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这件事是我惹出来的,我要去”“无论你想干什么都不可以,夫人,”苏勒坚决地反对。“嘉珲会先和他们谈谈,想办法免除这场战争。”“是吗?”琥珀突然伸直腰把高耸的肚子挺出去,苏勒不得不退后一步。“那么你打算如何阻止我?”说完,再前进一步。苏勒不知所措地又退了一步。“夫人”“苏勒,他是我的夫君,至少我要站在他身后支持他,这是我的责任嘛!”琥珀理直气壮地说。苏勒注视她半晌。“好吧!不过请先戴上面纱。”“啊,对喔!我这么丑出现在他们面前,说不定会提高他们的战斗情绪,没错,最好遮掩起来比较好。”苏勒真的快哭了!她来了!嘉珲没有回头,但他感觉得到她已经来到他背后,不要问他如何知道,他就是知道。他决定这件事解决之后,要直接把苏勒大卸八块扔给狗吃!然后,他集中精神在眼前的敌人身上。“我的妻子只是接待两位朋友来访,应该不值得两位大动干戈吧?”“那女人是从我那里逃走的!”裴满酋长指责。“没错,”拿懒部酋长附和道。“我那女人也是从我那里逃走的,你的妻子应该马上把她们送回我们那里,不应该未经我们允许就收留她们!”“她是汉人,”嘉珲冷静地说。“不太了解我们这里的规矩。”“你不是这么无能吧?”裴满酋长恶意地嘲讽。“你的妻子嫁给你快一年了,你还教不会她我们这里的规矩吗?”“那么两位的妻子又该如何说?”嘉珲淡淡反问。裴满酋长窒了窒。“总之,如果你不把她们两个马上交出来,并且为你的妻子向我们道歉,就休怪我们动武!”嘉珲感觉到身后有一只小手蓦然揪紧了他的衣角,但是她没有出声。他应该马上把那两个女人交出去尽快解决这件事,这是他的职责,避免战事发生,可是他暗暗叹息。“如果你们坚持要我为我妻子向你们道歉,那么我也必须要求你们为你们的妻子向我道歉。”“为什么?”“因为她们也未经我的允许就跑来要求我妻子收留她们。”裴满酋长与拿懒部酋长相互使了一下眼色。“好吧!我们不要求你向我们道歉了,但你得马上把那两个女人交出来,我们要好好修理她们一顿。”最后一句话说得既重又狠──好像他们一看到那两个女人就会当场把她们剁成碎肉似的,而且是对着嘉珲身后的女人说的。他们认定他们的汉女妻子会反抗他们,嘉珲的汉女妻子也必然会反抗他,他们倒要看看他又是如何应付反抗他的妻子。“没错,”拿懒部酋长及时应和。“非狠狠惩罚她们不可!”小手揪得更紧,但她依然没有吭声。“什么时候我们女真人会做出殴打女人这种窝囊事了?而且你们竟然把这种可笑的家务事拿出来摊在众人面前。”嘉珲故意掀起讥讪的笑。“难道你们没有足够的威严去压制她们吗?或者是,除了殴打她们之外,你们没有其他办法让她们心服口服地诚服于你们?”两位酋长的脸色难堪地变黑了。“难道你就有办法?”嘉珲淡淡一哂“琥珀!”他头也不回地沉声召唤。“是,夫君。”“如果我说要把她们两人立时交出去,你不会反对吧?”要相信他!琥珀告诉自己。她听得出来嘉珲正在想办法说服他们放弃以蛮力惩罚妻子的行为,即使在这种恶劣的状况下,对方的上千人马以压倒性的姿态兵临村寨前,而己方的族人包括女人都出动了却只有四百人上下,因为有部分人马被调到劾里钵那里帮忙,还有部分族人出去狩猎,所以他们是处于极端劣势的情况,但即使如此,他仍然甘冒触怒对方,引起即刻性战争的危险,想尽办法要说服他们。为了她。她知道,他会这么做只为了她,因为他是她的纸老虎,无论他再凶再狠,他依然是她的纸老虎。“是,夫君,琥珀绝不会反对夫君所做的任何决定。”嘉珲暗暗松了口气,庆幸琥珀能够配合他。“如何,两位?”他再次故意弯起一道傲然的笑,轻蔑的两眼依序扫过裴满部酋长和拿懒部酋长。“我想你们应该知道我是从不殴打女人的吧?”裴满部酋长与拿懒部酋长很明显的同样颇意外于琥珀的温驯顺从,不约而同瞪大两眼盯住嘉珲身后的小女人上下打量,想看清楚嘉珲的汉女妻子究竟和他们的汉女妻子有何不同?但是他们看不穿面纱,于是两人再次交换一眼,然后粗声粗气地半命令道:“既然你的妻子不反对,那就快把我们的女人交出来!”嘉珲两眉一耸,马上明白了。他们避重就轻不提殴打女人的事,只要他把人快快交出去,猜想得到下一步他们必然会当场殴打他们的妻子试图激怒他的妻子,如果成功的话,他们便可以藉此发动战争,这才是他们来此最主要的目的。现在他该怎么办?就在他迟疑不决之际,突然感到苏勒弯肘顶了顶他,他侧过视线,再循着苏勒的目光移向裴满部与拿懒部大军的左侧后方草坡,并徐徐转至右侧后方的丘陵,紧绷的下颚亦随之悄然松懈下来。苏勒微微勾了一下嘴角,相当得意地。未雨先绸缪,在派人通知嘉珲的同时,他也派人去通知涅剌古部其他氏族,以防范有此刻这种紧急状况发生,事实证明他担心的果然没错,而涅剌古部其他八个氏族也及时赶到了。涅剌古部各氏族的向心力果然够强悍!在那两位酋长惊觉异状而回首遥望缓缓包围过来的涅剌古部其他氏族人马时,嘉珲乘机附嘴过去对苏勒低语几句,后者当即点头离去,然后嘉珲泰然自若地对那两位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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