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扯淡。
江枭肄不由自主侧头看向落地窗的倒影,她个子在女生里算高不是弱不禁风那一卦,但站在自己面前,她的腰只需半只臂就能搂住,从骨架维度对比,似乎都显得娇小。
莫名阴郁一扫而空,他脱下西装外套扔向扶手,放黜自废般地靠坐在办公桌,长腿松散半屈,“所以我为什么不能去解决问题?”
察觉到他的语气变化,顾意弦迟迟滞滞抬头,下意识地说:“因为不能跟疯狗一般见识。”
天,她居然把顾檠形容成疯狗。
江枭肄没想到顾意弦会这么形容,身形顿了一下,哑然失笑。
往日的正经斯文,矜冷沉静统统瓦解,他笑地放荡不拘,胸口起伏,腰杆下弯,紧致的面部肌肉在小幅度抽搐,尽管如此那张脸还是英俊得过分,并且微妙的反差更具魅力。
混血脸果然是得天独厚的优势,顾意弦边欣赏,边严肃地思考如何化解危机,可行有效的办法好像也只剩一条,她开口道:“四哥,我下午能请半天假吗?”
得去亲自跑一趟,告诉愚蠢的人别做这种玉石俱焚的事。
“可以。”江枭肄很好说话,唇角和眉梢都是蔓延的笑意。
他单手用拇指拨启威士忌的橡木瓶塞,似想起什么,“多久回?”
“你不加班了啊。”顾意弦将信将疑地问,奇奇怪怪的对话模式。
江枭肄长出一口气,像是妥协,轻缓摇头,“不加。”
他用那双形状好看的眼睛定定注视她,目光深邃眩惑,逶迤墨绿,像一片走不出引人堕落的森林。
“我们一起回榆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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