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和玉坠这个名字一样,很好听。而我,又有什么资格看不起你呢?除了我俩挣饭吃的方式不同之外,我们两个,没有谁比谁更高尚,你明白吗?”玉坠笑开来,又是摇头,又是点头“我不太明白,可是我能懂你的意思。反正你拿我当朋友,我也拿你当朋友,是不是?”她又一叹气“其实我们女人要想活在这个世上,本就要比男子付出更多的代价。曾经我也希望能找到一个与我真心相恋的人,而今怕是难了”尘色知她一时感伤,但说的却是事实,无法多功什么。“所以说,如果你能找到一个那样的人,千万不要顾虑什么,像我,现在是想爱却不敢爱”玉坠有些心事重重。尘色正想说什么——“玉姑娘,妈妈说客人已经到了,叫你下去。”紫衣过来打岔。玉坠闻言很不高兴地垮下脸来,半天才道:“我知道了。”妆是早就化好的,玉坠下了床,又对着镜子补补妆,紫衣拿了一件紫纱长衫给她罩上。“姐姐,我先下去了,你坐坐再走吧。”玉坠过来时,已不见不悦的神色。她的喜怒常常溢于言表,但也收敛得快,毕竟吃的是这行饭。尘色点点头“我知道,你下去吧,没有关系的。”玉坠有些勉强一笑“下次来再好好招呼你。”转身离去。玉坠才出门,另一个小丫头拎着一包东西,探头进来“紫衣姐姐?”她看见尘色,好奇地多看了她一眼。紫衣正收拾着床,见了她,将她拉到门外。尘色也正踏出门。“大夫说,这个药浓浓煎上一碗,玉姑娘吃了就好了。”小丫头对紫衣说。紫衣警觉地看了尘色一眼“好了,我知道了,你给我吧。”紫衣接过小丫头手中的药。尘色正准备走,忽又回转身“紫衣,”她叫住她“这是什么药?玉坠不是还没看太大吗?”紫衣顿了一下,看她半天,终于道:“玉姑娘其实没有病”没有病?生色有些疑惑,突然灵光一闪“她她是有孩子了?”紫衣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尘色看着她手中的药包,一下子抢了过去“这是打胎的吧,你们怎么能这样!”紫衣有些奇怪地望着她“不这样又能怎样?如果要生下孩子,玉坠必定有几个月不能接客,等生完孩子再接客时,又有几个人能记得她?还有,如果生下的是男孩儿,肯定只能送人,如果生下女孩儿,将来的命运,也不过同她母亲一样。”她抢过药“我知道你好心,但这事你帮不了玉坠,任何人都帮不了她。”生色愣愣地看着紫衣背影。原来,她所能体会到的悲哀,其实根本不及王坠真正感受的百分之一啊然后她想起至坠刚才对她所说的话:如果能找¥卜一个真心爱你的人,就不要顾虑重重lyt99lyt99lyt99谈生意就谈生意好了吧,那个卖酒的色老头却偏偏选在妓院里谈,还说红楼的姑娘个个美貌温柔酥媚人骨,结果来了一看,大多普普通通,只有那个叫王坠的和一个叫雪嫣的长得还将就。苗之秀心里一直嘀咕,而沙大捷却仍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只不过,玉坠有些懒懒的,那个雪嫣却像是看中了沙天捷,一直敬他的酒、如果不是沙大捷不落痕迹地推挡,她怕是整个人都坐在他身上了。苗之秀一气之下干脆离席。沙天捷有貌,而那个姓常的色老头有财,他苗之秀却像是来陪席的。到后院站一会儿,苗之秀感觉好一点了。算啦,他早知道他的才华是不容易被人赏识的。有些自哀自怨地,苗之秀想。别说,这红楼的姑娘不怎样,院里的景色倒还不错。清风徐来,吹落一捧粉紫色。粉白色的花。进来时沙天捷告诉过他,这花名叫“紫藤”紫蔽在北方,他也见过,只是因为很难得,没人能告诉他这花叫什么,而且,当时在他身旁的,是另一个人唉苗之秀觉得倒霉透了,才好好地看着花儿,肚子却突然痛起来,而且痛得要命。当务之急,是找到茅房。想到茅房,就一定能联想起那黄澄澄之物。呕,对着美丽的花儿有这种联想可真是对花儿的不敬。东窜西望,苗之秀心里着急万分,暗自埋怨:人多时巴不得没有人,而现在想找人问问路却连鬼影都看不见一个咦?前面慢慢走着的不正是一个女子’!“姑娘,请等等!’苗之秀大喜过望,她一定知道茅房在哪里!潘尘色听见有人叫,可是并没有把被叫之人同自己联想起来。毕竟那人叫的是“姑娘”而她早已过了为“姑娘”的年纪。见她不理睬,苗之秀更着急,他跑上去更大声地叫:“姑娘!潘尘色一顿,转过头来。她疑惑地看着面前这个跑得有些气喘的年轻人,再四下一看,并没有他人“你叫我?”她迟疑地问。而苗之秀已呆住了。第一感觉是:好美丽的人。没施半点脂粉,却仍是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朱,那双眼睛里,又似乎有远山,有大海,有世间美好的一切万物。偏白的肌肤并不细致,令人犹怜中又带着坚毅被潘尘色如水般瞳目盯着,苗之秀有些微赧。随即他发现,这个十分美丽的人,似乎不应当是“姑娘”她的眼角有细细皱纹,而且那份成熟的美,也不是少女所有的“不这位大婶”他尴尬改口,却改得自己都想打自己一巴掌。潘尘色一笑“公子何事?”“请问,这里哪儿有茅房?’干脆不称呼了。可是苗之秀又想打自己:这么美丽的人,他却问她知不知道茅房在哪里!潘尘色再一笑,却是能安抚人心的那种微笑“不要着急,我告诉你,你朝左面走,绕一条小道,尽头处最大的那株黄桶树下就是。”“谢谢!真想多看一眼她啊,可是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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