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我和夏妤回去的东西。”杜不甘示弱地说。“什么东西?”他紧张地追问。“你不是不相信我的‘故事’吗?那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哈!终于给她逮住机会损他了。“这”他果然面有难色,犹豫了半晌才像屈服似地说:“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想知道啊!”“可是东西在我身上,你不替我松绑,我怎么拿给你看呢?”杜甚是神秘兮兮。“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诡计,替你松绑?”他又不是笨蛋,会不明白她在打什么主意吗?像她这么古灵精怪的个性,肯定是想乘机溜走。不过杜倒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随你怎么想吧!反正我若送夏妤回去之后,你这一生一世就别想再见她一面了。”她威胁地说。“唉!本来是想拿‘它’来交换我的自由,因为即使我回到六百年之后还是个通缉犯哩!所以回不回去对我来说一点意义也没有,但对夏妤而言却是——”“够了!够了!你不要再说了!”一谈起夏妤,他冷静的情绪就失控了,他难以想象失去她之后的他,究竟还剩下些什么?杜默默地看着矛盾的他。“好吧!”他终于下定决心地道。“我答应替你松绑,不过——你若是胆敢再欺骗我,我一定叫你为此付出代价。”“你放心吧!我也想多活几年啊!”她笑了。虽是感到不安,但为了不失去夏妤,也只好先替她松绑双手。“东西在哪?”他心急地问。“别急,我在找嘛!”她的右手探入左衣袖中摸索着,倏地她终于找到她想找的“东西”不禁一笑。“找到了!找到了!”伦叙东连忙靠了上去,突地,杜朝他脸上撒出一团白色粉末,一时之间伦叙东措手不及,吸进了些许粉末。当他正要伸手抓住她这个骗子,视线突然一片模糊,头部一阵昏眩,踉跄地走没几步,竟昏厥倒地了。“活该!”杜连忙趁着伦家家丁尚未被惊动之际,匆匆忙忙地逃出伦府。至于夏妤的安全应该不成问题吧?伦叙东这么喜欢夏妤,照理说是不会虐待她才对。哎!她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想搭救夏妤也得等她逃出伦府再去找救兵啊!对了!她记得夏妤向她提起过一个叫什么什么昭沙昭沙岳的外邦人士,听说他的为人挺热心的,这回夏妤有难,找他帮忙应该没错吧?在燃烧檀香的味道中幽幽转醒,一股剧烈的头疼像利矢般穿透伦叙东,他拼命呼吸稀薄的空气,心中惶惑不安。他勉强地撑起头,强迫自己睁开眼睛,炫目的阳光由一个位于高处的窗户倾泻而入,在华美的石面与木面墙壁上辉闪着光影。他努力转转阵阵作痛的头颅,两眼亦逡巡着四周。这儿是他的房间啊,他怎会在这里呢?明明记得他在审问杜的,结果她突然该死!他又中了那女贼的诡计,她又逃走了,是不是?伦叙东正在懊恼之中,蓦地,房门开启了,只见家仆伦义捧着一盆清水和一条毛巾走了进来,一看见已坐起身子的伦叙东,不禁喜出望外地笑了。“少爷,您醒啦?!太好了!大好了!”伦义放下手中的东西,连忙合十指仰首向天谢恩。“感谢上苍保佑,少爷昏迷了两天总算是清醒了,感谢老天爷!”“昏迷两天?!”太过震惊的伦叙东几乎是跳下床,老天,他竟然在床榻上昏迷了两天?站都还站不太稳的他心中只想着一个问题:“伦义,夏姑娘人呢?”“没有少爷的吩咐,小的不敢擅自作主放了夏姑娘。”“天啊!”这么说来夏妤尚被关在地窖之中,连续关了她两天,她不恨透他才怪。一想到这儿,伦叙东心中不禁一阵刺痛和焦急,不理会伦义的拉阻,便径自往地窖走去,一刻也不敢稍加耽搁,他只想好好地向她解释清楚。飞快地来到地窖门口,负责看守的家仆竟坐在那儿打盹,不禁令伦叙东怒从中来。“伦信!”他怒喝着那名偷闲家仆的名字。“还不快点起来!”伦叙东叱喝一声,贪睡的伦信整个人都清醒过来,一见到少爷满面愠色地看着他,更是吓得双膝跪地猛磕头。“少爷,小的该死!小的该死。”伦信哀求地说:“小的不该打盹,请少爷原谅。”此刻的伦叙东一心牵挂着地窖内的夏妤,怎有心情同他计较呢?他连忙说:“别跟我多说废话,还不快把大门打开!”“是,少爷。”伦信掏出一长串钥匙,旋即起身开门锁,心中仍是颇感不安。“快点!”心急如焚的伦叙东不禁吼道。不知窖内的夏妤好吗?有多生气?她会愿意听他解释吗?她会原谅他的疏忽吗?想到这儿,伦叙东更为浮躁不安。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胸口一阵闷痛,仿佛有着不祥的预兆。门总算打开了,伦叙东推开挡在门口的伦信,一个迈步的踏了进去。“夏妤!夏妤。”窖内是一片漆黑,伦叙东喊着她的名字半晌,却无人回应,他的心头更加焦急。“少爷!我拿火把来了!”伦信随后也踏进地窖,手中火把将满室瞬间点亮。然而映入伦叙东眼帘的却是一幕令他痛彻心扉的景象——夏妤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见状,伦叙东赶紧趋步向前,蹲下身子一把抱起她来。她的身子滚烫,脸色苍白,只剩奄奄一息。“伦信!快去请大夫,把京城最好的大夫请来。”伦叙东焦急地吩咐伦信。一面将夏妤抱出阴暗的地窖,直奔卧房。都怪他因为一时气愤又欠缺思虑,将她关进了这么一间冷冰冰的地窖中,害得她受寒生病。这一切看在他的眼中除了无限心疼外,更有着对自己的厌恶。
看着她痛苦的神情,他的心都碎了。多渴望为她分担一些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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