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往迎蔷怀里塞。“又不是要你喂它吃你的奶。琪琪身体不好,我们怕kitty营养不够,所以得补充营养。”迎蔷又瞪他,不过她的注意力分了一半在那小奶瓶上面。这小猫咪,会懂得从奶瓶吸奶水?事实证明,动物求生的本能超出人类的想像。小kitty不但能习惯母亲的喂哺,竟也能习惯人工的奶瓶!迎蔷长这么大,从来还没喂过小猫咪吃奶,这新鲜又有趣的经验让她高兴得直嚷:“你看,kitty快吃完了耶!喔它还舔我的手指,啊!好痒!”方宸带笑望着她,不能自已地目不转睛。眼前的她,绽放着开心的笑靥。眼眸中尽是一片动人的温存。一个清新的、活泼的、健康的迎蔷,他喜欢这样的她。而那双温柔的手,似乎有种安定的力量,kitty在她怀中既满足又安分地窝着,方宸的薄唇一抿,忽然嫉妒起这只享尽美人温存的小猫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打搅了方宸的迷醉,也让迎蔷转移了汪意力,她惊讶地看见从屋顶上慢慢倒挂下一只猴子!“eddie!你又开始顽皮?下来!”方宸不慌不忙地伸出手去,作势要它下来,那只猴子也像听得懂,晃了几晃,便乖乖蹲在窗边,等方宸丢给它果子。“你懂点规矩好不好?”方宸有趣地跟小猴子说起话来。“看到没有?我们来了客人,别把人吓跑,否则我以后就不准你来了。”迎蔷噗嗤一声笑出来!“说不定是我把它吓跑呢。”“不可能。”他摇头。“eddie鬼怪得很,你没看过这么机灵的台湾弥猴。曾经他也是这里的过客,在这里养好伤之后被我们放回山上去,可是这家伙几乎每≈ap;ap;x5929;≈ap;ap;x90fd;脱队回来看我们,还跟我们要东西吃。”eddie果真灵敏,活像是明白方宸的话,从窗口一跃,轻轻停在方宸的肩上,伸出小掌,跟方宸撒起娇来。“打我?好大的胆子,愈来愈不像话了。”方宸作势要把它从肩上拖下来,逗着它玩:“什么?还要苹果?没有苹果啦!都被你吃光了。我们这几≈ap;ap;x5929;≈ap;ap;x90fd;不能下山买东西你知不知道?”kitty喂饱了,懒懒的不再吮奶嘴。迎蔷小心翼翼地把它还给母亲,转回头来看见兀自逗着eddie的方宸。这个对猴子说个不停的英俊男人,宠溺的言语、无比的耐心,不知怎地,竟让迎蔷的心湖又起了波涛,激荡着她。这些小动物何其有幸,能遇见他这样的一个好人来照顾?迎蔷突地脱口而出:“抱歉,我昨天晚上不该对你说那些话。”“什么?”方宸茫然不解,寻思了好半天,才像是想到了某种可能,哈哈大笑起来。果然如同德稚所说,他根本就忘了。“是那些“吊儿啷当,不去做正经事”之类的话?”他不在意地耸肩。“其实你说的也没错,我本来就是嘻皮笑脸,廿七岁了还一事无成,没车子没房子没银子,什么都没有。”“可是你现在做的事很有意义。”迎蔷热切地:“如果你还留在台北,只是每天为了权与利在商场里翻滚,就算你有再多的车子银子,我反而会觉得你一事无成。”“有人跟你说了什么,对吧?”方宸脸上的线条乱了,挺尴尬的样子。“那些家伙就爱夸张八卦,把我说得很伟大的样子,你别听他们的。”迎蔷嗤笑,忍不住顽皮起来:“你怎么晓得他们把你说得很伟大?也许他们说的是你抛弃了一切家当来到山上,简直就像个傻瓜。”“对对对!我本来就比较像傻瓜。”他抓抓头发,速速转移话题:“唔,不行,困了,我要去睡觉了。”“才早上你就困了?”迎蔷糗他。他看起来很无辜。“晚上都没睡,你说我该不该困?”“为什么不睡?”迎蔷讶异。“工作。”他眨眨眼。“你呢?昨天晚上在车上睡得还“舒服”吧?”刻意强调“舒服”那两个字。可恶的男人!明明知道车上不可能睡得舒服。“不劳你费心。”迎蔷哼。“根据我活这么大的经验,”更可恶了,倚老卖老起来。“就算再贵的车,睡起来也不可能四肢成大字状摊平,木板床虽然硬一点,至少还可以翻身。”“我怕有虫。”迎蔷咕哝。“它又不吃人,又不咬你,也不会跳到你身上,你怕的话,我陪你睡好了。”一连串听起来还算正经的话,没想到结尾加了这么一句,迎蔷气得拿起托盘他!他笑着躲,却反手扔给迎蔷一个水桶:“如果我是你,就亲自去把房间打扫打扫,这样晚上睡起来就有安全感了。”“说了这么多垃圾话,这倒还像句有用的建议。”迎蔷笑靥一展,站起身来捡了水桶,打算去找抹布,临走前问他:“你不来帮忙?”“我困了。”方宸装疯卖傻地打了个大呵欠,认真八百:“而且我去算过命,算命的说我今年都不能扫地,否则会倒大楣。”去他的算命!迎蔷本来就对他不抱太大的希望,摇摇头,走了。仔细地擦抹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迎蔷原本苍白的脸色又泛红了,头还略略有些晕眩不过她还是执意要“做完这件事”一般的正常人,大概都难以体会她这种异样的心境吧?谁会把打扫房间当作一件“难得的正经事”?可是迎蔷从小被呵护着长大,生病之后更加像是在保温箱里的宝贝,任何一项工作对她来说,都回归到最单纯的原因只为了工作结束之后。那种“成就一件事”的感觉。抹去额头上的汗,迎蔷的清洁工作一直到午后才总算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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