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阮芙夏拉着他的胳膊,另一手不动声色摸到了那根硬物。
廖昭杭闷闷喘了一声,忍得眼眶发红。
阮芙夏玩得开心,司机每到一个站点,阮芙夏就会拉下“手刹”,等到公交车重新启动,她才会将翘起的那根摆回原位。
廖昭杭的性器就被她这么抓着,扯上扯下。
他快要爆炸。
他想射了。
终于,忍无可忍。
又一个站点,廖昭杭拽着阮芙夏的胳膊,将她拉下了车。
阮芙夏一个趔趄:“我家还没到啊——”
廖昭杭扶稳她,语气低沉:“不是想要挨打么?”
他被撩拨上头,十分下流且龌龊地想:
她不止欠打,还欠操。
他要射,也是射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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