓囊囊的嫩肉闪着晶莹水光,空气里都能闻到骚甜的淫水味道。
队长竟然长了逼!
楚鹤鸣被惊喜砸中,愣神的时候却不妨碍他的动作。
刚成年不久的打野凑近了队长的嫩逼,分开鼓起的肉阜,深吸了口气,埋首舔起穴。
新生的逼敏感到不行,只是自己夹一夹就快活的不得了,更别说被人用舌头舔。
就算是睡梦中,孟林晚也受不住这么大的刺激,他嘤嘤发出不成调的声音,屁股下意识抬高。
楚鹤鸣抓着他的腿给队长舔逼,才舔没几口就被喷了满脸,那口的紧窄的穴好像有流不尽的淫水。舌头伸进去,肉屄立刻收紧。壁腔细碎的褶皱如同无数的触手,可以想像鸡巴插进去会有多爽!
楚鹤鸣鸡巴硬的要炸,用舌头奸着嫩穴,他的舌头比常人更长,插进去再收回来,没多久就把这口穴玩到潮喷。
大量淫水喷涌而出,来不及喝下去的淫水将床单也淋湿了。
楚鹤鸣顶着淫水冲刷伸长舌头,舌尖隐隐顶到一层膜。
他心有所感,抽出舌头用手指试探,一根手指插进穴里面,插进去一半时,也摸到了一层中空的屏障。
这是……队长的处女膜!竟然这么浅!
他是队长的第一个男人!
只要想到这点,楚鹤鸣的鸡巴就差点射出来!
他迫不及待拉高队长的双腿,握着鸡巴抵上那口刚经历潮喷的穴。
这口新生的逼较常人来的更小,偏偏楚鹤鸣的屌却远超平均尺寸。逼口张到最大,也仅仅吃进半个屌头。
楚鹤鸣被这口窄逼夹的鸡巴疼,倒吸了口气。被异物插入的小队长也不好受,睡梦中的他摇头轻哼着,用手去捂胀痛的下体,眼皮下的眼球转动,隐隐有醒过来的趋势。
这个时候队长醒来会怎么样?是会骂他打他反目成仇?还是默默忍受再找机会把他踢出战队?
楚鹤鸣想了很多可能,还是没说服自己放弃。彻底占有孟林晚,占有他、标记他的念头如同汹涌潮水,将所有的担忧都拍下岸头。他狠了狠心,挺动腰杆,在队长带着痛苦的呻吟声中将鸡巴插进逼里。
插入的过程格外漫长,那口新生的嫩逼终于吃进人生中第一根肉屌。嫩粉色的逼口被完全撑开,隐隐呈现出半透明的,像只鸡巴套子裹在紫黑色的屌上。
楚鹤鸣长舒了口气,队长的逼是口极品逼,腔道内有无数蠕动的褶皱,他爽得不断吸气,死死压住射精的欲望,半响才缓缓抽动。
他抽出时,嫩逼也随之缩紧,像是舍不得鸡巴的离去。楚鹤鸣只抽出三分之一就又插了进去,他插的用力,一下入到最深,囊袋拍打着队长的会阴,发出“啪”地一声。
第一次操人就遇到这样的极品,光是忍住不射就占据绝大部分心神。楚鹤鸣完全顾不上别的,浑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下半身,眼里只有那口被完全撑开的嫩逼。
他忘情抽插着,完全不懂技巧,只会一个劲蛮干。好在被催眠系统改造后的逼十分耐操,明明看起来要干坏了,流出来的却不是红色的血丝,而是透明的淫水!
“嗯……老婆你的水好多,好骚!”楚鹤鸣将队长双腿完全拉开,沉下身公狗一样耸动着腰,嘴里叼着奶头,恨不得死在队长的身体里。
他越操越狠,嫩粉色的逼口都被操红了,淫水在快速摩擦中形成泡沫,堆叠在逼口。
孟林晚眼睑眨动,意识半梦半醒间挣扎,却终究没有醒过来。
到底是初哥,楚鹤鸣第一次只坚持不到十分钟就射进逼里,自觉丢脸的打野很快重整旗鼓,再次挺进队长的逼穴中。
他一晚上搞了三次才满足,射了队长满满一肚子精水,逼口都被操肿了,却在肉棒拔出后快速收紧,紧锁住穴内的精华。
孟林晚做了一整晚的梦,醒来不记得具体情景,却隐隐记得那灭顶般的快感。他舔了舔唇,身体好像还留有余韵。
手脚有些酸软,腰也很酸,这些都还正常,不正常的是下半身,只是一点动作,就带来非常强烈的刺激,又疼又爽,让他差点叫出来。
他摇了摇头,用比平常更久的时间洗漱,下楼的时候队友们都到齐了。
“队长,给你留了早饭。”队里的ad招呼说。
他是两周前刚从青训营里提拔上来的,原本的ad在新赛季第一场手上伤复发送入医院,被医生断定无法继续职业生涯。
小ad桑斯年有张娃娃脸,明明是将近一米九的大高个,看起来却十分可亲。他的性格也很好,热情开朗,有点粘人却又懂分寸,孟林晚很喜欢他。
孟林晚拿了份早餐,坐到ad边上。桑斯年成为职业选手时间短,操作上还留有之前当“路人王”的痕迹,孟林晚看他操作,偶尔提点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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