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一起往外冒,小穴内的痒意竟愈发旺盛,他想摸一摸自己的肉蒂,可手上的肉囊盘着盘着也挺舒服的,曹晓乐一时都不知道自己该摸哪儿。
他的心跳得好快,眼前是白茫茫一片,天花板上充满细碎水晶的灯摇摇摆摆,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大股腥膻的液体突然冲了出来,洗刷了他喉头的红肿,乳白色的粘稠液体滴滴答答从舌尖、嘴角往外流,落在深蓝色的床单上,潆湿出深色水痕。
牛铁柱心潮澎湃地射完,低下头时才发现曹晓乐面上的异样,他刚刚似乎精虫上脑,把自己好漂亮好脆弱一老婆,当成了原先自渎时用的乳胶鸡巴套子。
“老婆,老婆,恁咋了,恁别吓俺啊!”他急急忙忙摇晃曹晓乐发懵的身体,“老婆恁没事吧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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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奶奶个腿!
曹晓乐在心里面问候了一整圈牛铁柱家祖宗,过了好几分钟人才晃过神来。
嘴唇连带着整个口腔都火辣辣的疼,他“咕咚”一下吞掉了喉咙中的那股浓稠精液,眼前仍是一片雪花。
他哑着破锣嗓子回:“我好像看到我逝去已久的太姥了……”
“哎呀,对不住对不住,俺就是个苕货,把恁当成俺屋里头那老员工了!”牛铁柱支着精神抖索的驴鞭给曹晓乐端茶倒水,甚至还从床头柜里掏出了一板金嗓子含片。
“啥老员工?”
曹晓乐的眼神飘忽,直到在床头柜里瞥见一个巨大的、有一定年头的、充满使用痕迹的电动飞机杯。
他真想眼睛一闭、两腿一蹬,直接晕倒在床上算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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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已经将自己卖给牛铁柱了,那牛铁柱想对自己做什么,他都无权干涉。
喝完水放下杯子,曹晓乐在飞机杯旁边找到了一管刚开封不久的热感润滑液,他是真怕自己的小穴被人捅穿了去,于是心一狠,两腿一开,曹晓乐硬生生往自己的穴内挤了大半瓶润滑液。
“双性人的穴比女性的小,你……得注意点儿分寸。”
这次是牛铁柱靠在安着皇冠的床头上,曹晓乐双手环上牛铁柱的肩,岔开沾满汁水的双腿露出滴答着润滑液的小穴,颤抖着细细条的双腿往下坐。
“老婆,恁要骑俺?”
牛铁柱见老婆不生气,他可开心了,连带着大肉棍也肿胀了三分。
“我得控制一下,免得你就这么直愣愣把这么大的东西往我下面捅,我受伤了怎么办?我受伤了你不得一直素着。”曹晓乐沙哑着喉咙与他推心置腹,“记得了不,要循序渐进地操,不能像个野兽一样。”
“晓得了晓得了。”牛铁柱连连点头,不知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
灌了热感润滑液的小穴内开始升温,淅淅沥沥的润滑液连带着穴内的水往外失禁一般流,趁着润滑充分的这股劲儿,曹晓乐咬紧牙关往下坐,拳头大的龟头就着劲儿钻进了湿湿热热的小穴内,柔软的穴肉完完整整地包裹住了柱头,牛铁柱倒吸一口凉气,我滴个亲娘耶,这也太舒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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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铁柱才不管曹晓乐的嘴里有没有自己剩下的精液呢,他双手紧紧掐着老婆细瘦的腰,肥厚的大舌拼了命往小嘴里钻。老婆的嘴里都是香的,他拼命往里舔弄,把老婆的舌头当成小肉条一般侍奉,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要亲老婆,与老婆接吻,将老婆含在嘴里。
曹晓乐还在努力做着蹲起,牛铁柱身下的东西又大又硬,他一时根本无法将那大铁棍塞进自己的穴里,于是只能跪坐着男人身前,慢条斯理地一遍遍做活塞运动。
牛铁柱就感觉老婆的小穴正在一下又一下吸着自己最最敏感的地方,穴内的软肉似是会动会吸,每往里顶一下,周围软烂的肉就合起伙儿来嘬他的龟头。
他这辈子第一次操穴,红着眼睛想等老婆说的“慢慢来”,可左等右等,等到鸡巴都胀疼了,子孙袋里的弹粮都开始跳动,自己的肉柱也才堪堪进了一个头。
牛铁柱本来就是个急哄哄的性子,他着急地满头大汗,豆大的汗珠全滴在了曹晓乐的肩上,怎么还没扩张好啊,再这样下去鸡巴都要爆炸了!
他实在是忍不住了,按照老婆的速度,人怕是七老八十了鸡巴还在穴外打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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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啊,俺对不住你!”
牛铁柱落下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曹晓乐还没来得及回答,他瞬时感觉到穴内传来的一阵刺痛,连带着从未有过的刺激直冲脑门。
曹晓乐抑制不住地尖叫出来,泛红的眼眶中大颗大颗泪水落下,指尖在黝黑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伤痕,这大傻牛到底在做什么!
猛然穿过一层层柔软湿热的穴肉,牛铁柱两只铁手死死扣住曹晓乐的腰眼,使出全身的牛劲儿顶着大肉棍往穴里砸,涨红的阳具在一瞬间全部塞进了幽闭的小穴里,牛铁柱爽的头皮发麻,老婆的穴怎么能长这么好,老婆与他天生一对!
阴茎进的实在突然,曹晓乐没准备好,牛铁柱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没有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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