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还是有些不适应。不过听到皇宫py他就立刻支棱起来了。把某人绑到龙椅上猛干这件事他早就想做了。
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于是,下一秒就从监狱来到了皇宫内部。
脚一着地,他便落在青石板上。抬头四下打量了一番后,这竟然是一个颇为精致的花园。假山流水,清新舒畅。
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店家不会把他传送到离目标太远的地方。于是他把目光落在院子深处的那座宫殿上,看来就是那里了。
他立刻动身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想着剧情的衔接。
被他在监狱里那样调教后的祖寇,还能当上烈火王,显然是有人相助。原着中就是他的小女友下不去狠手,刻意放跑了对方。又经历了几番波折后,老皇帝被祖寇和神通联手打败,皇妹紧接着下台,最终祖寇才如愿以偿成为新任烈火王。而那个出手相救的青梅竹马,也成功做上了皇后。
如此一看,时间隔得还挺久。他的小母狗都已经成为“人妻”了~
“但要是一国上下知道他们的王是个在监狱里被操烂的骚货,不知道是作何感想呢……”端木辞颇为恶劣地想道。
不稍片刻,他便顺利来到宫殿外。稀奇的是,不仅整个花园内没有一个宫女,甚至宫殿门口都没有侍卫守着。
“嗯!…哈、啊……”
但还未等端木辞推门而入,一阵阵如奶猫般细小的呻吟从殿内传来。
他当即收回迈入门槛的脚,转身来到窗边,戳了个小洞好奇地向内看去。
窗内迷雾一片,房间的正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浴池,蒸腾的雾气弥漫了金碧辉煌的浴室。寻着呻吟声望去,紧接着,他就看到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只见一名青年全身赤裸,流畅细直的双腿半跪在巨大的镜子前,双手撸动着粉嫩的肉棒。地上固定了一个粗大的玉势,而此时,正捅入两瓣挺翘饱满的滚圆中,被青年上上下下吞吐着。
扭动的窄腰或上或下,穴口来回摩擦着玉势做着剧烈的活塞运动。
“唔……啊…!好舒服…”片刻,青年难耐的伸出一只手抚上自己胸前的茱萸。拇指与食指交错着轻轻揉弄左胸的乳豆,让它慢慢的从浅淡的粉充盈为浓烈的红,也从点点红豆发育成粒粒樱珠,显得十分可口诱人。
阵阵麻痒施舍似的从左边传递流过,有些敏感似的更添几丝情欲。似乎是不得要领,他便更加粗暴的揪扯拉拽,使得那粒樱珠被挤压拉扯的不断变形,丝丝的痛,顺着乳房流至大脑。青年不由得向上努力挺着胸膛,像是花园里的娇嫩鲜花在向过往的游客发出邀请一般,任人采撷无力反抗。
青年的小柱紧紧的攥在手中蹭来蹭去,尽管肿胀无比,可依然不愿吐露半点汁液。
前端的小柱得不到疏解,欲望慢慢的堆压累积,痒意顺着柱身环绕而下冲往被浑圆包裹着的暖软淫湿的粉嫩巢穴。只见穴口一吐一吸的收缩蠕动,更加大力地吞吐着那惊人的粗大。
一边自慰一边浪叫出声:“啊…好爽!狱长操得母狗好爽……呃啊!!——…”一声闷哼呻吟吐出,尽数精液喷在镜子上。青年浑身酸软瘫坐在地上。后穴顺着重力和地心引力的作用,牢牢将玉势连根坐入体内。潮红抹匀在脸颊上,连淡淡的唇色也加深了一丝红,四溢的涎水顺着嘴角拉出一道银丝。浅金色窗帘只隐约的扯了一边挡住一半风光,而清早的晨光则从另一边窗户钻进来,轻轻悄悄的落在青年的上半身上,白皙的皮肤在晨光的抚摸下,泛起绒绒的情色。
青年还沉浸在高潮的余温中,全然不知这幅淫靡的画面全被他人收入眼中。
见到这一幕端木辞哪还不明白,这骚货是在想着自己在那自慰呢。
端木辞只感觉邪火下涌,被裤料包裹的孽根早就蓄势待发,撑起鼓鼓囊囊的一坨。现在还能忍住的话,那真的比柳下惠还柳下惠了。
“嘭”的一声,端木辞一脚踹开门,大步朝祖寇走去。
“谁!”
他慌张地抬起头,眼角还残留高潮后的红晕,刚要起身找东西遮挡,就被来人一个健步按了回去。
被自渎到糜烂的后穴刚把玉势吐出一半,就又全部吞了回去。
“嗯…啊——!”
粗大的玉势势如破竹,就连固定在地上的底座也被贪婪的小穴一并纳入,重重顶在前列腺上。祖寇腰一软,身前的小肉棒又喷出一道白浊。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下一秒,发出惊叫的嘴就被一个粗壮的柱体完完全全堵住。
“唔…唔、呜…”青年看清来人后,眼睛豁然瞪大,紧接着极具抗拒地向后躲去。
端木辞抬手给了对方一个嘴巴子,扶着祖寇的脑袋又是一个深喉:“跑什么跑?这肉棒你不是肖想很久了嘛。”
“用你的舌头给我好好舔!”
说着,端木辞按住身下人的脑袋,喘着粗气,一次又一次的挺动胯部,将阴茎往对方喉咙深处顶进。
粗壮的肉棒塞满了祖寇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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