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放了。”说完,他即转身离开,而桥小寒随即强行被带走。“姐姐!”桥小园追了两步,但看见手臂仍在滴血的向悲风也想追上去“表哥”“我要去把小寒救回来。”向悲风一手握住伤口,拖着不支的身体急急走到门口。“可是你受了伤。”“堂堂男子汉,岂可贪生怕死,累及无辜。”“风儿。”桥爷爷无奈的说:“你还是走吧,否则就算云鹗真的信守诺言不杀你,却也难保他不会找人来抓你,你还是先想想自身的安危吧。”“可是小寒”桥爷爷挥了挥手说:“你就不用担心小寒了,就当作她一去紫台连朔漠吧!”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青冢向黄昏?向悲风愣了一下,他不得不承认,从刚刚云鹗的那些话中,让人很难忽视他对小寒有种特殊的占有欲。可是,小寒是那么善良美好的姑娘,她多么适合这片自然无伪的环境,想到她成了云鹗的禁脔,他懊悔不已都是他连累了她柳金钏自从被云鹗抓来关在驿馆的房间后,她就不断的哭泣。她本来以为就要嫁入豪门,却没想到连自家门都还没进,就被人打昏带到这陌生的地方。她注意到门外看守的是县府衙役,而她回想起那时云鹗贝勒出现在桥小寒他们家门外,这让她不禁怀疑是不是因为小寒犯了什么法?但是要抓也要抓小寒呀。“老天爷呀!这实在太不公平了!”柳金钏伏在桌上喃喃的哭诉着“我又没做错事,为何要抓我呢?呜”她哭了好一会,顿觉睡意如潮水慢慢地将她淹没。而她睡得很沉,以至于当桥小寒被推推来时,她都没醒。
“金钏儿?!”桥小寒惊讶的喊“她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可以牵连无辜呢。”云鹗笑了笑“很不巧,谁教她认识我,也可能知道我的任务,你说我能放走她吗?”桥小寒愣了一下,随即恢复神情“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放了她好不好?”闻言,云鹗心头猛的升起一把无名火,气她对任何人都是那般肝胆相照,相较之下,好像在她心中,他就是魔鬼的化身,而她只不过是在发挥最高贵的牺牲奉献精神,要为所有可能被他伤害的人代过。“你!”他气她用这种方式突显他从来就不希望的对立,更气自己对她不能像对其他人那样的果决断然。“嗯,怎么这么吵!”柳金钏被说话声吵醒慢慢坐起身,桥小寒见状,想上前去探视她,不料却被云鹗拉住。“小寒?快救我出去,你是来救我的吧?小寒”柳金钏哭喊着。“我”桥小寒担心极了,却又莫可奈何。云鹗则是觉得烦死了,巴不得立即把柳金钏丢回浣纱溪村。哭着哭着,她开始喃喃地抱怨“都怪你啦小寒,你怎么会去招惹这种凶神恶煞。”“金钏儿,你先别哭。”桥小寒只好尽力安慰她“我会想办法让你脱险。”为了她,桥小寒硬着头皮向云鹗恳求“无论如何,能不能请你放她回去。”“不!”云鹗断然拒绝她的要求。“可是”他打断她的话,冷笑说:“你知不知道,就在你以自己交换了向悲风等人的性命时,你就已经丧失要我为你做任何事的资格了。”闻言,桥小寒忽然打个冷颤。她几乎已经完全绝望,猝然挣脱他的钳制,伸手拔下柳金钏头上的金钗。她把金钗尖端顶住自己的喉咙“如果你不放了她,那我就”云鹗铁青着脸,他知道她说到做到,因而不敢妄动,这种对立的情况让他不禁勃然大怒。可意念一转,他反而放声大笑“哈哈哈!你到现在还想用你的性命威胁我,你忘了你的性命已经是我的了吗?”“我并不是要威胁你,我只是希望你放了她。”“哼!”云鹗瞥见躲在她身后的柳金钏,不由得撂下狠话“好!想死你就死吧,可是我已经说过,你的人、你的身体早就属于我,你要是敢伤自己一根寒毛,我立即血洗浣纱溪村。”听他这番话,桥小寒愕然松手,让金钗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你才肯放了她?”她无限凄苦的问。云鹗嘴角微扬“要我放了她,自然得等我高兴的时候。”说完,他向她伸出手,示意她过来。桥小寒紧闭双唇,无奈的走向他。待她走近,云鹗以手指勾起她的下巴,逼她直视他的眼。“至于我什么时候才会高兴,那就得看你怎么做了。”桥小寒不明白他的手指明明跟记忆中一样温暖,可为何此时她却觉得冰冷无比呢?她更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竟沦落这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下场?然而,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她还能怎么办?无计可施的桥小寒将手伸向自己的腰带,慢慢地解下。当她向他仰起脸时,他的唇是那么遥不可及,她只好踮起脚尖,讨好的献上自己的唇。在一旁的柳金钏虽然掩着脸,但她总是免不了好奇偷偷的从指缝间瞧。这可是她头一回看见这种激情的画面,因而当云鹗的大手贴住桥小寒背部裸露的肌肤时,她便受不了那种强烈的刺激感觉而晕倒在地。“你们还杵在那里干什么,把她给我带走。”云鹗很不耐烦的嚷着。他把持不住自己对桥小寒的反应,全身的血液因她轻轻的撩拨而为之沸腾,于是急切的把她带到床上,甚至连床帐都无暇放好,一心只想与她结合雨后却斜阳,杏花零落香。云鹗终于餍足的翻过身平躺,在这个少了理智干预的时刻,他不得不承认这种满足、这种平静,对他来说就好像天堂。他以一种莫名的冀望心情转过头去看桥小寒,她正沉睡着。他看着她被他吻过的红肿双唇,心头浮起怜惜之情,但又觉得非常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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