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
“喂……”翁小筠气虚的挠挠他手臂:“还不出来?想在里面生根发芽?”
祁阔得便宜卖乖,在他耳边低语:“就不出来,看看你会不会给我生宝宝。”
翁小筠被他悖道无尺度的下流话惹得举起拳头就锤他胸口,就算绵软无力,他也要表明自己抵触的立场:“你怎么那么恶心,我是男人怎么生孩子,要生孩子……你干嘛不找个有子宫的。”
祁阔知道气着小宝贝了,惜爱的用嘴唇蹭在他脸上蹭蹭:“因为就算有十个子宫的人都比不上你的一个小洞好呀。”
“十个子宫……”翁小筠脑补了一下还怪可怕的:“那是什么怪物。”
两个人在床上抱着又亲又啃,从床头滚到床尾,互相抚摸对方的身体,缠绵悱恻,摸着摸着感觉来了,两只鸟又硬了,勾缠着又做了一次。
翁小筠就像上瘾似的,舍不得放开祁阔,缩在人怀里就不出来,腻歪的不像话。祁阔只能抱着小屁孩去浴室,帮他清理身体,手指在他肠道里抠挖着精液,抠着抠着,小屁孩软腻细嫩的肠道又开始有韵律的挤压他手指,并且一脸桃红且意犹未尽的睨着他。
祁阔心领神会,抱起这只发情的小骚骚站在淋浴间,从始至终用一个小孩把尿的羞耻姿势直接又把人给肏射了,从头到脚占了一遍便宜,可算是连吃带揣回本了。
结束最后的战斗,躺上床的翁小筠身体乏力精神虚空,被祁老色狼榨的一干二净,扑在他身上一闭眼就呼噜起来,那时候已经四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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