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攀上他的衣决。
手心的钥匙掉在地板。
咣。
顾檠一瞬间清醒过来,柔软细腻的触感停留在指腹,而他的唇只需再往下几寸就能攫取禁果。
动作蓦地停住,温热的呼吸戛然而止在鼻尖。
“顾檠?”
顾意弦大胆地叫这个温柔深沉如兄长般的男人的名字,从小他对她特别,不该有的念头早就滋生,她期待这一刻已久。
他吻了吻她饱满光洁的额,“小弦,能不能帮我做件事?”
当然可以,她乐意为喜欢的人付出。
顾意弦红着脸问:“需要我做什么?”
顾檠:“接触gallop的江枭肄。”
江枭肄?
枭肄二字甚至构不成具体文字,顾意弦不明所以,“什么?”
“接触gallop的江枭肄。”顾檠重复道。
漂亮清丽的瞳孔是他冷漠决然的背影,她反应过来,飘上云端的满心欢喜截截跌落。
“你刚刚那样就是为了让我去做这件事?”
顾意弦是商科太了解这档事的刑罚,难以置信地问:“你知不知道侵犯别人的商业秘密会被判刑?还是说你要我用另外一种方式?”
“顾檠!”
半米高的椅背挡住了顾檠的全部。
“叫哥。”他说。
好妹妹的伪装维持不住,顾意弦气急,“有哥哥会对自己的妹妹那样吗?”
这么多年顾檠的过度保护,外界只知顾弋柱不知道顾意弦,在这一刻都变成了处心积虑,她冲过想知道答案。
顾檠面无表情,眼底黑漆漆,与刚刚判若两人。
情绪在心底翻涌,顾意弦忍住快要决堤的眼泪,质问道:“还是说收养我本来就是为了这么一天?”
“小弦,养你这么大,你该为哥哥做点事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温柔。
心里有什么东西和断线的泪珠一起从下颌滑落,隐没进地毯。顾意弦从未觉得自己这样可笑。最深的羁绊不过是自以为,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她只是他领回来的孤儿。
脖颈的项链被解下放在桌面,钻石的棱角面倒映顾檠不辩神色的眼,项链是五年前买的,尘封已久却被泪水开封,他的唇翕动几下最后还是抿成一条直线。
沉默是伤人的利器。
“哥哥,其实不用这些,我也会知恩图报的。”顾意弦攥住掌心,长甲陷进肉里,她笑了笑,眼尾泛红,目光逐渐冷淡,“gallop的江枭肄是吗,我记住了。”
九点半。
顾意弦从夜幕走进南费路的gallop酒馆。
时间还早,馆内空空荡荡,中央的抛光木质舞台被一束聚光灯照亮,麦克风细长的金属支架上绑着旧领结,阴影里今晚的驻场正在调试麦克风。
今天没有选择精致的妆容,顾意弦故意只涂了玫瑰色的口红,清冷妩媚的五官是不施粉黛没有攻击性的纯,一抹瑰丽的艳色是蛊惑勾人的欲。
她知道怎样利用自己的美丽。
在众人惊艳的目光中锁定门口的吧台,那里有一盏顶光灯,只要坐下就是最引人注目的焦点。顾意弦脱掉宽松的毛衣长衫露出里面黑色的吊带开衩裙,慢慢把微卷的发丝勾到耳后,这一举动让蠢蠢欲动的男人更加按捺不住,效果意料之中。
随便点了杯威士忌,她耐心等待时机成熟。
gallop娱乐投资,纵横拳击馆背后的财团,三代前以黑发家,现主营高端娱乐项目的投资和管理,上至南楚文化艺术交流活动,文化娱乐产业的投资,电影动漫制片与发行,下至休闲娱乐策划,与之相配套的酒店、会所、餐饮、电影等,以及大陆不能涉及而转之港澳的赛马。
掌权人江枭肄,江家老四,混血,二十一岁在凉川军校跳级被授予中尉头衔,回到南楚接管失去四方王座的gallop,五年时间化腐朽为神奇。娱乐生意与灰色产业挂钩,但此人一回明令发话:严禁任何毒品包括精神致幻剂,严禁卖淫与情色交易。
关于其性格众说纷纭,没有明确定义,但小道消息最多的一条便是江枭肄烟酒不离手,每晚十点半以后会出现在gallop旗下的酒馆,于是顾意弦挑选了一家离纵横拳击馆最近的酒馆创造接近的机会。
这种凭借一己之力重获钱权的男人,贸然上前搭话只会引起其警惕心,所以最正确的方法就是——
“美女,要不要来喝一杯啊?”
褪去蔻丹的指抵着额,顾意弦缓缓抬起纤丽的眼,微醺迷醉的慵懒把风情发挥到极致,她轻笑委婉地拒绝,“不了,我等人。”
当然贪图美色的男人不会走,喋喋不休,死皮赖脸的纠缠,全方位展示自己雄性的魅力。走一位来一位,男人们自命不凡,自作多情,总觉得顾意弦在与他们交谈时,脸色娇羞绯红,于是在发现她口中的等人不过是搪塞的借口后,在窥伺中起了肮脏的心思。
酒馆内逐渐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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