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地从尾椎骨窜上来,让谢云昭小腹一酸。楚楚在床上和东方极翻云覆雨,旁边是谁不言自明。那嗡鸣声音不用多聪明就能猜出——震动玩具。
他的脸热起来,那个英气的骄傲少年,自己竟然对着别人被折磨的声音发了情。谢云昭用手指掐住胸脯上的软肉,用力拧动,让自己从欲望的漩涡中爬出来。他闭上眼睛,开始数羊催眠自己。但身体躁动潮热,胸脯的手指都摸到了细密的汗珠,他数到三千的时候,交媾的声音消失了,盖子上方透出的朦胧光晕彻底消失,夜晚终于在房间中找到了休憩之地。谢云昭不受控制地响起在飞船集装箱里无光的日夜,恐惧攥住了他的肩膀。
只有一夜,只有一夜。只有一夜。旁边传来三次敲击声,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出了声。完了,那个活阎王又要喂他吃鞭子了。谢云昭屏住呼吸迎接他的惩罚。
但出声的是那个望舒。“别说话,我在旁边,不怕。”他的声音疲惫不堪,夹杂着急促喘息,但谢云昭还是从中汲取了一缕温暖,“你……”他想要问,“你还好吗?”但经历过那样的侮辱怎么会好?谢云昭一时无言,任由凝结成块的沉默在两人中间蔓延。
“我看见了你大腿内侧的……的银色编码,回去……之后找个借口……啊哈……别再来了。”
旁边的oga少年溢出半句被欲望浸透的低哑尖叫,没有再说话。谢云昭继续数数,他本以为会一直数到天明,8673,8674,他失去了之后的数字,沉入梦境。
仆人把谢云昭从那具华丽的活人棺材里抱出来的时候,天边堪堪翻出一线鱼肚白,他全身僵硬发麻,和望舒一前一后进了为玩宠配置的盥洗室,两人故意错开视线,忍过了后穴灌洗。谢云昭刚想要从湿滑的地砖上起身,就被某人伸出的脚从膝窝处绊了一下,狼狈地滚了一圈。
幸灾乐祸的冷嘲声从头顶传出:“宅里规矩,小宠是不用脚的,您用穴尽心伺候就行。”谢云昭任由那些人给他戴上脚踝固定器,乖顺无比。他虽然不够聪明,但也不愚钝。在仆人眼里,楚楚是东风极养在身边的爱宠,望舒是东方极势在必得的人,而他谢云昭是被人看中召来消遣的新鲜玩意儿,天然的软柿子,谁都想来捏一捏。
宅邸宽广,他是被人抱去餐厅的,到了门口才让他衔了项圈上的铂金链子自己爬进去。东方极坐在上首,一位西装笔挺的管家在向他汇报今日的安排,另一位像是秘书,光脑投影出资料,手里还拿着几份文件。
东方极搂着楚楚,频频点头的同时玩弄oga的娇挺乳房,美人婉转难耐地呻吟,那些端菜的女仆均是耳聪目明又装聋作哑,谢云昭和望舒一进门,那两位就像鬼魅般不着痕迹地退出了大厅。
楚楚为东方极夹了一筷子凉菜,那人像是刚注意到旁边还跪着两个人,“小宠们的早餐也端来。”
众目睽睽之下,端给他们两人的不是餐盘碗筷,而是像牲畜食槽一般的器皿,内里盛了一层稀薄的白色汤水,教养嬷嬷吩咐:“小宠们请用舌头舔食。”那位爱宠楚楚的眼神粘在了他们两人身上,似笑非笑,等待好戏开场。
谢云昭像母犬畜牲一般伏趴在地上,手掌贴地,屁股高高撅起,伸长了舌头去舔。他的头发避无可避地从耳畔垂进白色汤水中,舌头卷不了多少东西,弄得满脸都是污浊,像是刚出生的婴儿,从下巴嘴角漏出食物残渣。
他舔完自己那一格,爬到一边安静跪坐。东方极抚掌哈哈大笑:“云宝真是好孩子,该赏!”又转向一动不动的望舒:“望舒还不快吃?”
“淫棍!你下面怎么不长疮流脓烂掉!”
东方极怀中雪莲花一般的美人笑得灿烂,就着东方极的手吃了一只刀鱼混沌。俊朗少年捏紧了拳头不肯低头。嬷嬷扬手把鞭子挥得啪啪作响,刚被医疗舱治好的肩背尽是鲜红的鞭伤。
有了对比,以懦弱和恐惧为养料长出的尖刺在心脏里越扎越深。被东方极带上床的可以一夜安睡,被他抱在怀中的可以吃正常的食物。顺从就可以免于折磨,讨好便可以得到宠爱。但有人对暴君的规则不屑一顾。谢云昭的胃里一阵翻腾,吃下的汤水里混了精液,腥热的气味反涌上来,让他眼圈通红。
东方极似乎心情不错,没追究oga的忤逆不驯,命人搬来了一座玉台,把望舒插在两根玉雕假阳上,嬷嬷强行上了中空口枷,将那些汤水灌了进去。吃完早饭,活阎王在楚楚嘴里抽插了半小时,发泄完欲望后,竟然丢下那个媚眼如丝的大美人朝谢云昭走过来。
新私募基金的筹备工作、小行星的探测报告和开发计划、王子和亲王们的宴会邀请、政商两界的暗流、将军向东方家递出的橄榄枝要不要接、暗中布局几位王子的继位之争……全是烦心事。东方极按下会议的静音键,掐了一把小男妓的细腰。
楚楚虽然漂亮,也用得顺手,但骨头轻,宠几天尾巴就翘到天上,望舒性子野,云宝什么都不懂,带来书房也不碍事。oga男孩被冗长的部门扯皮弄得昏昏欲睡,他随手把帝国对外出售的机甲商品册给男孩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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