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待了三个小时才搞好,陈溪抓抓头发,照照镜子,左摆又摆,没想到比想象中的合适。
陈溪转头笑着问他弟:“帅吗?”
“帅。”陈熠阐述事实,绝不是因为他有滤镜。
“嘿嘿,我也觉得。”陈溪走过去捞他弟的肩膀,“走,带哥去吃饭。”
陈溪被带到一家面馆,是陈溪喜欢的口味,他吃的一脸满足,边吃又边唠叨让陈熠平时还是多注重营养搭配,别老是吃这种营养单一的东西。陈熠回答他平时还是吃食堂的多,陈溪才停了唠叨。
陈溪还在福利院的时候常被安排去掌勺,因为他做的好吃又营养,陈熠被大家羡慕死了,说有这样的哥哥真幸福,陈熠虽然因为哥哥要给大家做饭不满,但只能撅嘴仰头回应因为我哥要照顾我,你们现在吃的都是我哥为了我学的。
饭后又在陈熠的校园里转了转,聊了些日常琐事,但基本都是陈溪问一句陈熠答一句,陈溪看着身边已经比他高了半头的弟弟,在心里不由得惋惜长大了果然就没那么亲人了,说不定还会苦恼哥哥管的太多了呢。
到了时间,陈溪就被接走了。
几乎每一周这一天都是这么过的。
陈溪到了家门,还有点心虚,借着玻璃正理着头发身后的门就开了。
“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呢?”
陈溪手还放在那一头短寸长起来的刺猬一样的头发上,只是没有绿色的刺猬,但此刻却确实像毛都立起来一样僵硬的转头。
“嗨?”陈溪每次都不知道该怎么和沈雁行自然的开口打招呼,也许他这辈子都学不会吧。
“染的什么东西。”语气很差,但陈溪习惯了。
陈溪刚想回答染的绿色,就被大力拽进了门里。
沈雁行灼热的呼吸打在陈溪脖颈上,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栀子花味再加上沈雁行不寻常的行动,都昭示着一件事——沈雁行易感期又到了。
沈雁行把陈溪搂着往卧室里拽,陈溪揪着自己的衣领讨饶说沈哥我没洗澡,沈雁行就调转方向把人往浴室里带说一起洗。
陈溪其实还比沈雁行大两岁,只是在一些时候仍然改不掉这一点在社会上染上的示弱习惯。
陈溪战战兢兢地感觉到沈雁行已经挺立的下身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进去了。
沈雁行随手拿起洗手台上常备的润滑液就要往陈溪屁股里灌,陈溪知道接下来几天都不会好过,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往后挡住沈雁行的手,摆出一副很关心的样子:“哥,你还没吃饭吧,先吃饭吧。”
沈雁行一只手把陈溪两只手都捏住,另一只手往陈溪屁股里钻,细细扩张着回答你吃了就行。
陈溪当时思索不出其中的关系,被翻来覆去操了一晚上才知道是怕自己体力不支半路晕了他操着不爽。
一只两只…感受着陈溪的穴口在自己手指抠弄下慢慢松软,他才擦干净两个人身上的水渍把满脸潮红正在匀气的陈溪打横抱上了床。
沈雁行抱着陈溪狗一样在陈溪身上舔舐啃咬,阴茎一点一点往紧窄的穴里送,见陈溪适应良好,正吐着舌头哈气呢才开始大开大合地肏。
这时候陈溪就开始说慢一点受不了了,沈雁行充耳不闻,轻哼一声说轻了你能满意吗,再用嘴把陈溪的废话都堵住,舌头在陈溪口腔里四处扫荡,像在攻略城池一样蛮横霸道,陈溪只觉得舌头发麻,口腔发酸,喉结还被迫不断滚动,全是沈雁行渡过来的口液,自己的口水反倒无处可去狼狈地流到嘴角。
沈雁行跪在床上啪啪啪地打桩,欣赏着陈溪一张能吸引到不少男孩女孩的脸被他肏得翻白眼,吐舌头,小麦色的两颊晕上不正常的潮红,音调不高的嗓子嗯嗯啊啊地叫唤,不知道过了多久,沈雁行终于射出了今天第一泡浓精。
陈溪被一把捞起来接吻,肠道里还在被一股一股地大力射精,正好射在肿胀的敏感点上,让他浑身发颤,又止不住呻吟,只不过都被呜呜地堵着了。
沈雁行用力嗅着怀里人本该有腺体的地方,这个地方本该发散出信息素抚慰他的alpha,现在却退化得只剩一块淡色红斑,但沈雁行还是能闻到一点香味,陈溪从前问过他他身上是有什么味道吗,沈雁行说他身上有股白粥味,陈溪说那可能是小时候煮粥煮多了腌入味了。
“为什么突然染头发?”沈雁行鸡巴还插在陈溪屁股里就开始了一天必不可少的质询环节。
陈溪感受着自己舌头的存在,才慢慢开口回答:“想染就染咯。”
“那为什么染这个色。”
陈溪老实回答说喜欢。
沈雁行却冷笑着说:“你最好别动什么歪心思,你要是在跟了我的期间还和其他人交往,医院里那位就不好过了。”
陈溪对这种时不时的威胁已经习惯,这时候还能抽出心思来讨好他,去亲沈雁行的下巴,意思是快点操完他要睡觉了。
沈雁行就又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鸡巴沾了502一样没从他穴里出来过,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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