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让叶冉一惊,瞬间回过神来,他觉得自己逾越了,那是他效忠的人,更是他的父亲,他怎么能有这些想法?
明明房门隔音效果很好,他什么都听不见,叶冉却感觉心脏被揪起,有些喘不过气。
这种状态持续了很久,叶冉也在外面站了很久,放在以前,这点时间根本不算什么,可是今天,他感到久违的疲惫,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
他开始有些站不住,屋内的人一直牵动着他的心神,带着一层厚重的迷雾,叶冉隐隐意识到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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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席丞并不是个纵欲的人,大部分时候易感期都是靠抑制剂度过,不过这些年抑制剂不再那么奏效,身体的欲望总需找人发泄。
他不喜欢强迫,与他发生过关系的beta全都是自愿,事后再给一笔补偿,若是谁有多余的想法,也自有人处理。
这次虽是一个意外,但最近霍席丞确实是被即将到来的易感期惹得烦躁不堪,于是顺水推舟接受了那个beta。
他的发泄就是单纯的发泄,不会有再多的举动。
beta在他身下哭叫着,双眼通红,楚楚可怜,他却突然不想看到这张脸。
不该是这样的,他应该带着些倔强和忍耐,而不是这般任取任求。
霍席丞把他翻了一面,从后面进入。
这个少年的背部消瘦白皙,随着他的动作艰难起伏着。
霍席丞不可避免地想到此刻站在门外的那人,他下面硬得厉害,后颈像是灼烧起来,信息素肆意地外泄着。
叶冉也像这般清瘦,只不过从来都不会多说一句话,若此刻是他,怕是会死死闷在被子里,把唇咬破,也不会发出声音。
大脑却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霍席丞霎时清醒过来。
身下的人已经晕了过去,beta虽无法闻到气味,但高阶信息素带来的威压同样能影响他们。
霍席丞抽身,暴躁得按了按后颈,把窗户打开,吹了一会儿冷风,又转身去了浴室。
现在是二月份,屋外气温只有两三度,冰冷的水从头顶淋下,把所有想法和躁动的欲望都一并冲走。
……
门被打开的时候,屋内残留的信息素便扑面而来,不知是信息素的冷冽还是其中明显浓郁的情欲意味,叶冉轻轻一抖。
他悄然屏息,尽量不吸入过多的空气。
霍席丞的面色很冷,身上还带着凉意。
叶冉想着或许是那个beta不合他心意,惹了他不快。
现在是凌晨两点,叶冉犹豫着开口:“先生,可是要回去?”
听着他的声音,霍席丞好似更加不耐,他冷冷“嗯”一声,抬腿向前走去。
房门前不再有遮挡,叶冉无意识侧头看去。
床榻的一角凌乱不堪,光裸的腿横陈其上,布着青红的指印。
叶冉心跳骤然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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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卧室后已是凌晨三点,叶冉简单洗漱后便躺到床上。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有人揉捏着他的后颈。
浑身滚烫,下体潮湿,他迫切地想要着什么,最好是将他填满,让那个令他酥痒难耐的位置再也生不出一点渴望,可是那人就是不给他。
叶冉神志不清地轻哼着,心中愈发觉得委屈,无意识流出的眼泪润湿了枕头。
混沌间,他奋力地睁开双眼,想将那人的模样看清。
霍席丞那张俊美异常的面庞出现在他眼前,他高傲地俯视他的狼狈,薄唇轻启:“你想要什么?”
……
叶冉蓦地坐起身,房中除了他空无一人。
他浑身都是汗,衣服粘在身上,满室都被幽兰的香味占领。
很热,腺体处尤为明显,身后那处甚至还在淌着水,在本就被汗粘湿床单上晕出一片水迹。
他发情了。
本来不该在这个月的,叶冉浑浑噩噩地想,可能是受到了霍席丞那充满侵略性的信息素刺激。
顶级alpha的信息素可以轻易引发oga的发情期,对同样是高阶的oga而言效应更强。
多亏了这层住的都是beta,否则叶冉发情期的信息素根本不可能瞒得住。
他竭力下床,翻出藏在衣柜的抑制剂,颤着手将针头扎进皮肉。
心脏“砰砰”地剧烈跳动着,仿佛要榨干他身体中的最后一滴血液,呼吸急促而浅薄,连带着大脑也胀痛不已。
可是叶冉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清楚地意识到,那层蒙着真相的迷雾就此吹散。
他对自己的父亲,对那个给了他一半生命的alpha,产生了不该有的欲望。
突如其来的消息打乱了很多人的节奏。
久病在床的谢展山在一个平平无奇的日子停止了呼吸。
对于知情人来说却没什么好惊讶的,谢展山年轻时成日声色犬马,他并不是什么高阶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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