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雇佣你作为未婚妻还是完成计划,我有足够的实力与财力在背后支撑,支付。”
他诚心的,一字一句说出违心的话,“你就把这当成一场游戏,不要想太多。”
短暂光景里,顾意弦认为自己相信了这句话,她松了口气,但心情似乎没有想象中的愉快。
“那刚刚呢。”她问,眼眶有点酸沉。
江枭肄直起身,腰杆挺拔,嗓音发沉,“不是。”
“我本来有十成的把握你能同意合作,”他拎起桌面仅剩的一瓶酒,仰脖往喉咙里灌了大半瓶,然后随意坐在桌檐,剔透玻璃上面的冷雾隐没在修颀分明的指节之间,“现在只有不到三成。”
“为什么?”
“你也听到了,我是怎样一个人。”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表情有点懒恹,“大部分人都厌恶。”
顾意弦总觉得此时的江枭肄处在一种边缘,但强大坚固的内心让他保持着体面与镇定。
似乎触动内心某个脆弱的部位,她沉默了一下,蓦然想到拳击馆那处宁静的角落,喉间涌现酸堵的涩感,“他们只是不懂你。”
江枭肄怔了一下,迅速垂下眼帘,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情绪,“是吗。”
他唇翕张间,没有问出——那你呢。
“嗯。”她点点头,伸出手,“给我也喝一口吧。”
江枭肄将酒瓶递过去,看到顾意弦仰起脸,瓶口距离唇部一寸的位置,金色液体滑坠流入优美的颈线。
她喝得急,呛了两口,咳嗽起来。
他轻微摇头,笑出声。
顾意弦用手背擦溢出来的液体,慢悠悠地说:“你再笑,我保证你会后悔。”
江枭肄立刻收声,语气纵容,“好,不笑。”
她又喝了几口,感受热辣酒精带来的灼烧感,也似在为自己壮胆。
江枭肄静视她的动作,双眼的宠溺转瞬即逝。
他的手指用力按上眉骨,无奈地说:“度数很高,再喝会醉。”
等到心脏开始急速跳动,顾意弦靠向沙发背,微醺让她舒适而惬意地眯了下眼。
酝酿了好一会儿,迎向江枭肄的目光,晃了晃手中空掉的玻璃瓶,“四哥,你的酒我喝完了,付出就有回报。”
她笑得潋滟,眼神朦胧却明亮,“所以,你现在有八成了。”
江枭肄不知是没反应过来,还是不敢置信。
因为计划只进行到一半,但随后他听到她咕哝着说了句,“算了,今天看你被骂的这么惨,给你十成吧。”
乌尼莫克停在南费路巷口。
麦卡伦30年雪莉桶, 酒精度不止50,酒精进入血液需要半小时,还有五分钟。
“四哥。”
江枭肄放下怀表, 掀眼看去。
侧卧在对面沙发的顾意弦, 脱掉了西装外套, 针织衫包裹的身体倾斜,卷发松散落在胸前。
她眼神懒倦地睨着他, 下颌微抬, 眉目之间天生妩媚柔情, 笑容在红润的唇边挂着。
比平时更具风韵。
他喉咙发紧,语气平静, “哪里不舒服。”
她用手指点额际, “为什么不戴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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