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还在维护的星港。
哪个男孩子没做过开飞船战舰,驾驶机甲的梦呢,他小时候也梦想过分化成为数量稀少的alpha,成为一名对抗联邦渗透的军人。“渗透、联邦、敌人”,通识教育课本是这么教的,但是谁在乎呢,他没去过医院,偶有感冒都是去街区的小诊所拿药片,更没有坐过飞船,他原本梦想着能被选中成为男佣,路上的费用雇主会承担,他可以选一艘漂亮的大船,比如着名的“蔚蓝航线”……
一切都被毁了。
皮卡七拐八拐地上了一艘又老又破,漆面斑驳的船,不是那些带空间跃迁功能的大家伙,只能在太空短途航行。谢云昭从始至终都被关在车里,没有看见半点儿太空的景象。
车门打开,一个带着黑色滑雪帽的脑袋钻了进来,打开了他脚上的镣铐,“跟我过来。”是赵叔,他只露出了两只眼睛,显得有些滑稽。谢云昭乖巧地跟上。他们上了一艘自动导航的摆渡车,来到一处广场。
两人通过入口的时候,一位戴着银色面具的工作人员把他身上的病号服扯掉,另一位拿着一个红色印章,在他的左大腿上盖了一下,118号。他脸上蒸腾起热度,广场上已经有了不少人,自己那条东西在裸露在空中一甩一甩的,还有那个才开的花穴……
他被领着去了靠中心的位置,最中央有个展示台,台面上站着个男孩,正被好几双手摸来摸去,大腿上的印章写着103号。
周围是一些压价的声音,“脖子比例不好,有些短,显得土气”“奶头太小”“大拇趾外翻”“你价钱往下减点儿我就带走”人群中还有好些跟他一样裸露着身体的男男女女,其余人有些和赵叔一样蒙面,有的没有。
一个卷起的纸袋被塞到谢云昭手中,“还有一段时间,先垫一下肚子。”里面是一块三明治和一个小汉堡。他咬了一口,味道还不错,不是复制机出品。上一次吃还是班上同学过生日请朋友吃饭,撞上他没吃午饭,硬塞给他的。
轮到自己了。
谢云昭站上展示台。那些人的目光和之前强奸他的人不同,不是让人恶心的肮脏欲念,而是漠然的冷。他感觉自己是肉店挂着的一块肉,一个死物,被一双双手来回翻捡,仔细评估。
大部分人看到他腿间的花穴时,都面露可惜,有的直接离开,有的用特定的手势和赵屠夫谈价,有的来人似乎很满意,却被拒绝了。
快要超过半小时的时间限制时,来了一个卷发女人,带着一张狐狸面具,从露出的下半张脸看,已经上了年纪。她似乎和赵屠夫很熟悉,两个人咬了几句耳朵,她对谢云昭点点头,先是捏开他的下巴仔细观察他的牙齿,用手扯住舌头往外拉,让他呜呜直叫,口水不断溢出,滴向地面,他没能控制住自己,眼泪又流下来。
女人往他的花穴里伸进一只手指,让他发出一声尖叫。那里很干涩,又小又窄,手指强行扣进去,让他差点儿摔倒。
“弯腰,自己掰开屁股让我数数小屁眼有几个褶。”
老女人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好听,冷冽知性,像是节目中出镜的科学家,而不是买人的妓院老鸨。
谢云昭感觉自己的脸更烫了,反而忸怩着夹紧双腿。“啪——”屁股上挨了一巴掌,他闭紧双眼,弯下腰。不断对自己说:“身体已经脏了,看看不算什么。”
自己已经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
女人给了赵屠夫一张卡片,不知怎的,谢云昭的眼前又闪过那天晚上的水晶吊灯,“赵叔叔,那天强奸我的人是谁?”
赵屠夫的眼睛闪过一丝不忍,“一个公子哥,他家里是帝国排行前十大商行的大股东之一,具体你别问了,这种人我们惹不起的,忘了吧。”
那张脸,阴郁的脸,怪异的笑声,弥漫在空中的尿骚味,在谢云昭每一个走神的间隙在大脑中闪回,他怎么可能忘记,比炉火中融化铁水还要灼热的恨,那个掀翻他整个未来的人,他怎么能够忘记。
女人带他来了21星区。
谢云昭对来的过程没有半分记忆,也不太清楚这颗星球的名字。他现在的住所在一片人工修建的湖心岛上,小岛之间通过小艇和渡轮来往。最大的主岛上是对外开放的度假酒店,一楼是酒吧,他被暂时安排在那里洗杯子。
本来是给客人倒酒的,不用他说话,也不会暴露他那“不入流的乡下口音”,但他法地胡乱顶胯,被人工美化之后的性器秀气干净,樱花一样的粉色,下方的两个小球饱满圆润,摸上去软软糯糯,无论颜色还是手感都昭示着,这具身体是人工雕琢,专为alpha定制的玩物。
,是军队的人。自知惹不起,灰溜溜地离开了。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苏文乐挂掉通讯,喝光早已冷掉的浓茶水,迅速赶往b栋大楼。
一进调教室,他就看见谢云昭四肢大张着趴在操作台上,原本雪白的臀瓣红肿,遍布大小不一的青紫指印,肛穴开成了一朵淫靡艳丽的花,花心潺潺淌出白色浊液。一张小脸惨白,颧骨上妖异的沁出红色,眼睑闭合,唇间泄出喑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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