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意也没强硬,拿了镜子放在林暮面前。
分明最开始被猎手叼住命脉怕得要死的小动物,在远离天敌后又逐渐恢复了原本的生命力。
林暮心不在焉地给自己唇角涂药,脑子里乱糟糟的。
一会是不知道青泽的伤怎么样了,他要去看看青泽。
一会是陆司明开始发疯了他要赶紧带着青泽离开。
一会是不行不能去看青泽万一再被陆司明发现他和青泽都会更惨。
一会是完蛋周意是不是知道他还被陆司明捅破喉咙了。
他是真的惨,菊花菊花开花,现在连嘴巴都烂了。
陆司明真是个变态禽兽。
可他宁愿忍着也不敢跟陆盛告状,怕得到双重虐待,他不惮以最坏的恶意去想那两个男人如何可能他只想消失在两人面前。
林暮想着想着吸了吸鼻子,他好想青泽。
陆司明昨晚都好好的,今天为什么突然发疯?
为什么会对雪青泽出手?
他今天做什么事惹到陆司明了吗?
那个吻。
这是这段时间来和雪青泽唯一的互动。
林暮到底不算个笨的,冷静下来之后能想明白的事都想明白了。
有人暗地里告状。
陆司明在惩罚他答应的“不能和雪青泽有肢体接触”。
想到这里他叹了口气,是自己违约在前。
他是该庆幸陆司明是个讲道理的,没有平白无故对他出手,还是该难过在他眼皮底下做什么事都不自由。
恢复得差不多的林暮没有和在房间里的周意打招呼,自己无声无息开门离开,和靠墙站在门外吸烟的陆司明来了个面对面。
林暮马上退后了一步:“。。。”
陆司明掐灭了烟:“好点了吗?”
林暮点点头。
“我”陆司明刚说一个字,被林暮打断。
“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先违背协议的,下次不会了。”
“我不是想说这个。”
“是我主动的,和青泽没关系,你要怪就怪我,别去惩罚他。如果你还不解气,你我我”林暮我了一会,豁出去道,“继续给你口,虽然我不会,但但我慢慢学,只要你放过青泽。”
陆司明所有话被林暮这串输出堵了回去,堵得他胸口闷闷的,最后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记住你说的话。”
林暮垂下脑袋。
低沉磁性的成年已久的男性声音在身侧传来:“晚上来我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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