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费力地抠住了身后门板上的一处凸起的浮雕,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自己的身体。
她所能做的只是强撑着平静地喘息,任由他一件件剥落自己的衣衫。像是一个孩童在剥落精致漂亮的糖纸,然后将里面的甜美糖果一口吞入腹中。
不知出于何样的、她自己也说不清的心理,她今天内里穿的是一件极薄的纱衣制的兜衣,是她私下让长孙思为她去找绣娘所制的。
薄薄的、水红的一层薄纱,其实根本就什么都遮不住,将她胸乳的轮廓都映得格外清晰,乳尖凸起亦格外的明显。
她听见晏珽宗轻笑了声,他的指尖探入她脖颈后,两叁下便解下了这件肚兜的系带,让它从她身上脱落了下来。
婠婠赤裸着身子站在他面前,明明和他什么都做过了,连孩子都生了下来,可是此刻她却有些难为情地闭上了眼睛。
这样靡靡暧昧的环境下,她以为他会俯身再度亲吻自己,可是、可是他没有。
她蓦然睁开了眼睛,有些愕然地垂眸望着他的动作。
年轻俊美的帝王正屈膝跪在她双腿之间,唇瓣落在了她光裸腿心的那朵花瓣处。
她脸上瞬间充血,大脑也晕乎乎地开始转不过来了,整个人像是被人扔在了一片茫茫云朵间,飘飘欲仙。
情欲里的快感,只有他一个人给她带来过。
婠婠下意识想逃,可是身后便是殿门,她已经退无可退了,哀哀地低声求了他两句,求他不要在这里做这样的事儿,他亦不听,舔弄她越发起劲。
很快她便浑身香汗淋漓,根本说不出话来了。
一只素白的手无力垂下,落在他的发顶,越发扣着他的头颅往自己双腿之间凑过去。
倘若一个人能有情欲的话,那么大概率是无法拒绝自己私密之处被人温柔呵护舔弄的快感的。
华夫人和贾嬷嬷她们让婠婠每日涂抹的媱妃露,她虽心下抗拒,可最终还是每日老老实实地再叁涂抹了,按照她们的要求将身体养得白白嫩嫩,吹弹可破,细若凝脂,让她看上去根本瞧不出生育过的痕迹。
晏珽宗跪在她双腿间,含住了她两瓣软嫩的肉唇吮吸舔弄时,便是这般的感想。
她那处软嫩可口,汁水还带着她清甜的体香,让他越含越舍不得吐出。
因为婠婠怀孕分娩,他在她孕期里略翻过两本女科里的医书,知道女子在孕育之时情绪最敏感多变,尤其是产后的夫妻情事间会感到不自在,所以他格外小心地照顾着她的情绪。
她产后的第一次房事,他想竭尽所能地先照顾她开心愉快,她舒服了他才高兴。
婠婠当然不会想到她今夜的第一次高潮是泄在他口中的。
她怪没出息的,又素来不太经弄,被人玩丢了一次身子之后就再也撑不起来了,像风中的一支柳儿,浑身软趴趴地四处瘫软,只有被他拽起来的时候她才能勉强直起脊背来。
被他舔弄到喷了一次水后,婠婠腿心的那处蜜地简直活像是处留着甜美汁液的桃源仙境,松软湿润却又温热紧致着,似乎什么都能轻易地吞吃下去,来者不拒。
第一次泄出后,她软绵绵地抽泣了两声,摸着一块地儿就想偷懒躺下去,但是方才还待她格外温存的男人,此刻却强硬地逼她继续站了起来。
他将她翻了个身儿,让她双手撑住门板站着,自己解下腰带掏出硬胀的性器,直直从后面入了进来。
“呃——”
婠婠顿时哽了下,久违的异物入体,让她好一阵都没反应过来。
而且这还是她第一次站着承受。
她从前都不知道这样也可以……的。
等她反应过来后,身后的人都不知早已疾速在她体内抽送了多少次了,一片水沫翻飞,好些都滴到了地上。
她发间的珠环翠绕亦不知何时被他一一取了下来,金簪玉钗皆被随手掷在了厚厚的地毯上,她如云的鸦发凌乱披散下来,和他的发丝缠绕在了一起。
下身被侵犯抽插着,胸乳亦被他握在手中拨弄,迫她滴出好些乳白的奶汁,黏腻腻地滑落在他掌心间。
起先他的前戏做得小意温柔,待她依然如春风拂面般和煦体贴,所以婠婠就理所当然地以为今晚她肯定不会受什么累的,谁知甫一到了正餐的环节,他就跟疯了的恶狼似的,恨不得将她拆吞入腹。
婠婠的双腿渐渐无力发颤,像是原野间初生的幼鹿的腿儿似的站不住,她来回摆首想要看一看身后的男人,想和他说两句讨饶服软的话,可是他却只在自己真的要站不住的时候用蛮力扣着她纤纤的腰肢逼她继续站着。
坏人……真的坏人。她委屈地想着。
因为这个背对着他的姿势,他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所以婠婠罕见地并没有哭。她还是有点小聪明的,知道在情事里眼泪适合在什么地方掉。
既然他都看不见,那么她哭也没有意义,还不如省着点力气。
中途萃霜还打扰了他们一回,小心翼翼地问每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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