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渐渐氤氲出一片蒸腾的热气,婠婠在情事中依然闹腾,像只待宰的兔子一般哭叫个不停,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受了多大的委屈磋磨。
晏珽宗拿她是彻底没办法了。
倒不是顾忌着她揣着肚子打不得骂不得,而是因为——
他终于下了点狠心在她臀上抽了一下,叫她老实点,婠婠似是被他那一下打得愣住了,睁着水雾朦胧的眼睛无辜地望着他,让他险些以为自己就是干下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正欲开口向她道歉,婠婠却含羞带怯地挺起身子,将两只奶儿往他面前送来:
“哥哥、这里也想被哥哥打,好不好?”
他咬了咬牙,伸手拍了下她饱胀如水球的美乳,低声轻斥了她一句:“浪货。我从前怎么没看出你这般离不得男人?哥哥以前要是知道你有这么浪,肯定不会留你的身子留到快二十了才给你开苞,自然是刚及笄了就把你弄上床肏了穴,只怕还能早点肏服了你了。”
这样的言语羞辱,过去只怕她要哭得够呛,第二天下了床还要和她乳母告状,说他虐待她,在榻上对她不尊敬的。
然而现下婠婠只是仰长了脖子,妩媚风情地扭动着腰肢:“哥哥凶我——哥哥可不可以对婠婠再凶一点,婠婠喜欢你这样……”
——不管是打骂都治不了她的浪病。
她光着白嫩嫩的柔软身子在榻上扭来扭去,像是刚出生的婴儿般纯白无暇,不染纤尘,唯独双腿之间一片旖旎的水光,湿哒哒地淌着水。
晏珽宗解下腰带丢到一边,捞起了她两条腿缠在自己的腰身上:“榻上这般浪,以为隔着一层肚皮,肚子里的宝宝就听不见了么?来日他知道他母亲竟是这般——”
再高贵美丽不可亵渎的美人,到了床上,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他伸出手指往里头探了探,湿得简直像是洪泛,她身上的热度更是几乎烫人。
也不知道忍了多久了,倒也确实可怜。
热挺坚硬的性器直截了当地抵在她粉嫩嫩的肉唇边,晏珽宗摸了摸她的发以示安抚:“这么多水了,今天不亲亲了,想来你也不会介意的,嗯?”
婠婠夹紧了他没进去的那点头部顶端拼命往里吞,也没怎么在意他说了什么,只是胡乱点头而已。
他们自己的闺房之趣而已,亲亲的意思便是前戏了。
一开始陪他上床的时候,婠婠极端排斥欢合之事,想把她弄顺了,前戏往往十分漫长,直到把她又亲又舔,弄到七荤八素了,婠婠才会半推半就张开腿让他插进去。
后来行房时,她还会有些害怕,会缠着他索要亲亲,让他在情事之前的前戏里对她足够温柔。
不过这一次显然是不需要了。婠婠内里湿糯糯软乎乎地绞着他的性器,热情得不得了,一寸一寸往最里面吞去,几乎就要顶到她的小子宫了。
但是婠婠现下浑然不觉自己身为人母的责任,叫得比未怀孕时行房还欢。
不过两三下的顶撞,她便爽快到险些翻白了眼,百般媚态。
总归是为了喂饱她才出鞘的剑,等她舒快够了,淅淅沥沥地泄出一滩清亮的水液时,他也没想着要以她的身子做容器,射在里头,便直接抽身而出。
婠婠的双手被他从阑干上放了下来,情事后她的眼神有些迷茫,好奇地歪了歪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似是在好奇他为什么没射出来,为什么没射在自己身体里。
于是思索片刻后,她灵蛇一般地扭到他胯下去,以双手捧住那柄弯刀含入口中,直到被她吮出了白浊的液体,尽数喷洒在她口中。
晏珽宗下床取来帕子给她擦拭唇瓣,似是对她十分无奈地叹了口气:“娇娇,现在你能安心睡了吗?”
他话还未问完,婠婠已经靠在他怀中阖上了眼帘,睡得正香。
其实昨夜里这么一番折腾后已经不早了,将将就要到天明时。——何况冬日里天亮得本来就晚呢?
婠婠睡下后不久,萃澜放轻了脚步行至内殿,低声劝皇帝该起身朝会了。
但是婠婠好不容易睡个安稳觉,睡梦中还紧紧抱着他的臂膀不愿放开,他试着抽了抽,发现根本挪不开她,他亦不舍得吵醒婠婠,思索片刻后,便让萃澜去前头传话,说是今晨的朝会免了。
用的当然还是那个理由——“千秋宫的太后娘娘病了,孤去侍奉母亲汤药。”
晏珽宗合婠婠身边的一堆老嬷嬷里面,当属萃澜的废话最少。一般情况下,主子们所做的任何决定,不论合理与否,她都不会仗着自己老奴婢的脸面在一旁规劝阻拦,只是一声不吭地领命办事。
倘若他手下的心腹奴婢换成是萃霜或是太后身边的云芝,她们就会不情愿地劝阻几句:“陛下为后宫之事弃前朝于不顾,这哪里合规矩呀!”
若是再换成华娘和月桂这样的人是他的心腹,她们只怕还要再叫嚷两声:“陛下,这是哪里来的妖精,没羞没臊只知道挺着肚子还一门心思勾引爷们,害的陛下误了正事!您怎么好不听咱们的话,婢子们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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