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慢慢又往外抽,直到头部卡在外阴,才又往内劈开肉缝,直至马眼吻到花心,直到腿根的肌肤相贴。
此时白榆已经抱着他的脖子开始喘起粗气。
贺景珩笑笑,亲了亲她的耳垂,开始有节奏地抽插。
甚至能清晰感觉到肉柱上的青筋是如何摩擦过内壁,摊平褶皱,穴道的媚肉又是如何饥渴地紧紧吸附其上,跟随着一同出入穴口。
额头蒙上一层细汗,她的呻吟也跟着他的深浅变换着。
挂着喜绸的房梁在眼前上上下下,脑海中不自觉又浮现出了那张脸。
那张双目迷离,眼尾泛红,像是完全被她蛊惑得找不着北的脸。
白榆晃晃脑袋,想将奇怪的想法挥走,可伴随着高潮越来越近,脑中的男人也张口低喘着,在她的身上驰骋地愈发兴奋。
他是谁。
她努力回想,为何会在这种情欲时刻想起他。
不止如此,还有竹林,雨夜,风声呼啸的凉意,在雷声轰鸣里,不顾一切地做爱。仿佛就算末世来临,她同那人也能安然欢好。
一记猛撞杵进了她的花心,她尖叫一声,猛然一颤。
“卿卿,怎么能分神呢。”贺景珩加快了频率,配合着手掌揉弄起她的乳房。
她思忖再三,还是问出了口:
“我们是第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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