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已经把假阳具浸的油光发亮,木马都被他打湿了,他的小腹都被顶的有些凸起,足以见得他被操的有多爽。
余阴看着那个假鸡吧忍不住幻想自己骑在上面的样子,那个鸡巴那么大,他是要先把他完全舔湿才行的,在鸡巴进到他嘴里时,他要努力放松喉管,让鸡巴进的更深,余阴面色潮红,忍不住夹了一下腿,他下面已经湿了,后面的肉穴还在饥渴的一缩一缩的。
余阴坐在办公桌前,忍不住拉开抽屉拿出一根紫黑色的假阳具,他控制不住的伸出舌头舔舐着,裤子已经脱了,他两根手指在后穴里不断搅弄着,手已经被他的骚水打湿,假阳具也被他舔的亮晶晶的。
余阴对准穴口慢慢的捣进去,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进去了大半根,余阴就着这个深度抽插着,口中也会时不时泄出几声淫叫,突然,他手里的假鸡吧被人狠狠往里一推,余阴惊叫一声,却没有看见人,可身下的鸡吧却动的飞快,还有东西隔着衣服掐着他的乳头,余阴嘴里啊啊叫着,强烈的震动和激烈的抽插使穴口外面的骚肉都在微微抖动,更别提里面的媚肉,后穴受到刺激紧咬着假阳具。强烈的快感让余阴的浪叫都变了调,发出快速夹杂鼻音的呜咽呻吟,不一会儿,就忍不住绷直身子,穴口快速抖动,紧紧夹着假阳具,喷出一大股水来,前面的阴茎也射出一股白浊。
余阴感受到那个人抽出按摩棒,发出啵的一声,他也轻叫了一声,可是他已经没有力气了,他很久没有经过这么激烈的操干了,他在办公椅上不断喘着气,那个看不见的人把他抱在身上,余阴只觉得自己坐在一坨肥肉上面,油腻腻的,他后面的人是个胖子,正对准他的穴口准备把他的鸡吧插进去。
余阴小声的拒绝着,他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可是后面的人把他屁股抬高,直接让他把鸡吧坐进去了,这一下顶的深了,即使刚才才被按摩棒操过,可他还是有点受不了,这根鸡吧又粗又长,顶的余阴只能吐着舌头,双眼涣散,说不出来话来,他能听到后面的人喘着粗气,恶心的舌头在他脖颈和脸侧游走。
他一只手横在余阴身前,顶的余阴上下起伏,另一只解开余阴的衬衣大力揉搓着余阴饱满的胸肌和立的高高的乳粒,凶猛有力的撞击让余阴嘴里呻吟不停,在一阵急速的啪啪声后,浓郁的白浆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余阴身体抽搐,脚尖崩起。
身后的人让余阴爬在办公桌上,抓着余阴的屁股又开始新一轮的征战,他面前还放着骑在木马上的人被木马上的阳具操的死去活来,在木马上坐不稳,只依靠着飞速打桩的假阳具支撑着身体,可有时又被操的太狠,无力撑起自己的身体,将整个阳具都吞入身体内部。
“大鸡巴呜嗯太猛了,受不了了呜嗯呜,要被干坏了呜呜啊嗯哈啊大鸡巴好硬要被大鸡巴干死了”余阴无意中打开音源,香艳的淫叫声铺满整个办公室,余阴被鸡吧插的也受不了,嘴里跟着叫,“呜呜好大好快,干得好猛啊,大鸡吧好厉害太会操了,受不了了呜呜呜太大了,太猛了嗯啊”
一个中午,余阴都在被身后看不见的人操着,阳精被灌进去又流出来,一身的淫靡痕迹,两瓣肥硕的屁股也被打的红肿,更不必说淫荡不堪的红肿肉穴了。
过了几天,突然有人按门铃,余阴打开门,发现是一个大的快递盒,包装的很好,余阴好奇的把它拆开,居然是那个木马,余阴没想到在那天自己无意碰了一下鼠标就已经订购了那个木马,幸好在叶新回来之前到的,余阴暗暗松了一口气,他拆开包装,木制,深棕色,看上去光洁精致,泛着淡淡冷光,可马背上明显凸起的男人性器却打破这种冷淡,显得异常淫靡。
余阴忍不住俯下身,用舌头卖力舔舐着那根冰冷的阳具,不一会儿,沾上了男人口水的阳具就水光发亮了,他小心把这个木马移到书房内,高高挺起的假阳具威风凛凛,像个战场上的将军,在用手将那根阳具涂满润滑油后,余阴呼吸急促,狼狈的脱下裤子骑在木马上面,前后滑动着身子。
润滑油太多了,他的屁股也湿完了,骚穴里面的水也无意识的流出来,余阴小心的往下坐,可是木马上的鸡吧真的太大了,好不容易吞进一个头,就已经累的满头大汗,余阴禁不住缩了一下后穴,就感到一股清流打在肠肉内壁,不一会儿,肉逼突然变得瘙痒无比,像是无数蚂蚁攀爬啮咬,痒得他浑身燥热,全身都泛起粉红。
“唔——这是什么……啊……好痒唔……”
余阴眼角媚红,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呻吟又骚又软。
越来越强烈的瘙痒从体内攀升,强烈的、想要被贯穿填满的欲望占据了余阴的大脑,他不住扭屁股,吞吃着硕大的茎身,就在这时,他身边突然传来几道人声,他迷迷糊糊的听不清,只零星听到有人说他骚,欠操,骚逼很会夹。
还没等他细听,就有人按着他的肩膀强迫他往下坐,“不要哈……慢……太大了……吃不下呜呃……”那人可不听,只是强迫他继续往下坐,完全吃进去后,余阴抖着嗓子舒一口气,可是身体里的瘙痒却涌上来了,他忍不住扶着马背,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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