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包被他放在哪层抽屉了,“药,药……”
“你还要么?”
曹晓乐以为牛铁柱昨晚开荤后把持不住,憋了一早上后还想和自己做爱,他满脸苦涩,努力忽视身体不适快速从地上爬了起来。他重新躺回那张换了床单被套的床上,朝着一脸愕然的牛铁柱张开了腿。
“我还能行,你别找润滑液了,直接做吧。”
曹晓乐的脸色惨白,他早就不知道尊严是什么东西了,冰凉的小手拉开两瓣发肿的阴唇,露出里面被人操烂的血红软肉。
他知道里面是肿的,轻轻碰一下都疼得他想吐,但他仍然伸出右手的两根手指,不管不顾地往里面捅。
他得给牛铁柱开开道啊,免得鸡巴卡在里面进退两难了,人又早射了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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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铁柱也没想到老婆会这么想自己,他哪儿还敢接着找药啊,高大健壮的男人慌忙滚上床,一把拽出老婆塞在穴里的手指,两只大掌“啪”一下合上曹晓乐张开的腿,“老婆,老婆恁别这样啊老婆,俺不是这个意思啊。”
曹晓乐被他行云流水的动作吓愣住了,抓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自己光溜溜的腿上,轻声问他:“那您是什么意思?”
“俺就是想给恁上药,没别的意思,我滴乖乖哟。医生说了,恁得一天三次涂药才行,还得口服一个什么林的消炎药,要不然伤口得发炎感染嘞。”牛铁柱抱住浑身是伤的曹晓乐,把人从头亲到了脚,悔不当初:“老婆,俺真的不是随时随地发情的畜生,俺这人知错能改,俺用一辈子证明给恁看!”
一辈子?曹晓乐从没想过一辈子。
牛铁柱现在嘴上说着喜欢,可如果时间长了玩腻了自己,会不会又在宇宙佳缘网上买新的商品回来,找到新的老婆?
那时候的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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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铁柱见怀中的人没回话,心虚地低下头亲了亲曹晓乐结痂的嘴角问:“老婆,恁是不是不信俺啊。”
曹晓乐颤抖着嘴唇,怎么样都说不出那一个“信”字。
男人不愿意逼他说,牛铁柱故作坚强的心也难受啊,羞愧、后悔还有自责堆在心口,他整个脑子都乱糟糟的。
“没事,恁不信俺没关系,俺晓得,俺就是做了亏心事。明天俺就去市郊的财神庙,跪在财神爷面前发誓,俺这辈子就中意你一个!”牛铁柱铁了心要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他这辈子前三十六年唯一爱的就是钱,可见到曹晓乐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自己的心里进了人。
“俺现在就给恁抹药,恁等等啊,俺找找药袋子。”男人舍不得放下怀中的宝贝疙瘩,可涂药要紧,人还是麻溜地从床上爬起来,从床头柜下层掏出了一个巨大的白色塑料袋。
“老婆,恁还是得把腿打开,医生说你的逼里也伤到了,俺得给你把药抹进去。”牛铁柱掏出一个红白相见的铝管药膏,曹晓乐定睛一瞧,这膏药包装上有使用痕迹,说明眼前的男人应该是给自己上过药。
“我……我自己来吧,不麻烦您。”曹晓乐不敢再劳烦他,于是伸手想要拿走药膏。
“不行不行,”男人摆摆手,跪坐在了老婆身前,俯下身掰开老婆红肿的花唇,仔仔细细观察伤势,“你手指短,捅不到里头。”
“……”曹晓乐胸闷气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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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铁柱从医院回来以后他就把自己的手指甲全剪短了,能有多短就多短,他往自己中指的指腹上挤了一大坨透明颜色的药膏,确认了一下老婆没有不开心,才缓慢将手指推进了穴里。
冰冰凉凉的膏药闻起来有一股中药的疗愈味道,曹晓乐有些紧张,两只小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老婆,恁是不是被俺弄痛了?”牛铁柱看到了后以为老婆疼,手指头插在穴里不敢乱动,高大魁梧的身体僵在了原地。
“没有,不痛。”曹晓乐对他和善地笑笑,穴内的异物感仍然明显,可药膏涂到的地方火辣感消失了大半,胀痛也得到了缓解。
牛铁柱小心翼翼地用打圈的方式上药,他一遍遍抚平肉壁上的褶皱,老婆的内里如此细腻柔软,自己却一点都不懂得珍惜,也不问问老婆舒服不舒服,真是个大罪人。
他在心里埋怨自己,又在指尖挤了一堆药膏,带着老茧以及倒刺的指头在小穴内来回穿梭滑动,不时指腹还会剐蹭到甬道左侧的敏感点上,在那个让曹晓乐又痛又痒又麻的地方来回滑动。
曹晓乐紧紧攥住床单,想要忍住口中即将溢出的呻吟,肿胀的穴肉本就及其敏感,异样的酥麻感从脚尖攀附到脊柱,原本垂着脑袋的小肉条也有了起来的趋势。
他实在受不了了,一把抓住了牛铁柱还在自己穴内作乱的手:“别摸了,别摸了,你别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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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了,痛啦?”
牛铁柱紧张地问,他立刻从穴内抽出自己手指,整个人直接趴了下去,喷吐着湿热的鼻腔还有嘴唇靠近流出水儿和药膏的小穴,“呼呼”往里吹气。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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