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欠调教。昨天夜里望舒还安慰他呢,怪不得两人投缘。东方极再一次拨开男孩肥软热烫的大阴唇,把两片湿红的小阴唇揪出来,取下西装上的四枚祖母绿宝石袖扣,一枚一枚穿入oga穿过孔的私处。
袖扣不算小,云宝的阴唇不大,一边两枚袖扣边缘贴着边缘,宝石的重量让靡红的小阴唇嘟在两片大阴唇的中央,雌花花蕊半露,露出的绿色便是花瓣上的露珠。
装点完毕,东方极后退几步,把oga摆成母畜跪地承欢的姿势,双手卡住男孩的胯骨往上一提,下体又一次勃发的巨蟒就往那只穴眼里撞。
“……嘶!”云宝这根淫肠比刚开苞的处子还要紧窄,层叠媚肉吸得下体疼痛,他的肉宝剑还有大半未曾入鞘,向后也撤不出分毫,东方极咬牙对抗波浪般上涌的爽意,一左一右给了夹紧的白屁股两巴掌。
“骚货,淫洞松松,快把你主人的东西夹断了!”
他手上真的用了力,oga受了掌掴,哭个不停,原本清澈的声音都叫哑了,臀丘上的巴掌印肿胀发亮,中心透出血丝的绛红色。肠肉受疼痛刺激,痉挛吸夹了一阵,放松些许,东方极没操几下,刚觉得舒畅,又被不长记性地粘膜箍住了。
草草射完,他整理好裤子,脱下已经弄出褶皱的西装外套,把衬衫的袖口挽起,露出精壮有力的小臂,跪在oga的双腿之间。小美人被他一顿猛操,小脸上全是泪水,右边眼尾的那颗红痣愈发鲜艳,盈盈眼波间全是乞怜。东方极笑着咬了咬美人发红的鼻尖:“云宝这么惹人爱,主人怎么会不怜惜?屁股撅好,主人给你开穴,”
白白挨了一顿打,谢云昭又羞又气,辩驳的话硬是说不出口。明明是东方极太大了!他连晚上都是戴着东西睡的!压下哭喘,把灼热钝痛的屁股往这位难伺候的客人手里送,嘴里软软呼唤:“哈嗯……主人……”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手指在后穴搅动,抵住前列腺抠挖,过多的快感冲上脊柱,让他眼前直冒白光,连指尖都在不自主地抽动,脚背弓了又弓,脚趾收缩,足底散发着用力过度的酸胀。后穴里的手指加了一根,谢云昭可以明显感觉到穴口肌肉的胀痛,东方极旋转着插了几下,插入了第四根手指。
云宝又颤了一下,从沾满唾液的小嘴里吐出破碎的哽咽。高潮后的穴软了一点,但不够,肛口的褶皱已经完全撑开,原本的深粉色转为艳红,像只过紧的皮筋绑住他的手指。东方极抖动手腕,四根手指分开,关节旋转,之前射进后穴的白色精水被丰沛的淫水稀释成半透明的颜色,顺着他的手掌流淌,温热的液体在小臂上就凉透了,最远的一滴在肘关节的突起处停留了半秒,滴在白衬衫的下摆,晕开暧昧的痕迹。
谢云昭只觉得后穴的入口突突直跳,酸涩的胀痛和撕裂感像恶鬼那样难以祛除,他变成了一只即将被打碎的花瓶,细小的裂纹在光滑釉色下方缓缓浮现。但最令他耻辱的是,属于oga的淫乱身躯把疼痛转化为快感,淫水和精水从穴口边缘泄出时,他甚至产生了自己正在射精的错觉,前方胀大的卵袋兴奋地上抬,将那只阴茎笼拍得啪啪作响。
小男妓的肚皮疯狂收缩,深深地凹陷下去,露出最下方两匹肋骨的轮廓,东方极把指头收拢,指尖交叠成圆锥的形状,拇指的指尖就要从肛口的边缘挤进去——
oga发出惊惧万分的尖叫,疲软的四肢突然有了力气,发狂一般向前爬。东方极抓住那只玲珑纤巧的脚腕,向后一拉。男孩的挣扎徒劳又难看,修剪圆润的指甲翘了边,在地上抓出几道血痕,清丽漂亮的脸蛋也破了皮。
东方极没了玩闹的耐性,赏了男妓一个耳光,厉声呵斥:“给我停下!”男孩被打懵了,垂着脑袋小声啜泣,肾上腺素带来的力气迅速流失,oga靠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像只被暴雨打湿翅膀的白鸟。他拨开男孩颊边的软发,自己留下的巴掌印万分碍眼。他的确怜惜这个oga。
他擦干云宝脸上的泪,“瞧瞧,怎么就哭成了小泪人?眼睛要哭坏了。”oga拥住他的脖颈,边哭边说:“不要了……不要了……”
“乖云宝,oga的天职就是驯服,犯错要罚,本来晚上也由你侍奉的,还是睡笼子吧。”手指再一次探入了后穴,拇指在边缘试探了几次之后,无视了紧绷的括约肌,插了进去。
闪电般的剧痛,后穴口一寸一寸将手掌的最宽处裹了进去,然后收缩了一下,迅速含紧了手腕。汗珠顺着谢云昭的鼻梁接二连三地滚落,他的双腿哆哆嗦嗦,大腿根的肌肉剧烈抽动,他不敢移动分毫,内脏受到巨大异物的压迫位移,连呼吸都让肠壁蠕动,带来新一轮的痛苦。
手掌体内缓缓攥成拳头,朝下移动,把肛口拉到凸起,再慢慢拳入,云宝雌花的尿眼突然张开,先是飙出一小股液体,而后大量的水顺着大腿流下来。不是潮吹,oga被玩到失禁了,屁股里插着他的拳头,连排尿都不敢用力。
他将手掌旋转了半圈,更加方便自己的动作,满足地叹了口气,动作几次之后,把整只拳头从脆弱至极,隐现血丝的入口拔出,再从软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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