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邺用手指在杯沿上划圈,思索着。“只是,我们该这么急着找她回来,还是干脆给她一点时间,让她清静清静,好好考虑清楚?”“你说的对,”末帆思考了半晌,同意。“她身边没有我们两个人来来去去,反而思绪更能清晰,我们是该给她时间。”“那两个礼拜或一个月后,如果她还没回来,我们再去找她?”楚邺的口吻有如协议似的,像在拟一份重要的约定。“好。”末帆回答的干脆。君子一言,他相信他们两人都说话算话,不会有人偷跑。“只不过,”楚邺苦笑道。“我们自己会在这里担心个半死,不晓得她在外头过得怎样。”末帆叹口气,也笑得修修的。爱人本来就是件很辛苦的事,不过他的状况比较特别,因为有人陪他一起累。“既然这么苦闷,”末帆自嘲地又替两人斟上了酒。“看来我们今天才真的要不醉不归了。”楚邺直接以行动同意了末帆的话,他拿起小杯爽快地把酒倒进了嘴里。楚邺与末帆决心要给一个人静静思考的时间,然而只过了两个礼拜,竟然自己回来了!下午端俪正一个人在pub的小办公室里加班算帐,猛然听见门外卡卡卡有声响,吓得她马上从办公室冲出来,没想到竟是用钥匙开了门。“你怎么回来了?”端俪诧讶之余有点话不对头。“这么快?”看来气色还好,火气却不小。“你在这里干什么?把pub当家住啦?”“你把这里丢给我一个人管,自己去英国逍遥,现在还敢在这里废话?”端俪也不是省油的灯。“说,为什么两个礼拜就回来了?舍不得我还是那两个男人?”瞄了她一眼,只说了一句:“等等有人会来,帮我招呼一下他们,我上楼先洗个澡。坐那么久的飞机,累死了!”不理会端俪疑问的眼神,拖拖拉拉把行李拉上三楼,洗澡去了。端俪中午还没吃饭,这下也被一堆问号给喂饱了。她拍了拍脑袋,怎样也想不透想干什么。然而二十分钟过后,有人在pub门外敲门,端俪奔出去开门,赫然发现竟是末帆!“你呃”端俪的脑子一下子拧了,不晓得该跟末帆说已经回国,还是继续帮装傻。还好末帆解决了端俪的难题,他一进门就问:“草莓呢?”端俪又吓了一大跳。“你知道草莓回来了?”末帆慢慢点头。“她在机场打电话给我,要我在这里等她,什么也没说,电话就挂了。”端俪听了,脸上的五官都纠结成一团了。这女人在搞什么鬼?不多久,洗过澡换了衣服从楼上下来,看见末帆竟然只说:“喔,你来了。”那状况说有多诡异就有多诡异!包怪的是,还略略质疑地:“咦?楚邺还没来。”端俪忍不住了。“你一下子把这两个男人都叫来干什么?”本来就不想回答端俪的话,刚好这时候楚邺进门了,只朝他点点头,就转头跟端俪说:“拜托帮个忙,替他们两个倒杯whiskey好不好?”不说话先喝酒干什么?端俪紧皱着眉,却还是去吧台弄了酒来。两个男人坐在吧台前,端俪在吧台里,则靠墙站着。终于,她开口了,只有一句短短的话:“我怀孕了。”末帆张大了眼睛,楚邺则蹙起了眉头。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倒是最没相干的端俪惊逃诏地嚷了起来:“怀孕?怎么会?!你不是都很小心的?”没好气地:“我的安全期向来都很准,我怎么晓得?”“多久了?”竟然还是端俪在问。“三个月。”仍然靠在墙上,身材还看不出来怀孕的迹象。“我是几天前在英国知道的。之前一直以为是心情不好导致生理失调,没想到竟然”楚邺喝了口酒,他这下明白要端俪给他们倒酒的目的了。末帆则两手手指交插,手肘撑在吧台上,眼神盯着他的手指。端俪没什么话好再问,顿时整个pub坠入一片沉寂,静到听得见老开饮机里水煮沸的剥剥声。“三个月前,你们都有可能。”终于开口,她轮流看看那两个男人,用最冷静的口吻说:“你们谁认?不认我拿掉。”也许是的语气太吓人,霎时只听见末帆说:“我认!”楚邺则冲口而出:“不可以拿掉!”话一吐出,两人都下意识地转头看了对方一眼。怎么会这样?连这种事也在争?!“你的教会家庭能允许你末婚生子这种事?”楚邺率先开火。“我可以娶她。”末帆≈ap;ap;x5f88;≈ap;ap;x5feb;地说。“别忘了孩子不见得是你的。”楚邺提醒他。“那你呢?”末帆也不甘示弱。“对你的社会地位来说,能忍受这种丑闻?”“现在不是以前了,”楚邺有把握地说。“太多政商名流有绯闻,根本不稀罕,我算哪颗葱?”两人还真是争得没完没了了。眼睛红红的,似乎有点感动,她毕竟没有错看这两个男人。从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她就没有一天睡好过,一直思索着要怎么处置这个小生命,却总是狠不下心来把它解决掉。她把这问题带回来丢给这两个男人,实在是认命了。只不过照现在的情况看来,这两个男人非但都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而是两个都想负责这下她问题又大了。“你们两个都要,”唐突地打断了他们的争论,伤脑筋地说:“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小孩是谁的。”“等生出来,再去做dna化验吧。”楚邺一口灌下了整杯酒。天哪,一整杯的whiskey,他当真是需要靠酒来稳定他的脑子,好应付这太过突然的事件。“在那之前,这小孩需要的所有开支,我来付。”“为什么你付?”末帆不平地扬眉。“这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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