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心法,便再也练不成这套内功心法,五王叔并不知道这件事儿,而当为夫我领悟到这件事儿时,也早已修习过五王叔教我的内功心法,所以为夫我也练不成毁天灭地剑法的内功心法了!”两手一摊,他哈哈一笑,状极悠哉,满儿不禁恨恨地捶他一拳。“哈什么哈,才说一半,你还不赶紧说下去,欠扁啊你!”“好好好,我说,我说!”金禄拿来她的小馒头亲了一下。“那回我的功力尽失,十二经八脉全都错开了位置,亦即彻底根除了为夫之前所练的内功根基,因此为夫在服下紫玉人参之后,当塔布以真力为我打通经脉时,为夫便乘机修习毁天灭地剑法的内功心法,当为夫我受损的经脉痊愈之时,也同时练成了毁天灭地剑法的内功”“因祸得福!”满儿脱口惊呼。“可不正是。”金禄笑吟吟地点头赞同。“而在为夫服食下第二支紫玉人篸之后,昔日由五王叔的内功心法所辛苦练成的内力,也顺利的转化为毁天灭地心法的内力”“一点也没浪费嘛!”满儿喃喃道。“那你现在”“没错,为夫已能将毁天灭地剑法发挥至极限,再也没有任何弱点了。”满儿双目一凝。“你是说”金禄嘴角顽皮地勾起来。“娘子想知道?先亲一个来,为夫再考虑考虑!”耶,竟敢跟她撒刁!满儿心里一火,两手便乱打出去。“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哇哇哇,救命啊,打死人了!”金禄两手抱头,狼狈投降。“好嘛,好嘛,我说嘛!”满儿收回手,可丹凤眼还气唬唬的瞪着。“别给我耍诈!”“为夫不敢。”金禄可怜兮兮地瞅她一眼,哀怨地抽抽鼻子。“娘子好凶喔,老是给为夫脸子瞧,明明为夫也是挺受人待见的,为何到了娘子跟前,三言两语娘子便落下了脸儿?”“笑死人了,挺受人欢迎?”满儿嗤之以鼻地哈了一声。“你才常常端着一张冷脸儿,谁会欢迎那种脸子?”金禄认真想了一下,忽地咧嘴嘻开来。“娘子你啰!”憋了一下憋不住,满儿噗哧笑出来。“你真是不要脸皮!”金禄滑稽地眨了一下眼,然后弯身捡起一根粗树枝。“来,仔细看着。”“看什么?”“看它怎么断的。”话落,右手虚空一划,粗树枝便无声无息地断了。“欸?”满儿错愕地惊呼。“它是怎么断的?”“剑气。”“剑气?”满儿呆呆地重复,蓦而沉下脸。“胡扯,连剑都没有,哪里来的气?”金禄莞尔。“为夫不需要剑,只需要剑招。”“不懂。”满儿很老实地承认自己的脑筋不够聪明。“你不需要懂,娘子,”金禄温柔地握住她的柔荑。“你只要知道,剑本身曾是为夫唯一的弱点,但自今尔后,为夫不再需要剑,也就没有任何弱点,任何人都伤不了为夫我,娘子也不用再为我担心,你只需要明白这点就行了,娘子。”明眸怔愣地瞅着他“你是说”满儿小心翼翼地道。“现在的你真是无人可敌了?”金禄颔首。“可以这么说。”想了一下,满儿又问:“不会再发生如同去年在榆林那种事?”“绝不会。”金禄断然道。又凝视他好半晌后,她才偎进他怀里。“很好。”功力恢复就表示他得继续任由雍正支使去做一些危险的工作,所以她并不因此而觉得特别高兴。但反过来说,失去武功就毫无自保能力,依赖他人保护的经验她可丰富得很,那实在不好受,特别是对他那种心高气傲,并曾拥有一身惊人武功的人而言,那说不定比死还痛苦。所以,还是让他拥有那身武功吧,最起码,他自己并不想失去它。“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练成心法是一回事,使出剑气又是另一回事,”金禄轻柔地摩挲着她的背。“事实上,在能成功使出剑气之前,为夫压根儿不知道练成心法之后会有什么不同,所以”“你想练成功之后再告诉我?”“是如此。”“你多久前练成功的?”金禄略一思索。“十多天前吧。”“十多天前?”满儿惊叹。“才十多天就这么厉害了?”“那与练多久无关,一经领悟,便是如此了。”“那是你吧?”满儿咕哝。“换了是我,也许练一辈子也领悟不了。”“嗯,的确。”“你说什么?”“没,没,为夫啥也没说!”“哼,谅你也不敢!”“凶婆娘!”“金禄!”“哇,哇,塔布,救命啊,你家夫人要谋杀亲夫啦!”这才是他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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