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穿梭滑动,不时指腹还会剐蹭到甬道左侧的敏感点上,在那个让曹晓乐又痛又痒又麻的地方来回滑动。
曹晓乐紧紧攥住床单,想要忍住口中即将溢出的呻吟,肿胀的穴肉本就及其敏感,异样的酥麻感从脚尖攀附到脊柱,原本垂着脑袋的小肉条也有了起来的趋势。
他实在受不了了,一把抓住了牛铁柱还在自己穴内作乱的手:“别摸了,别摸了,你别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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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了,痛啦?”
牛铁柱紧张地问,他立刻从穴内抽出自己手指,整个人直接趴了下去,喷吐着湿热的鼻腔还有嘴唇靠近流出水儿和药膏的小穴,“呼呼”往里吹气。
“呼呼——对不起对不起,俺手笨,呼呼——痛痛飞走啦!”男人整个脑袋都贴在曹晓乐的下体,来不及刮的胡子蹭在外阴的软肉上,黑色的胡渣子表面水淋淋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给自己老婆舔穴呢。
曹晓乐身前的肉条被男人吹立了起来,他两眼一黑,牛铁柱是不是天生克自己啊,为啥自己的身体连立旗和流水儿都控制不了。
牛铁柱想起自己在小绿书上看到的攻略,别人可说了,“亲吻是治愈一切的良药”,行动力极强的“牛老板”立刻照别人说的方法办。
没涂润唇膏的薄唇上带有刺刺的干裂,牛铁柱闷头猛亲,一张嘴就直接把两片阴唇叼进嘴里,随后嘴唇上的干皮就这么从肉蒂一路撩拨到花穴,“啵啵啵”的声音响彻整间卧室,他一向很会举一反三,这次也不例外,亲亲怎么能够呢,他还得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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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热滑腻的肉蒂被蹭上淫水的嘴唇抿住,牛铁柱用舌头勾起那颗硬硬的豆子不放,先是灵巧地用舌尖打圈,后来越舔越觉得有意思,干脆直接吸吮了起来,老婆的每一处都软软滑滑的,他真的好喜欢。
敏感的肉蒂被人这样对待,曹晓乐禁不住呻吟出来,他伸出小手想要推走牛铁柱倔强的脑袋,可根本推不动。
“呜呜……你干嘛舔这里,你别吸啊,我受不住哇……”小穴不停往外流水,身前的小肉棍孤零零立着,曹晓乐惹不住了,他喷了男人一脸水不说,还在男人的脑袋旁边给自己打起了飞机。
“哎哎哎,放着俺来,俺来给你打!”牛铁柱积极地握住老婆上下撸动的手,“俺来俺来,可不能累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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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任意地洞的话,曹晓乐一定会找哆啦a梦借一个。
牛铁柱的脑袋还埋在花穴旁,喉结滚动,嘴巴对着肉蒂还有流水儿的小穴又吸又嘬,淫水都顺着下巴流到床单上了,他的一只手还分出来给自己老婆打飞机。
他知道自己老婆的龟头还有冠状沟那一块儿被飞机杯欺负了个够呛,现在属于极度敏感的状态,于是不敢用指甲盖蹭那两处,他用自己满是老茧的手心握紧微肿的小巧龟头,绕着鸡蛋大小的东西飞快打圈画圆,马眼处流了他一手前列腺液。
“老婆,舒服不?”牛铁柱现在及其在意用户体验,一边做手活儿舔穴还不忘收集用户反馈,“俺的手要不要加速?”
曹晓乐拼命扭动自己的腰肢,他现在整个人爽的要命,声音碎碎的不成完整的词句,于是他换成摇头。
可牛铁柱低着脑袋瞧不见啊,他以为自己不仅不会做爱,就连长期赖以生存的手活儿也有问题,于是更加卖力了,掌心的茧擦着龟头狠狠地摩,没几下尖锐的快感就沿着五脏六腑冲向全身的各个角落,曹晓乐浑身紧绷,穴内的水全喷到了牛铁柱脸上,小肉棒里的乳白精液尽数淋了男人满头。
“老婆,你射啦?”牛铁柱听到了自家老婆急促的呼吸声,自己这是让老婆舒服了?
曹晓乐满脸通红,丝丝缕缕的光在眼前晃悠,小穴里仍在不断剧烈收缩,他只听见牛铁柱顶着布满精液的脑袋,有些奇怪的问:“老婆,俺的嘴和喉咙咋这么凉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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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晓乐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他听到牛铁柱问这个问题,第一反应竟然是:天啊,他似乎有点可爱。
他竟然会觉得牛铁柱,一个身高一米九、壮得像头牛、下头还带驴鞭的男人可爱?
高高大大的男人满脸问号跪坐在自己身前,一只手还无意识地抓了抓脑袋,收获满手掌的精液大礼包。
可恶,自己怎么能被牛铁柱的花言巧语还有略施的小计影响,若是牛铁柱说什么自己就信什么,现在还只是觉得他值得原谅,以后岂不是会对他爱得死去活来?到时候牛铁柱如果对别人说“爱恁一辈子”,自己岂不是会悲伤的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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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晓乐的恋爱脑猛然消退,深吸一口气冷静地说:“您刚刚在给我涂药。”
“哎呀,恁看看俺,都忘记正事儿了,哈哈。”牛铁柱在床上找到了还没盖上盖子的铝管软膏,“俺接着给恁涂?”
“不劳烦您了,我自己来就行。”曹晓乐挣扎着站起身,他抢走了牛铁柱手中的软膏,抱起那一大袋子的药,一瘸一拐进了浴室,锁上了在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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