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狂风呼啸,屋内缠绵悱恻。
黑云压顶之下,满地的落叶一次又一次被卷入空中,又成群离奇拍打在屋门上,直像那想要一窥究竟满室春光的风神。
门页虽已栓起,却还是止不住地里外拍打,有一瞬间几乎要被狂风冲开。
只是榻上被香汗浸润的两具交缠的躯体亳不为所动,沉浸在欢爱的世界里,任那门扉疯狂重响。
白榆拍了拍在胸前肆无忌惮的脑袋。
“有点冷。”
“我还不够热吗。”白术抬起眼睛,口中动作不停,是软的舌头划过胸前敏感的肌肤,而那双眼中尽是侵略性。
说完,他耸了耸下体。
杵在穴道内的性器又一次膨胀,将肉缝挤开。
“坏人。”她猛一吃劲,抱紧了他的肩,又重重捶了一下他的背。
白术仰起脸去吻她的下颌,笑道:“我是坏人你是什么?”
“你让程归云去找你父亲做甚?”
白术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她原是在说此事。
“她那个蠢爹一心想与我家攀亲,我爹也想叫我娶她。”他说完又埋进双峰之间,只露一双眼睛。
静下来,想看她的反应。
而白榆并没有什么反应,也只默默看着他。
眼底划过一丝落寞,他托起她的臀开始疾速抽插,任由肉浪翻涌在眼前,任由蜜水淌淌洇湿被褥。
“正好趁此机会,也好叫我爹出面断了这个念想。”
白榆再睁不开眼,只能涣散地望着前方,说话时喉间还不断溢出呻吟。
“有没有可能,这件事她爹也不知晓呢嘶别撞那儿。”
又被她打了一下,白术反而兴致高涨,就冲着那敏感点狠撞,引得穴壁不断绞紧,两人都爽得面容扭曲。
“哦?哪件事?”
他根本无心谈其他,心思和灵魂都被眼前的肉体完全勾了去。
“她哈啊她哥犯的事。”白榆的背脊连着脖颈后仰出一道不寻常的曲线,身子不停地被往上顶,全身那一点气力都要被耗尽。
“她哥犯了什么事。”
白榆双腿攀上他的腰肢,脚后跟使力在他腰窝一踹。
“哈干什么?”白术被踹得往前扑去,报复一般,将她高高托起,而后挺臀重重砸下。
肉茎顶部直接撞开了花心。
“啊——”白榆不禁嚎叫出声,意识过来又立马捂上了嘴。
“叫得多好听啊。”
她不想同他在此事上争个高下,用断断续续的话音对他说道:
“不知道哪里惹了柳公子的未婚妻,她让她哥哥来教训了我一顿。”
交合处的进出变缓,翻出的媚肉紧紧吸附在柱身上被带出,白术慢慢停下了动作。
“什么意思?”
快感戛然而止,白榆也得了逞,没做回应,一把推开他,从依然直直挺立的巨物上抽了身。
还未往前爬了两步,就被身后的人追上,拦腰拉了回去,肉柱又从后捣入了她的穴内。
“嗯”
白术压着她的胯,一次又一次将胯骨拍打在她的臀肉上。
“姐姐这样可不好。”他俯下身掰过她的脸,想听她说完,便忍住没咬住那双喘着粗气的唇。
“上次来我店里闹事的”白榆的话已然说不完整,“她敢让她爹知道吗”
“有道理。”白术身下速度不减,自答一句,实则毫不关心,迫不及待吻住了她。
也不知是谁给程归云出的馊主意,还能想着先来求他。这恻隐之心一点也没动上,本就没个准信的婚约倒是彻底完蛋了。
白术满意地闭上了眼睛,射了满满一泡浓精在白榆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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