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残留水液吸收热量,季谷冷得直往人怀里钻,下一秒身上附上一层轻薄蝉衣,透亮晶莹,却再感受不到丝毫冷意。季谷瞪大眼眸,面上惊愕,抓着人大掌的指尖也在收紧。
不过挥臂间,二人已到一处清雅幽阁,不远处层层飘散的白帘无风散动,后面床榻隐约可见,然修澜河并未带人走近,除却季谷身上薄纱,二人都是赤身裸体,这样青天白日在室内游走,季谷只能尽力降低脑袋不敢四处乱瞧。
被人抱着跨过门槛,径直进入更深里的房间,刚一进入,修澜河一把将人抵在门上,大掌强制抬起她的小脸,此刻季谷终于看清他的神情,面上不由惊愕。
他这是怎么了?
深沉呼吸靠近,季谷反而不敢呼吸了,她弱弱在他眼前比划,“修师叔,你怎么了?”
修澜河却不语,只是黑沉目光里有什么东西在变化,看得季谷毛骨悚然,半晌,他将人轻轻搂紧,半是庆幸,半是喟叹地出声:“还好你还在,还好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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