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和不甘令他感到耻辱,而此时,正好海市大剧院的芭蕾舞团向他抛出了橄榄枝,承诺他第一首席的位置,并给了他舞团会去全世界巡演的顶尖剧目。尽管薪资不如在德国时那么丰厚,但这个待遇却是他一直想要的。
在去年十一月,给姚星澜过生日的那个晚上,隋唐接到的电话就是他打来的,他询问了初恋的建议。而隋唐告诉他,没建议,这是他自己的事。
安允却不在乎隋唐的这个态度,相信只要自己出现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他不可能忍得住。
于是安允辞职离开,在海市芭蕾舞团的帮助下,先回到国内参加了一档国内的舞蹈综艺,因为舞种限制,他拿了第三,但吸引了一大批芭蕾舞粉丝。然后芭蕾舞团水顺推舟,和他签约,宣布他为舞团的新首席,主演知名的经典剧目。
那天他给隋唐发的短信是告知自己已经到海市了。然而隋唐却没有回他。
隋唐想了想,那天自己似乎是和姚星澜在外面玩车震。车停在无人的小路边,里头没有开灯,只开了点空调。下身被脱得一丝不挂的姚星澜,在极度紧张之下夹他夹得特别紧。
回家后他是看到了那条信息,却因为想跟自己的男朋友一起洗澡,就没回。而且他觉得没必要回,安允现在在哪儿、干什么、对自己是个什么态度,他根本无所谓。
“哦,我跟我男朋友在外面,就没回你。”隋唐从遐思中回过神来,坐在和姚星澜玩过性爱玩具的那张牛皮椅子里,架着腿冷声说。
安允僵了一下,眼神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男朋友?”
“啊,忘了告诉你,我有男朋友了。”隋唐笑了下,“所以麻烦你,以后别联系我了。”
从前的安允骄纵任性却能随意控制着隋唐的情绪和感情,逗弄他、折磨他,给他最大快乐的同时又给他最深的痛苦,他似乎什么都能接受。如今对上那张依然英俊性感的脸,安允却发现他的眼神变了,没有望着自己的迷恋和痛苦,没有爱也没有恨,是冷淡且无所谓的。
安允定了定神,扬起下巴,问道:“什么时候谈的呢?长什么样啊?”
“今年春天,长得特好看。”隋唐淡定地回答。
“能有我好看?”安允对自己的外貌向来是自信的。
隋唐觉得有些好笑,直视他挑衅的眼神:“不一样的类型,但他人特别好。”
“你什么意思?”安允听出了言外之意,顿时不高兴了。
“没什么意思,说事实而已。反正我没见过像他这么好的人。”隋唐笑了笑,语气倒还是温和的,“我不知道你还来找我干嘛。我早就说过,你的事情已经和我无关了。我们分手都十多年了,你当时那么坚定,现在也没必要再来找我吧?”
安允的嘴角挂着势在必得的笑容,他素来自信张扬、野心勃勃,以前的隋唐最喜欢的就是他这副骄傲的姿态。
“你心里想什么,我会不知道?你要是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还会每年都眼巴巴地和我上床睡觉?”安允起身,走到隋唐面前,俯下身盯着男人的眼睛,用那种极度诱人的嗓音说,“隋唐,我知道你一直放不下我。”
隋唐与他对视,沉默了片刻,忽然笑出了声:“那真不好意思,我已经放下了。我的心就这么大一点地方,早就被另一个人装满了。你要知道,有的东西从前是你的,不代表现在也是。安允,我是个人,不是一条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我没那么贱。”
安允对他的话不以为意,伸手要勾他的衣领,倾身想吻他的嘴唇。隋唐偏过头,直接站起身走开,隔了一段距离倚靠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别在我这里闹了,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浪费。以后也别来找我了,请出去吧。”他的眉眼冷淡,声音也充斥着不悦。
安允置若罔闻,站在原地没有动。过了一会儿,正当隋唐准备开口再次赶人,他忽然开始伸手脱自己的衣服。
除去衣物的遮挡,下面的躯体如雕塑般美丽。他皮肤白,不同于姚星澜那种没什么血色的苍白,是健康莹润的白皙。180出头的身高,肩宽腿长,胸大腰细,包裹在裤子里的臀部又圆又翘,从腰身到大腿根有一个非常漂亮诱人的曲线弧度。长年练舞塑造了一身明显却又不夸张的肌肉,饱满又紧致,任何人看了都会感叹是一副完美的身体。
隋唐以前对他的身体十分迷恋,总会在性爱中一遍遍地抚摸他的身体,从不吝啬赞美。哪怕分手后,无论男女,隋唐依然喜欢这样前凸后翘、曲线傲人的身材。
在他们分手后的第二年,隋唐已经回国了,在海市组了自己的重金属乐队paranoia。而安允随团到海市巡演,演出团里的经典剧目,只不过那时候他还是群舞。隋唐在国内的手机号他一直都有,他发了消息过去,约对方出来见面。
一见到,没过几分钟,隋唐就把他带回了家。隋唐疯了似地和他做爱,怨恨地控诉他的冷酷无情,又痛苦地诉说自己无法放下的感情。他看着男人备受煎熬的样子,得意地想着,这个男人大概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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